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哦,那里啊……”白衣大妈打量着面瘫的单秋泽,那里疼,唉,两个好皮囊的小伙子真可惜。
“退烧药,不要那个药。”单秋泽抓住了潘越的手腕,“都是你的错,别捣乱。”单秋泽比潘越高那么一点,没有身高差的他们看起来却像是一对,大学的时候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人们不寻常的眼光,而潘越却像乐在其中一样:“阿耽,你不是今天早上说……”单秋泽指了指潘越的嘴示意他再乱说就真的要撕烂他的嘴。
“给你们,年轻人一定要注意身体啊,特别是那里。”被单秋泽使唤去付钱的潘越一脸好笑地说:“谢谢姐姐。”
“姐姐?哦呵呵,我看起来这么年轻吗?”
“是啊……下次见!”潘越被单秋泽扯着衣服走出了药店,他打开塑料袋给潘越看,“哈哈哈,没想到真的给你那种药,还有套……”
“比起我,你更需要。”单秋泽难得翻了个白眼。
“唉?此言差矣,阿耽,我跟你说……”
“再见。”单秋泽头也不回地向自己公寓走去。
“阿耽,我们之间,好像有距离了呢。”
恍惚间似乎有人扶起自己,扳开自己的嘴,这样的触感,和那个时候……“不要……”被楚文乐大力推开的单秋泽僵在那里看着喘着气的楚文乐,没有笑容的他看起来很不一样,他蜷缩在床上,嘴里还在说什么。“妈……”
想妈妈了?没想到楚文乐这么脆弱,生病的时候还想到自己妈妈,单秋泽又把楚文乐扶起来把药塞进他嘴里,可是他却怎么都不肯喝水,胸口已经湿了一片。单秋泽嫌弃地看着呢喃着的楚文乐,喝了一口水附下身去。
楚文乐感觉自己的喉咙里有水涌入,随后他的上衣被脱了下来,忽然有些冷的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伸手一挥,正好打在单秋泽的手臂上。“蛋老师……对不起。”楚文乐拉了拉被子,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衣服湿了。”单秋泽走了出去,楚文乐看着床头放着的药和水,手上发麻的感觉传来,自己刚刚那一巴掌怎么那么用力,辛亏没有打到他的脸。楚文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思考着自己刚刚有什么说错什么话。
“穿起来。”单秋泽扔来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今天星期天,好好休息。”“蛋老师,谢谢你。”楚文乐有些虚弱地挂上一副笑容。“等你好了再谢。”单秋泽关上了门,留下面无表情的楚文乐,他靠在枕头上抓着手里的衣服,余温还没有散去,看来是被烘干的。
单秋泽,你不该这样。
“蛋老师,这粥怎么这么好吃?难道是你做的?好厉害!”单秋泽嫌弃地看着狼吞虎咽的打了鸡血似的楚文乐,选择无视他的话。
“明天我来做给你吃吧?我做的虽然不是那么美观但是还是挺好吃的。”“哦。”“这么说就是答应了?”楚文乐放下空碗擦了擦嘴,“那明天一起回来吧。”一起回来?单秋泽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思考这句话的含义,“给你吃,补偿你。”“!”这回轮到单秋泽惊讶了一下,“我的意思是,做饭给你吃。”
窗外的阳光又刺眼了很多,这样的阳光不温暖,使人感到灼热,正如此刻笑着的楚文乐。而这样的笑容背后,真正隐藏的又会是什么呢?
“你之前喊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