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人,又有哪个不是联姻。”
“爱情?也就傅谨言会相信。”
“怎么也得要门当户对吧。”
就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傅谨言不知道如何反应,面对这样的问题束手无措。
公主理应配王子,而他从来不是王子。
他害怕池晚凝真的不要他,更害怕戳破了这样的场景两人真的就没有回旋的机会。
他佯装不知道,在会所门口等了五分钟,直到里面的人话题转了几轮才推开门。
里面的人刻意为难他,桌上摆着一堆他连见都没见过的名酒,指着那些酒,“晚凝可是和我们说好了,今晚不喝完这一堆酒,一个也别想走。”
“你想带她走,就把这酒喝光。”
旁边的人纷纷起哄。
池晚凝佯装并没有听到这话,和旁边的人说笑,还把耳朵凑到那人的嘴边,两人说着私密话。
她也是想要傅谨言知难而退,朝着她撒撒娇,也不是非喝不可。
谁知傅谨言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把酒一瓶又一瓶地往肚子里送,直到最后一瓶酒空瓶。
他滚烫的手拉住池晚凝的手腕走出会所。
走到门口,池晚凝甩开他的手,“傅谨言你是不是有病,管我干嘛。”
傅谨言此时已经喝醉了,他的眼底有些迷离,沉沉地望着她,把自己身上的刺全部拔光,软软地挨在池晚凝的身上,弯下腰,抵着她的额头,“晚晚,别不要我。”
“你等等我。”我会赚很多钱娶你。
池晚凝一愣,不知道他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而傅谨言似乎想要在池晚凝身上获得回应,软软的唇贴在她的唇上。
即便是吻技有些生疏,也还是试探地朝着她探索,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得安全感,见她没有拒绝,变得更加大胆,炽热而缠绵。
互相沾染着彼此的气息,池晚凝勾住他的脖子,一点点回应他。
傅谨言第二天睡醒是在酒店的房间里,床上的另外一边的温度已经冷却,预示着已经离开了很久。
他心底有些失落,她好像从来没有等过他醒来。
转头望见床头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张黑卡,便利贴里写着,“卡里有十万,买些好点的衣服。”
傅谨言看着他随意丢落在地上的衣服,洗得都掉色了,以及昨晚她不小心掉落的镶钻耳环。
他把自己全部献祭,也仅仅是她百般聊赖的生活中,可有可无的调剂品,就和她的镶钻耳环一样,丢了也不会可惜,更不会去找。
能用钱打发的东西在她眼里实在太过普通了,祈求她的目光停留本就难。
池晚凝的眼里实在有太多吸引她的人和事了,片刻的欢愉,很快就会被更猎奇的事吸引。
在分别的几年里,他终于悟得一些事,他不能事事如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