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痛感生生分开,红色掌印在大腿内侧格外显眼。
楼信被欲望折磨得几乎丧失了思考力,听到齐暄又想罚他,凭本能说了句:“齐暄,我难受,不要再擦了。”
齐暄停了手,丢下帕子,把人扶起来。
楼信缓了会儿,神智清明许多,捧起两团玉乳,对齐暄道:“陛下,臣这里痒得很,陛下帮臣揉揉。”
这对双乳不大,胜在玉雪可爱,玲珑小巧。
齐暄笑道:“信信手别放在下面,孤先验验信信这新乳。”
楼信虽认识齐暄多年,但最近被他折磨得太狠,齐暄少有的温柔就能让他悸动不已。
平心而论,齐暄样貌生得不错,每每有了笑意,总会让人误以为他格外好说话,楼信成婚的这段时日因这笑倒吃了不少亏。
为缓解私处热痒欲望,楼信仍紧咬那根细玉势,皓白手臂垂在身体两侧,玉乳挺立在胸前,齐暄坐在他身旁,大掌覆住那对白兔,耐心揉搓,乳肉比先前柔软滑腻许多,手感极佳,富有技巧的揉搓让淫痒不再明显,想要的却更多,女穴因揉搓又分泌大量淫液,将玉势都冲出几寸。
楼信忽然明白为什么涂完药要罚那么多部位了,这欲望不被虐打根本止不住。
柔软白皙的乳肉在齐暄手中变化各种形状,如同面团被肆意把玩。粗糙手指捏遍这对奶子是舒服,但治标不治本。
楼信竭力坐在那里分开腿以防失态,身下玉茎高涨,铃口渗出透明液体,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奴后的男根是摆设,如果真射了齐暄可能又要罚他。
齐暄也见到那根昂头的玉茎,打算好心让信信射一次,指腹在变大的艳红茱萸上轻轻摩挲,如愿听到了楼信好听的喘息声,信信的私处也有了噗噗的水声,打湿了下面的床褥。
年轻的皇帝边玩他的乳头边调笑他:“信信这对玉乳生得好,孤很满意,可惜女穴太过骚贱,需要严加管束。”
楼信被欲望折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伴着呻吟吐出几个音节:“痒…别……弄…要射…”
铃口终于失守,射出大量白浊和液体。大部分落在床榻上,一小部分沾到了齐暄衣摆,室内弥漫淡淡的栗子香与腥气。
欲望疏解过的楼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阵后怕,他是真怕齐暄动怒责打自己的男根。
谁知齐暄只是擦了擦榻上的精液,关切道:“舒不舒服?信信若是不舒服可以再泄一次。”
楼信似乎难以启齿,声音细如蚊呐:“舒服的。陛下,能否先施抽乳之刑?”
这个被免掉的训诫终究还是因为无法根除的淫痒被他重新求了回来。
齐暄饶有兴致在乳肉上狠狠捏了几下,留下指痕:“信信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
感受到双乳的痛觉竟然减缓掉欲望,楼信更加羞涩,头垂得很低,墨发掩去大半张脸:“臣这里太痒,需要责打。”
齐暄咦了声,故意说:“孤来看看信信这对奶子有多骚,竟骚到要被孤打。”
说罢又在这对奶子上摸了几把,轻慢道:“的确长得又热又骚,一看就是天生要给孤做淫奴的。”
楼信一头墨发将情绪遮掩得很好,偏偏耳垂被这调弄惹得鲜红欲滴,他小声辩解:“不骚的,是那药…”
“啊!”
