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而已就快感如此强烈。
这次真是玩大了。
谢言令苦笑着想。
宋叔,你让我带谁不好,非要我带这种妖精。
就在双方都为这个吻带来的强烈快意各自吃惊的当头,罗起的手机响了。
这时间点实在是太诡异了,现在是凌晨4点。有谁会那么无聊在半夜4点,大家都睡觉的时间给人打电话?
铃声被调成了震动,却锲而不舍的一直震。谢言令看不下去了,皱眉说道:
“接吧,干嘛不动?吵死人了。”
他能看出来,罗起在挣扎。挣扎着接还是不接。
他忽然很想知道,这是谁的电话,是谁能让他挣扎?
罗起最后还是决定接了,拿起电话,大步走到了门外。
罗起被包养的传闻似乎从来没断过,但是他似乎也并不需要钱,什么人容他在娱乐圈如此肆无忌惮的玩,甚至为什么他进这个圈子呢?
最后,自己心中这一阵一阵的苦涩的什么意思?
那通电话接得很久,约摸有半个小时。谢言令努力数着绵羊让自己睡着,奈何一颗心却始终挂念着外面的情况,数羊数到800只得时候,门开了,有人轻轻的走了进来。
谢言令立刻装做睡着了的样子,缓缓平稳的呼吸。
罗起在他旁边站了一会,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下他的脸,然后轻轻拧开门走掉了。刚刚窒息的吻仿佛全部是错觉,空气恢复成了夜晚应有的寒冷,不再带有一丝暧昧因子。
谢言令睁着眼,最后模模糊糊的再次睡着。这夜做了很多梦,7岁的谢言令为了棉花糖努力给母亲表达愿望,18岁的谢言令笑着说,别爱上我?22岁的谢言令在酒吧里和人纸醉金迷,27岁的谢言令在山里冷冷的夜醒过来,对面是青年那双漆黑的眼。
早上的时候,只有田微在身边惊喜的叫唤:
“谢哥,你醒啦?”
撑起身子,谢言令平稳的问道:
“现在几点了?”
“上午11点。”
11点?糟糕,那不是节目早就开始录了?
“罗起人呢?”
“他大早就自己回节目组了,说让你好好休息不用过来。”
谢言令叫了医生给自己拔掉针管,输液了一晚上,精神好多了。田微早就准备好了白粥,此刻殷勤的递了上来,谢言令尝了一口,热度刚好,于是大口大口吃起来。
边吃边抬眼看着田微摇头晃脑的样子,心想,好在田微总算有点脑子,以后应该会省心不少。心里一动,就问:
“田微你……今天过来的?”
田微欲哭无泪,谢哥人家给你送了棉被送了开水还半夜开车送你去医院,原来你老连我做过什么都已经全忘了……
那张哭丧的脸表情太过明显,谢言令也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假咳一声笑道:
“别摆那副表情,昨天头痛,记不住。”
听到这句话,田微立刻眉开眼笑的表示理解。
“昨晚我和罗起一起过来的。”
原来如此。谢言令想。
在医院再休息了大半天,谢言令让田微开车送他会节目录制现场。发烧后的身体相当虚软,他懒懒的躺在车子后座,跟没了骨头似的完全不想动。也不知道拍摄现场那边情况如何了?唇上似乎还有点点余温,满脑子是罗起嘴唇的味道。
微微看了斜在后面的谢言令一眼,觉得脸色微微发热,谢言令不是属于长相异常俊美型,但是那五官组合在脸上却异常的有味道,单眼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