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修炼那个,需要放弃自己原来的修为?噢?你该不会以为,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吧?”张兮听着木杨星的解释,比较迷茫。
盯着他的脸,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逐渐有了一个结论,开始差不多的试着明白他的意思起来。
“不可能!”木杨星情绪激动的大吼出声。
他不相信,不相信自己所做的努力,全部给他人做了嫁衣。
精心策划的一切,包括有可能会被人攻陷城门,有可能会被他人占领城主府。
因此,他也不会害怕自己所拥有过的会消失。
他还在等着一个契机。
如果,一定要修炼那一门禁术才可以真正的名扬天下,他或许可以在城主府内,与那个夺走他城主府的人拼命,拼一个你死我活,以自爆修为作代价,要了对方的命。
再然后,他再用禁术,从头来过。
这是他预想的最坏情况时候会出现的办法,以及遇到那种情况时,他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进行应对。
然而,现实,往往都在某个不着调,不太按预想轨迹来的人进入后,被节奏打破。
谁又会想到,张兮会为了引他出来,直接烧了他的书画房?
他忍着。
若是张兮先是欺负他新娶的姨太太,再去烧他的书画房,他有可能会拼了命的保护书画房。
但他一进去,就直接烧了他的书画房。
在他还没完全准备好时,他已经烧了他的书画房。
他也是在里面的书画被完全烧毁后,才知道的。
那些书画被烧,因为其材质特殊,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它们是被烧掉了。
等他察觉到时,已经晚了。
“是啊,神兽功法,要比那,好很多。”木杨星盯着张兮,依旧不相信他是真的学会了他耗费了很多心神还没有领悟到的禁术:“我连我现在的功法都舍不得放弃,你又怎么会舍得放弃神兽功法呢?”
“可能对于从小修行木系功法的你来说,那需要让你放弃原来的功法修为,从头来过。”张兮看着木杨星脸上那狰狞的表情,知道他距离情绪奔溃已经很近很近,索性继续讲道:“但对于压根儿就没有接触过木系功法的我来讲,本就是从头开始,何来需要放弃一说?”
“你……”木杨星听到张兮的解释,恍然大悟的同时,一口热血从胸口上涌。
他捂住自己的嘴。
将那一口气血强行咽了回去。
他的心口火辣辣的。
当知道自己耗费了很多心神的追求,竟成了他人伸手可得之物时,那一份复杂的情绪,十分的急火攻心。
“啪”
张兮响指一打,粉红色的花粉染上了木杨星的身。
他没有那些反派的缺点,与木杨星说这些话,只是认为这些话的“进攻”效果,不会比真刀实枪的与他打要差,所以他愿意与他说话,气到他没有心思再与自己战斗。
趁着他不惜一切代价“发疯”以前,先一步将他给解决掉。彻底的带走敌人,让敌人没有任何逆转的余地,这才应该是战斗的正常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