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北溟眼里泛起邪恶的光,“进去?进去哪里?这里吗?”已经动作快得脱到裤子的手在某个隐秘的部位捅了捅,暗示意味浓烈。
十七双腿抖了抖,按住某人作恶的手,“主子,这里……不可……”
没有听他言语,邢大堡主还有很有自觉的,只是脱光了某人的衣物帮他洗澡而已,这个……十七有点作难,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都是做过那种事后才听之任之,眼□体好好的,却让主子湿透着衣服为自己擦澡也太……
把人好好擦洗干净,中间外加吃了无数豆腐,才拿了干净的浴巾包好,打横抱起扔到床上,然后快速地打理好自己,窜到床上把人搂住,“先歇着,晚上的事晚上再说。”
期间,无数的或美或丑的女子在门口装作不经意路过,始终没有看到两人再出来过……
傍晚的时候,两人起床,刚穿好衣物,就听到有人有节奏的敲门,邢北溟沉声道:“进来。”
白玉琴带着一丝幽怨和惊喜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却没有临走时那种歇斯底里和恨意,盈盈一拜,道,“堡主,好久不见。”却在看到旁边站着的十七时面色一僵。
点头,邢北溟丝毫没有抛弃过人家的自觉,“好久不见,途径此地,不得已来打搅。”
白玉琴幽幽道:“堡主不必解释,玉琴自不会以为堡主是特意经过此地,只是此时见到,仍感欣喜而已,感念旧情,所以特来打个招呼,堡主千万别怪罪玉琴。”
邢北溟摇头,“自然不会。”
白玉琴欲言又止,似有话说,邢北溟眼里闪过狡诈的光,十七不明所以,主子对这白玉琴还挺……好的……却听邢北溟先开了口,“想问什么,趁着本堡主还在此次,就满足你一次。”
白玉琴鼓足了勇气,把之前听到的传闻问出来:“堡主,听说您将湖心小筑的所有姐妹们都驱逐出堡另谋生计了?”
“没错。”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有点急切地问,自己犯了错被赶出来,其他人难道都?
“难道你没有听到最近的传闻吗?你自己做下的事不用我再提醒你吧?”
白玉琴倒退两步,神色难看,她当然知道最近传得最火的是什么?她亲自给堡主吃下的生子药,难道成全了另外一个人?太讽刺了!但是,堡主只承认了那个孩子,却没有那个女人的任何消息,她应该没有得到堡主的心才对!“堡主,那个孩子的娘是?”
邢北溟似是笑了一下,语气中原先的距离平板仿佛一下子消融,“孩子没有娘,只有爹。”
白玉琴不明白邢北溟的意思,但看他不愿多谈的样子,也不敢再问什么,只说了掌门有请两位到扶风派的大厅,便要退下,被邢北溟阻止,“玉琴,本堡主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晚宴过后,邢北溟与十七来到扶风派的后山,白玉琴口中的师叔伍青荷就住在此处,常年半隐居与此,不出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