话没说完,楼信痛呼出声。
齐暄在他乳房上扇了一巴掌,打得奶子波浪起伏,摇摇晃晃,女穴竟因虐打爽得直接潮喷,将玉势冲出体外,他的陛下见到他连玉势都含不住,此时声音有点冷:“还说不骚,被打奶光身下还能出水。”
楼信刚经历过潮喷,脸上一片餍足之色,却没什么思考力,凭渴望软声说:“臣的这对奶子就是为陛下长的,陛下可以尽情赏玩。”
齐暄不急着罚这对浪乳,楼信方才含不住玉势更严重些。他对自己的奴后命令道:“信信,臀尖靠在榻上,腿弯折开,手抓着脚踝,脚掌贴褥。孤先赏你抽穴,治一治你这淫病。”
楼信艰难摆好姿势后腿间靡艳风光一览无余,他可怜兮兮抬头望着他:“夫君,信信的整个私处都很痒,夫君多赏几处。”
两片薄唇染上丹砂水泽,为这张精致的美人面添了几分魅惑,那声夫君更勾起了齐暄欲念,让他想狠狠欺负楼信,把人打到哭叫。
楼信伤心而泣的模样不够好看,沉湎欲望哭出来的样子齐暄却很喜欢。
薄薄的紫竹板握在手中,又快又准挨个打上两片红嫩蚌肉,楼信疼爽得轻嗯了声。
他突然有点喜欢这药了,挨打都能这么快活。
楼信小时候性子跳脱,后面又始终没什么确定的归处,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及冠前唯一一次出格的举动是陪齐暄跪在雨中。
说起来他前世明明和齐暄关系很好,完全可以在刚成婚时直接离开,齐暄也对他说如果他不愿住在宫中,可以去楼家或者新建的侯府生活。
可他偏偏舍不下齐暄无微不至的照顾,稀里糊涂留在了宫内,引出后面许多事来。
他当时好像是觉得跟齐暄住在一起很轻松,没什么拘束,他们一起长大,互知根底,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相处起来比在楼家自在许多。
如果齐暄不在,他会很孤单。
一个人当然也可以过得不错,但终归孤独。
就像小时候白姨娘不喜他,他被养在庄子上,尽管衣食无缺,却总少个说话的人。
现在被齐暄牢牢掌控,他竟然能感受出安定来,完全将身体交给齐暄,意外免去了他内心深处的茫然无依。
齐暄除了在情事上粗暴,对他也还不错。
楼信心里清楚他这个奴当得其实并不合格,他有时候的确在仗着齐暄的喜欢躲过调教,但他们那么熟悉,齐暄总要允许他和别的侍奴不一样吧。
紫竹板又接连重打在蚌肉上,两片嫩肉打得血红,托了秘药的福,楼信在疼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下的水还在流,连带着火辣辣的疼都成了享受。
原本齐暄只打算赏他二十下,但楼信中途有几次没稳住姿势,相当于躲了板子,最后两边各挨了三十下重责,蚌肉肿了一大圈,紫红透亮,再打下去甚至可能破皮。
齐暄见楼信一直没说话,更没喊痛,刚刚的三十下故意往重了打,打到现在才停下。
他丢下紫竹板去验看楼信的女穴,轻轻抚摸这两瓣阴唇,它们被打得更嫩更大,牢牢包裹住小小的花蒂,颜色也是好看的紫红,如果能趁着这伤享用他的信信,滋味应该很好。
罢了,信信现在肯定受不住。
他不再触摸楼信这里,转而去看楼信的脸。
楼信发丝散乱,头发尽数落到了两侧,眼尾还泛着红,却没流泪,看到陛下不打了甚至冲他眨眨眼,软声求道:“陛下多赏我些板子,方才的疼是爽,夫君总得让你的侍奴真尝到疼才行。”
齐暄没料到他还想被打,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信信,这里再打要流血了。信信若是真想受疼,不如孤现在趁着这伤幸了你。”
