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话，盯着陈竞的眼睛不自主地自己也开始眼眶泛潮，陈竞看到后长长地哀叹一声，手指掐着眉心，吭哧着浅浅呜咽，“你别哭，我求你了好不好……小猪，是我的错……对不起……”
程珍珠一个没忍住，彻底落下泪来，着急地用指腹抹他的眼泪，“我看你哭我才哭的，我没事，就不小心碰了一下嘛，我没事，你别哭了。”
陈竞难过，程珍珠看着陈竞难过自己也难过，陈竞再看着程珍珠难过变得更难过了，如此恶性循环。
“不哭了。不哭，我们小竞。”程珍珠勾着陈竞的脖子，捧着脸亲吻他的眼睛，“他以前经常打你是不是？”
“……打我妈妈。”
只打他没关系的，他皮糙肉厚，打到现在也一样活得好好的，陈竞可以替妈妈把她的那份一起受着，如果那样的话，当初她还会离开家吗？
程珍珠本来有信心很快能哄好他，结果听见这句话又绷不住了，忍了又忍，轻声问，“然后呢？”
“妈妈不要我了。”
怪不得。怪不得……
程珍珠两手环住陈竞的脑袋，抱在自己的怀里，摸着他的头发，笨拙地劝，“都过去了，不想伤心的事了好不好？”
“妈妈也叫我小竞。”陈竞揽住她的腰，头依偎在颈窝蹭了蹭，缓缓吐气，“……你第一次叫的时候我愣了一下，那种感觉……说不上来。”
他刚才情绪失控地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没用，小时候保护不了妈妈，现在长大了也没法保护程珍珠，难道爱自己的人都会被那个男人从身边打散打跑吗？
“我后来找过她。”陈竞勾起嘴角，轻轻捏了一下程珍珠的手，“高中的时候把户籍系统黑了进去查。”
“她过得好吗？”
“应该很好。”程珍珠的颈侧被他的眼泪沾湿，他仰着下巴吮进唇里，“结婚了，有了孩子。”
妈妈再也不需要等待被陈竞保护了，这其实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我不会离开你的。”程珍珠想他所想，在他开口提问之前抢先回答，低头落下一个眉间吻，“至少不会因为这些外在因素离开你，你放心。”
带着前提的承诺，陈竞没法放心，迷蒙地看着她，眼前一黑，程珍珠又重新在她眼皮上一口一口地啄吻，略带骄矜却也沉稳——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话说太死会打脸。”说罢，她话锋一转，手指捏着陈竞的脸颊向外拉，“但是我们以后不许因为外人吵架啦！好好说，讲道理，好不好？”
如果是跟陈竞生气吵架程珍珠可以接受，情侣嘛，在一起哪有不吵架的？但是她也只接受两个人的自身原因，为外面不相干的人和事也要让他们两个吵架吗？亏都亏死了！
程珍珠两只手扯着陈竞的脸皮，装凶，“说「好」！”
陈竞乖顺得像个揉圆捏扁的布偶娃娃，隔了一会儿终于口型和声音诡异黏糯地应声，“……好。”
“那我们和好了哦！亲亲！”
陈竞含住程珍珠的嘴唇吮抿了片刻，牵住她的手向办公区的另一侧走，“我先给你上点药。”
“不用呀，它自己能好的。”
“不行。”——
其实如果仔细看的话，前面留过不少关于陈老板家庭的伏笔哈，也浅浅交代过几次。让我们抱抱陈老板吧，亲让小猪亲
大家保持队形。我的男主高低都得哭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