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老师,来吃饭啊。”楚文乐又一次承担起买早饭的重任,今天他买的是豆浆和油条。“唉,蛋老师,你说,炸油条的时候是不是在油里放洗衣粉了?”满嘴吃的都是油的楚文乐喝了一口豆浆,手上抓着的油条忽然被人低下头咬了一口。
“蛋老师你不是有吗,为什么要吃我的……”小声地抱怨道,楚文乐便看见单秋泽无声地抖了抖手中拿着的衣服。单秋泽卷起衣服的小臂上有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已经结痂的疤痕还有些触目惊心。
“把你房间的被子收起来。”单秋泽向阳台走去,楚文乐一愣,“以后和我睡。”楚文乐嘴里的豆浆差点一下子喷出来,看似漫不经心的回答中却夹杂着十分复杂的意味。“不好吧,蛋老师你还是……”
“没有被子了,还是你宁愿被冻死。”单秋泽的声音幽幽地传来,那个加重的“死”字让自己不禁一颤,怎么从他嘴里说出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而且,像是真的一样。
楚文乐有些心不在焉地戳着塑料袋,单秋泽拿起倒好豆浆的杯子仰头喝着,从楚文乐的角度看去,透明的玻璃杯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现出灼人的亮光,单秋泽微微扬起的侧脸也在阳光的衬托下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突出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单秋泽斜眼看向了楚文乐。
被发现的后的楚文乐对上单秋泽的眼神尴尬地笑了两声,单秋泽放下杯子大步走到楚文乐面前,楚文乐不禁向后一缩,他真的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惧怕现在的单秋泽。
弯下腰将他环绕在自己的手臂中,单秋泽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扣住楚文乐的下巴,停顿了片刻,单秋泽的唇欺上了楚文乐的唇。
松开了被吻的有些迷。乱的急着喘气的楚文乐,单秋泽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道:“我教你,要吗?”
“教……什么?呃……”被湿软的唇含住了耳垂,引得楚文乐一阵轻颤。
“教你,熨衣服。”
“……”拜托,熨衣服而已,说的这么色。情。
“把衣服放平。”
“别摸,不然你会被烫死。”
“轻轻放上去。”
“来回碾平。”
今天的单秋泽似乎十分聒噪,楚文乐不满地按照单秋泽简短的话做着,刚刚还调戏自己来着,现在就这么一本正经,果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人。
“喂,不对。”从背后环住楚文乐,他握住了熨斗的把手,顺带也握住了楚文乐的手,单秋泽微微低头靠着楚文乐的脖颈,另一只手熟练地拉扯着被楚文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