楼信摇头,认真道:“不行,避子汤太苦了。”
齐暄闻言面露古怪:“避子汤虽苦,但药性温和。避子丹味甘却性寒,信信吃了避子丹往后有孕会更艰难。”
楼信垂眸,小声提议:“我间隔着吃,陛下赐五天雨露,我服用一粒。如果不慎怀上,我再生下来。”
他怕苦,更能接受味道好点的避子丹。
按照大胤礼制,楼信堪堪十九岁,并未及冠,也未成人,他不太能接受自己现在早早怀个孩子出来,但即使真怀上了他和齐暄共同的孩子,他是会生下这个孩子的。
楼信想得很明白,以齐暄整日和他待在一起的情况,这辈子估计他只会被齐暄碰,然后经常挨打挨肏,或者身上戴满淫具,供齐暄赏玩,可能孕期陛下会收敛点,但也未必,修士身体大多强健,固胎的法子很多。
齐暄闻言心下微讶,信信并没有他想象中对生孕之事那么抗拒,他的皇后长相精致昳丽,如果生个孩子,定会同他一样好看,按照《侍奴雅谈》来,信信每回承恩后罚的数量实在是太多。
他思虑片刻后道:“往后信信承过雨露不必受早训,抽穴鞭穴之刑一律减半,姜罚也免了。”
楼信听到齐暄在侍寝后会给他减半惩罚,顿时高兴起来,面上雀跃道:“臣谢陛下赏,陛下先用臣的前穴。”
齐暄没急着闯入楼信身体,只让楼信先躺下,他先验验楼信的穴是否适宜承欢。
全身重量压在臀尖很累人,得到陛下允许的楼信安然舒展身体躺在榻上,身下的床褥有些潮湿,楼信阴唇已然抽肿,连带花穴口露得也不多,齐暄小心翼翼往他穴道内送进一根手指戳弄,里面比先前紧致不少,碰到有东西进来,便紧紧绞着,重重叠叠的媚肉牢牢吸附其上。
这张嘴太会吸,齐暄赞叹道:“信信的穴缩得不错,可以多承欢几回。”
楼信被那药弄得仍有欲望,他从前不耐在穴内含东西,现在因为秘药的缘故,前穴竟是空虚渴望得紧,连根手指都挽留在温热甬道中,知道齐暄会宠幸他,他全然忘了之前的正事,也没有多少抗拒,大方张开腿,邀约道:“求陛下赏赐奴的淫穴。”
奴这个称呼一出,齐暄未免恼怒,手指离开湿热甬道,索性先罚信信几记奶光让他长长记性。
凌厉掌风扇在软白乳肉上,传来啪啪脆响,打得新长出来的椒乳不停跳动颤抖,乳房软嫩,经不起太疼的责打。仅两掌下去楼信眼里蓄满晶莹泪水,身下淫液更是积聚起来冲刷穴口,青年拉住他衣角,哀哀求饶:“师兄,轻点,要打坏…”
“了”字还没出口,齐暄截了话:“信信真浪荡,竟想被孤打坏这对骚奶子?”
他故意使劲扇打两团软肉,楼信呜呜哭叫了几回,辩解道:“不是,陛下轻点。陛下打得我好疼,我受不住。”他不敢阻拦齐暄打他,只能徒劳哀求,试图唤起齐暄一点怜惜,哪知陛下最爱他乖乖软软哭着被玩的模样,手下力道不减反增。
中途还在他花穴那抹了把淫水涂在两团凄惨红肉上,边抹边道:“信信还说不是,孤瞧信信嘴上说着不想被打坏,花穴却对虐打渴望得紧,如此淫贱浪荡,即使过了立后大典,也得被孤好好管束。”
这话说的全无道理可言,大婚当夜嫌人生涩的是他,现在嫌人浪荡的也是他。
楼信已经被他玩得失神,眼神涣散仰躺于榻,唇角挂着水渍,长睫泪珠莹润,脸颊潮红,双腿在虐打下本能分得大开,两片蚌肉红肿透亮,乳肉也扇打得更加肥嫩,抹了水淋淋的淫液,在正中间分出道细深乳沟,仿佛真成了个专供泄欲的床奴。
可怜的青年此时不大能分清痛感和爽感,齐暄言语羞辱过后他还讨好似的抓住陛下的手覆在自己红肿私处:“陛下先管束这里。”
看到信信这么欠收拾,齐暄忍无可忍,也不再打他,当即除尽衣衫把狰狞性器送到那张欲求不满的丹红穴口内。
