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到了竹林中的一块空地,便乘着月色,挖了一个大坑,将公主掩埋妥当,复又踏莲归来,将屋内的命案现场收拾一番,才不动声色地走出大门,指名叫苏水音来服侍。
苏水音此刻就躲在门外的大树下,密切注视着洞房里的情形,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总之就是想看看。萧寒玦似乎也知道他心思似的,就站在大门口叫道:“苏水音,过来给我送些热水来!”
“来啦!”苏水音习惯型地答应一声,然后痛恨起自己跑堂的本性,竟然就那么被萧寒玦发现了。
他跑到厨房,提起一壶热水,屁颠颠地给送了过去,但是一进门,萧寒玦就一把把他拉住,拖入了最深处的洞房。苏水音只觉得眼前华丽富贵的装饰不停闪过,竟有些晕了,不知道萧寒玦到底要做什么。
萧寒玦把苏水音拖到屋里,指着桌上的喜服道:“水音,我要你帮个忙,你扮成公主嫁给我吧。”
“啊啊啊啊啊啊~~”苏水音惊骇得几乎灵魂脱体,宛若爱德华·蒙克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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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萧兔斯基……你真万恶……”被逼着化了妆穿了喜服的苏水音眼泪汪汪地坐在床边。
“公主自杀了,我有什么办法。”萧兔斯基把公主的遗书给他看。
“自杀管我屁事……啥?!自杀啦?为什么?你把她逼死了?”苏水音本来昏昏欲睡,这下一下子惊醒了。
“据遗书上的绝命诗来看,她似乎是生无可恋,不愿嫁入萧家,因而自杀。”萧寒玦解释,“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骗你。”
苏水音打了个冷战,问道:“她怎么死的?”
“呃……这,她是投水自杀。”萧寒玦道,他怕苏水音听了公主就在这个房间里上吊感到害怕,就换了个说辞。
“那我身上这些衣服,怎么是干的?”苏水音仍然觉得很害怕。
“她是脱光了衣服投水自尽。”萧兔斯基==
“…………我是接受过唯物主义教育的好青年。”苏水音拍拍胸口,给自己打气。
萧寒玦见他终于接受了事实,于是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苏水音眼前晃一下。苏水音吓得仰倒在床上:“你……你要干什么?”
“你看见床正中的那块白布了吗?”萧寒玦指着苏水音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