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陆齐溟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但他眼下能做的就是咬死不承认，吴人语想逃，狡辩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吗？”陆齐溟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和他四目相对，“那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也不管吴人语听不听，他就继续讲了：“三个月前，我在欧服打了一把排位，遇到一个玩猫咪辅助的妹妹，哦，也许是姐姐。她玩的很好，赛后跟我加了好友，我们约好之后一起玩，并且交换了联系方式。”
“后来我们经常聊天游戏，没过多久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会视频，做一些……嗯，情侣之间会做的事情。他会穿漂亮裙子跟我视频，声音也好听，也会给我看他粉嫩的小逼，我隔着屏幕操他，他喘得又纯又淫，我说脏话给他听，他喷我一脸水……”
情侣之间最私密的事情给他这样直白地说出来，吴人语脸颊绯红，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故事中的另一个主人公，吴人语张了张嘴，艰难地说：“别说了。”
陆齐溟还是自顾自地讲：“我给他寄了好多裙子内衣，寄到他学校——哦忘了说，他也是lu的，你说巧不巧。他穿好色的裙子给我看，腿又白又细，小逼粉得一看就是没被人弄过，乖得不行。让他自己掰开玩儿逼给我看，他就玩儿给我看。我骂他骚，说见了面要操死他，他就说好……”
吴人语退了几步，陆齐溟上前几步，很快把他逼到墙壁，吴人语摇了摇头表示他不想再听，“别说了，我不想听。”
“不，你要听。”陆齐溟步步紧逼，把他抵在墙上，“但我每次提到要见面，他就找理由说没时间，不空，有项目。终于有机会了，今天我约好和他见面，在酒店房间，他在电梯口看到我转身就跑了，然后我追出去……”
“别说了！”吴人语偏头要躲开，伸手去推开面前的桎梏。
陆齐溟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高声继续：“然后我追出去，他很聪明，像灰姑娘一样，丢下高跟鞋跑了，我再给他发消息打电话，他已经把我拉黑。”
陆齐溟把他手腕按在墙上，贴他贴的很近，吴人语闭眼不想听，陆齐溟炽热滚烫的气息就在他的颈侧，“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不想听？”
吴人语咬唇不说话，沉默对抗，陆齐溟逼他逼得紧，“你到底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啊？”
“你不敢！”陆齐溟下判断，声音拔高，“因为这三个月来，跟我网恋的，是你啊吴人语。”
吴人语全身发软，就要跌坐下去，但陆齐溟抓住了他的手将他紧紧扣在墙上。
他还在垂死挣扎，闭眼的时候眼泪被他眨掉：“不是，不是我……”
陆齐溟揩掉他让人心疼的眼泪，“吴人语，你好会骗啊。”
陆齐溟松开他的手，捏着手腕拖行，把他摔到床上，从衣柜最里面翻出来了他寄给网恋对象的所有裙子，将他们全部拿出来丢到床上。
“不是你，怎么会有我给他寄的裙子？你又敢不敢把电脑打开看看有没有欧服lol？”
“说话，吴人语。”
吴人语被他接二连三的逼问逼哭，眼泪止不住下流，从床上坐起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陆齐溟和他额头相抵，再次揩掉他眼角不断溢出来的眼泪，低声问：“怎么办呢？吴人语。”
吴人语眼泪断线，只能摇头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开始，刚开始只是想用辅助混一把上个大师……没想到……”
“没想到遇上我这个冤大头，带你上分。为了留下我这个免费上分工具人，你装女的和我网恋，对吗？”
吴人语摇头，“不是，我没想装女生骗你……”
“没想？但你买了变声器，在我以为你是女生的时候你认下了这个身份，还穿了好多裙子给我看……”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对了，我的对象有小逼，你怎么有的？还是说你连视频都在骗我？”
“不是……我没有……”
吴人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既不能说自己双性的秘密，又不能说在聊天过程中真的爱上了齐鸣，他哭得厉害，拼命想要憋回去的泪水却因为用力过猛，滚滚落下。
他边哭边抖，既害怕又愧疚，除了道歉他不会说任何话。陆齐溟握住他的肩，把他抱住，眼里分明是不会就此罢休的意味，他略带玩味的开口：“那小逼呢？你自己的？”
“不，不是……你别问了……”他像醒悟一般，主动抓住陆齐溟的胳膊，晃了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之后再也不会了，求你了，不要再说了，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
陆齐溟反握住他的手腕，另一手从短裤伸进去，摸到腿根，不依不饶地说：“好啊，我不计较，但是，我的女朋友被你弄没了，你要赔给我。”
只要不再揪着这个事情不放，吴人语什么都答应，像是抓住了救星，拼命点头：“嗯，好，我答应你，我帮你找女朋友，学校里我找人给你推荐，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陆齐溟手指碰到他的内裤边缘，那里面是被藏起来的肉花，吴人语按住他的手往后躲，等他回答。
“我喜欢什么样的啊？”他手没在乱动，像是真的在思考，在吴人语期待的目光下，他继续道，“我喜欢骚的，长得好看的，穿漂亮裙子给我看的，露逼给我玩儿的。”
“嗯，好，好，我去问，我去帮你问。”
陆齐溟没有罢休，吴人语看见他摇了摇头，勾起嘴角开始笑：“可是，这不就是你吗？吴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