进去时齐暄听到他的信信哭着说:“唔,陛下进的深点,我想要。”
他在这困于欲望的淫奴腿上轻拍了下,沉声警告道:“信信少发浪!专心伺候。”
楼信停住假模假样的哭泣,依言尽力放松身下那口艳红窄穴,他才不会让自己太难受,在床上那些事自然是能迎合就迎合。
跟大婚时的粗暴侵占不同,齐暄这回进去缓慢,总算没弄伤他,饶是如此,紧窄穴口仍被撑得发白,楼信穴壁这两日调教得水润紧致,吃进去大半性器已经不成问题,层叠媚肉包裹住齐暄进去的巨物,再深却很难吃进了,他不舍得让楼信再因为粗暴的侵占受伤,没再深入。
齐暄对楼信新长出的穴显然不太满意,这口穴不仅窄而骚,碰碰就流水,还没楼信后面那张嘴能吃,只能说除了样子好看加会吸外简直聊胜于无,稍微弄弄还能松垮,以后得多加调教。
身下青年浅窄穴壁内里每一点肉都紧紧裹着陛下的玉柱,空虚花穴总算被陛下填满,楼信这回非常舒服,主动环住齐暄劲瘦腰身,柔软胸乳忍着疼去蹭齐暄胸膛讨好对方,齐暄难得迁就他一次,他自然希望陛下能尽快动作。
陛下不负楼信所望,吻了一阵后极尽温柔在穴道抽送,顾及楼信感受,始终没往深处去。
楼信把玩他垂下来的头发,绕在手指上,亲了亲那截青丝道:“齐暄,你现在好温柔。”
听到爱人夸赞,齐暄轻揉了下他腰窝,打趣道:“信信喜欢这样?”
楼信笑了笑,素白指尖点了点齐暄胸膛:“喜欢!”
粗暴和虐打他能接受,但也更渴望齐暄的温柔。
他此前从未觉得过齐暄肏干他的前穴将会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先前新婚夜被陛下做了点前戏就粗暴破了身,花穴里头伤口密密麻麻,承欢第二日还被狠狠虐打,后面在泉水里,穴口又被撑裂受伤。
第一次至少他爽到了,第二次只有疼,没有快感,但他知道齐暄是想动这里的。
里面被硬邦邦的玉势手指进了多少回,才终于被温暖阳具充满顶弄,楼信获取了久违的满足,连带着对之前颇为抗拒的承接雨露向往起来。
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亲密之事,楼信这回真正理解了鱼水之欢一说,不必受多少疼,身体所能领略到的尽是快感。
看到心爱的人满脸欢愉,齐暄不免意动,新婚夜楼信第一次他太急了些,没让人多享受,自己进去时也费劲,这次楼信虽然没有吃进去他整根性器,却让他体验了真正的欢好。
他身下在动作,上面也不停,过去舔弄楼信泛红的耳垂,楼信那里也敏感得很,放在榻上的左手紧张得轻轻颤抖。
齐暄往深处顶了下,听到楼信轻嗯了声,凑在他耳边问:“信信愿意一辈子被孤肏弄?”
楼信本就被他干得满足,但听到这么直白露骨的话语还是很羞赧,耳垂酥麻感愈发明显,楼信在呻吟之余小声说了句:“愿意的。”
愿意被虐打,愿意当陛下泄欲的奴,愿意喜欢陛下。
前世结局太过惨烈,楼信情愿困在齐暄身边,作茧自缚,甘之如饴。
齐暄听到他说愿意,咬了咬他耳垂,顺势在他花穴内赐了雨露,滚烫浓精流入穴道深处。
里面又承了齐暄的东西,等性事结束,就该抽穴含精赐玉势了。
楼信觉得照这样下去,他揣个孩子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侍奴承宠的流程完全是按照促孕来的,他即使再服避子的药物,也无法彻底规避。
他得跟陛下商量,改了这套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