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就下车。”邢北溟语意平淡地赶人。
“那个……可否再远些……我怕他们再追上来,秦魁没那么容易放过我的,我……”张维战战兢兢开口请求,既然他们肯救他,多载他一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他几乎可以肯定只要他留在这里一天,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原因。”
“啊?”张维一愣,略微思索后明白了邢北溟的意思,他看向马车里的两人,这两个人也是江湖中人吧,应该不会说他妖言惑众,“其实我是从离海城来的,前些日子城里忽然多出了命案,我无意间看到了……整个过程,那是邪功!一个人的血竟然全部都被吸干了!比干尸还恐怖!我去报案,结果被斥为妖言惑众,更是引来他们的追杀,逃到这里,也被秦魁欺负,每次想逃出城就被他抓住,生不如死……”
张维脸上是浓浓的悲哀,背负着这么重大的秘密,被谁抓到结局都是悲惨的,还不如死了……
邢北溟眼里精光一闪,“什么时候见到的?”
张维怕是又回想到那时的情景,脸色青白,“三个月前。”
比锁云城那里的命案早发生一个多月,据影卫的调查,只有这附近一带有邪功的出现,燕国京城和北部一些城市还没有出现,也就是说,离海城那边有可能才是始发地,也许那个类似于血魔宫的组织的落脚点就在那里。不过,这个张维能孤身一人躲过那群人的追杀,也不简单……
邢北溟还是很有堡主风范的,他把张维一直带到芙叶,让他在此地好好等候,会有人前来保护他。至于武林盟主林沧海接到消息来到芙叶,只能望着张维兴叹,他要腾出时间先去查探离海的事,至于抓邢北溟当苦力还是等过一段日子吧。
邢北溟今日来热衷于一件事,那就是摸十七的肚子。
书上说,适当给有孕之人进行按摩,可以缓解压力和不适。于是,邢北溟经常解了十七的衣衫,在书上说的部位按啊按,剩余的时间全部用来摸越来越明显的小腹,当然,少不了会顺便摸到其他的地方去……行程已近一个多月,除了略显疲劳,十七被照顾得很好。
十七靠在堆得绵软的锦被上,无奈地看着自家主子如上瘾般轻抚露在外面的肚子,已经由一开始的尴尬无措转变为习惯无奈了。暖暖的手适时的挡住了初冬的严寒,没过一会,邢北溟便把衣衫合拢,厚重的被子盖上,眼睛里满满都是“没摸够”的控诉,但如今已近初冬,天气渐寒,再不是前段时间想摸就摸的合宜时间了。
一路上相邻热闹的城镇已越来越稀少,许多天才只能碰到一处村庄,途中经过的树林山谷,青色渐稀,浓重的冬天的意味已初显。
今日又是露宿,选在一处背风的山谷,火堆、软草甸早已被影卫们打点好,树枝架起的陶罐正在火堆上咕嘟咕嘟得烧着开水。刚刚烤好的颜色金黄的野鸡正包好了放在火堆边,此时十七已显少呕吐,吃得东西也正常了起来,但也只吃了一块肚皮肉便不再吃了,然后照例的是喝汤药。
吃饱喝足,邢北溟的注意力又回到令他上瘾的地方,趁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