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小房间的门被后进去的男人一脚蹬上，上了锁，扯过一把椅子坐在了门口。
靠在椅背上，双腿也习惯性地搭在了旁边的小桌上，一副大爷姿态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蹲点蹲了这么久才逮住小姑娘，不用多想，方清越就是夹杂了私心的。
舔了舔唇，勾起一个流里流气的笑：“高叁A班，林清婉，我记住你了。”
“知道偷东西是要被惩罚的吗？”
名字和学校的班级信息都被人知道，林清婉已经慌乱的不行，她只是偷东西，只是无法控制偷拿东西之后不被人发现的快感，即便家底殷实，偷的东西不贵，也不代表她的父母知道后就能容忍她，也更害怕被学校知道会对她通报批评，被同学和老师指指点点。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还给你，对不起……”
少女不停地道歉，眼睛氤氲着一层水雾，像是被吓哭了，却还是倔强地忍着没有让泪水流下来。
男人侧头看了看她，嘴角含笑：“就这么点胆量也敢偷东西？”
林清婉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摇着头哭，被家里保护的很好的小姑娘除了道歉不知道对面人的人心险恶，只听对方仿佛饶恕她一般：“算了，你把偷的东西交出来就行了。”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林清婉赶紧点头，将书包侧兜里装着的两根棒棒糖和一块纸质包装奶糖放在了男人搭着的小桌上。
“就是这些，我、我可以走了吗？”
少女希冀地望着他，方清越看了眼自己脚边孤零零的叁块糖，默默估了下也就叁块钱。
不过，男人可不顺着她的意思。
“只有这些吗？”
林清婉呆了呆，抱着书包又想起自己买的饮料，也不管那么多了，也放到小桌上：“对不起，对不起！”
态度诚恳，可是方清越依旧不满意。
“哦，只有这些吗？”
这下林清婉是彻底不懂了，愣愣地说着：“就、就只有这些了。”
男人将腿从桌子上收回来，站起身，逐渐逼近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