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去打猎了。尤里么,在营地不远处捡柴禾。
烹制食物我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我朝尤里那边走去。至少捡柴禾这部分工作,我学得差不多了。
尤里已经捆了一大担。他见过过去,打量了我一眼:“你昨晚没睡好。”
他说地是肯定句。我耸耸肩。
尤里从地上扯了根老藤,开始把第二捆柴禾扎起来:“那个,你是第一次吗?”
我刚刚拎起一根好烧的树枝,听到“第一次”三个字,不由一寒:“什么?”
“昨天早上的事。我看到了。”
“……你监视我?!”
“不是。你起来的时候我不是正值夜哨么?叫你你没听到。野外不安全,凡事结伴行动会比较好,所以我才跟上你。本来想喊你一声的,可我半路上小解了个慢了点,结果看你在溪里洗小……嗯那个……小衣服,好像不太高兴……唔,我想你不会愿意看到我的。所以就先回去了。”
“……”他能不能别把他跟着我的过程说得那么详细?!
“别生气。带着你到北郡的那位老旅行者没告诉过你吗?”
“什么?”
“那个,其实,男孩子长大了都会有这个的。”
“闭嘴!”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
“哼!”
说是不说,可尤里却没有安静多久。
“我是从十三岁的时候开始的。你十五还是十六了?”
“所以你感到很得意?!”
“哎,不是的。嗯……好吧,被你这么一提醒,我发觉或许是有一点儿……咳!不过我想说的是,一般而言,一周到十天,才会有一次。你这几天不用担心它又会来,放心睡好了。”
“……我知道。”
尤里笑了,显然他不认为我之前就知道。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宽和地点点头:“哦。”
他太瞧扁人了。我瞪他,用恶狠狠的目光表达发自内心的巨大愤怒。但是尤里一点也不害怕。他瞅瞅我,无奈地耸耸肩。忽然不知想到什么,猛地回过来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有阳光灿烂的味道,温暖而明亮。然而同时,为这笑容打底的,是那种经过磨砺和沉淀才有的沉静,并非一无所知的单蠢。结果我不敢多看,只能别开脸。
“喂,查理。”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