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殃及周围十户人家被灭门,是萧寒玦一人一剑荡平凶手门派,为他报了血仇,之后他就拜在萧寒玦门下做弟子,可惜他不是学武的料更无法忍受萧寒玦的苛刻的练武方式,不得不主动请辞。而萧寒玦虽然几乎和他一般年纪,在他心里,不,而是在所有剑阁的学众心里,萧寒玦都是一座遮天蔽日的山,他的威慑足以使人终生难忘,在他的印象里,师父萧寒玦从来没有笑容,有的胆小的学徒和他说上一句话,都吓得双腿发抖。
像江北山,和师父说得话,一年都没超过十句。
只有像苏水音这样和萧兔斯基朝夕相处的人才知道,萧寒玦其实内心是不错的,也很会体贴人,但是他的过往记录表明,萧兔斯基和任天狂在某些方面是一致的——极具杀气。
而红杏院听说了武林巨擘剑阁之主驾临,也为了引发广告效应,当场就把这一桌人的酒席直接提到最顶层的天字第一号雅座,让千两才卖一笑的江南头牌亲自为剑阁之主举杯接尘,想就此铸就一段佳话,提高红杏院的社会效益。
苏水音连忙跟在萧寒玦的旁边,问道:“你能行吗?脚还会痛吗?”
“早就好了。”萧寒玦跺跺脚给他看看,示意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了。
“那我们去看看头牌花魁吧!”苏水音也对那个花魁好奇起来。
陈员外等人也从刚才的惊惧中缓过来,见到自己跟在萧寒玦身后被夹道欢迎,他们也得意起来,李员外得意道:“我要回去告诉我老婆,我今晚和剑神一起喝酒了!”
我可不敢给家里的母老虎说。陈员外想,反正剑神大人最后还是会回到陈家山庄里来住。
萧寒玦和苏水音来到最上层,这里是单独的贵宾间,连楼梯都和别处不同,是单独的一道长台阶,由楼下直通上去,左右都是墙壁,一节节的台阶上都装饰着色彩鲜艳的花纹,左右的墙壁上都悬挂着宫灯坠饰。
他们爬到顶楼,几个员外都累得气喘吁吁,只见上面是一个华丽的大间,地面上都铺着美丽图案的地毯,许多侍女分别战成两排,笑靥相迎。大间正中一桌精致的酒席,就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
老鸨带领他们入座,萧寒玦坐了上座,苏水音坐在他旁边,一些歌姬就开始唱歌起舞助兴,令那几个员外连连鼓掌叫好。
老鸨此刻笑道:“听说剑神公子琴艺冠绝天下,不知公子可否赏脸,让我等粗鄙之人也欣赏一下公子的天人琴技?”
果然不愧是生意人,八面玲珑,消息灵通。
原来萧兔斯基会弹古筝!苏水音才知道,顿时他也好奇起来,戳他道:“萧兔斯基,我也想听!我也想听!”
萧寒玦淡然道:“你想听,我就弹于你听就是了。”也不自傲也不谦虚,如同他一贯的作风一般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