这很奇怪,这完全不像他了。
可是……
文砚觉得,那股冲动他是压不下去的。
“我去吧。”文砚终究还是说出了这三个字。
鹊舟挑起眉梢。
叶莎茫然了一下,问:“你去什么?”
“开门。”文砚给出了一个很简洁但也很震撼人心的回答。
叶莎一下子就站起来了,睁大了眼睛说:“开门?!开什么门?!不是,怎么的就又要开门了?我们讨论出了什么新的答案吗?!”
文砚摇了摇头。他的字数也用完了,他没有办法给他们描述并解释洗浴池里的那段对话,也没办法跟他们说他和鹊舟的猜测。
“哎,不是,你们一个二个的都怎么了啊?就算有些话说不出来,换其他方式表达一下也可以啊,干嘛非得拿命去试来试去的啊!”
叶莎之前没劝住郝才,本就对郝才的死有很大的心理阴影,这会儿眼瞧着文砚也要去送死,她心态一下子就有一点崩。
“我没法解释,太麻烦。”文砚冷静道。
“这是麻不麻烦的事儿吗?!”叶莎不理解并且大受震撼。
文砚知道这姑娘是为他着想,倒也没表现得太过冷漠,只是淡淡答说:“我认为可以一试。”
“要不试之前咱俩先单独聊聊?”保持了小片刻沉默的鹊舟从沙发上站起了身,对文砚说:“我们进过的房间差不多,说话方便一点儿。”
文砚这次没有拒绝。
两人走去厨房关上了门,门刚一合上,鹊舟就说:“你想用几瓶液体去开门?”
“四瓶。”文砚答。
“爱心啊。”鹊舟笑了笑,“可以说说原因么?我看看你想的和我想的一不一样。”
文砚直觉他俩想的是一样的,属实没有多大必要去浪费口舌,但他还是听话的把洗浴池里的对话简要复述了一遍,然后说:
“如果我们把对话中的二婚女当成是罗依一的妈妈并以此为前提来看待整件事情的话,一来别墅的存在会变得合理,二来特殊房间只交代到罗依一在火锅店上班而并未讲述之后罗依一是怎么结婚生子并住进别墅的这一点也能得到解释,因为住进别墅的根本就不是罗依一,而是她的妈妈。”
“在此基础上,假设罗依一和她妈妈互相爱着的话,也就能解释她妈妈的跳楼和一个月一次的电话了。首先,妈妈跳楼可能是因为发现了女儿做的那些违法的事情并且知道这些事情即将败露,为了保护女儿,她主动揽下所有罪名然后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