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娘的放屁,你俩能不知道?把老子当三岁小孩了?”许建军张口便骂,“我可告诉你们,要是找到藏齐乐,该他的责任他担,要是他不出来,那么所有责任可都是你们的。你二人怂恿工人袭击警察、打*砸警车,还鼓惑外面矿口拦截警方,这都是犯罪,判你们个几年是肯定的。关键是现在还有好几人失踪,那你俩就涉嫌了谋杀、隐匿,这可不只是坐牢那么简单。”
“那,那会怎样?”老白还在反问。
“都到这时候了,还装?杀人偿命,不知道?”许建军“嗤笑”着。
“啊,我可没杀人。”
“不知道你说什么,冤枉呀。”
“冤枉,天大的冤枉。我们根本不知道藏老板在哪,更不知道有人失踪。”
老白、老赫大声喊起了冤。
“我可告诉你们,现在那几人已经失踪十多天了,早一刻找到,就少一分危险。要是你们拖延推诿,出了人命,那就说什么都晚了,到时吃枪子也是咎由自取。”讲到这里,许建军“啪”的一拍桌子,“说。”
听到这里,白、黑二人对望一眼,肿*胀的脸上现出恐惧之色。
老白脸上肌肉动了动,结巴着:“许,许队长,你可别吓……唬我们,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什么人失踪,也从来没听说。你,你不能平白无故这么说吧?”
“平白无故?这可是失踪人员家属。”许建军一指尤均良,“昨天晚上就是他们在找家人的东西,反被你们诬陷为贼,现在东西已经找到。拿进来,给这俩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看看。”
小张闻言,立即起身,出了屋子。
老白、老赫再次面面相觑,眼中满是复杂神色。
不多时,小张提着一个金属箱进来。
把金属箱放到桌上,“啪”的一声打开,小张从里面拿出两个塑封袋,举在手中。
“看见没?”许建军一指塑封袋,“里面这只鞋,还有这块布,都是其中一个失踪人员的,就是这名家属昨晚在这里找到。这些物证已经经过鉴定,就是该家属二哥的东西,你们还想抵赖?”
“二哥,二哥呀……”刚才本已睹物思人,现在尤均良更是不禁大放悲声。
老白脸色大变:“这,这,什么时候的事?这人什么时候来过,又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今年三月十三号来的,三月二十九号晚上联系不到,有人说他已经死……死了,呜……二哥呀……”尤均良哭啼的讲说着。
“我们真不知道。”老白摇头否认,“真没听说过。”
“根本没有的事,我们……”停了一下,老赫又道,“诶,那段时间我俩在别的矿口,根本就没在这。年前我俩在这,从春节后就去了那个矿,四月……二号,对,就四月二号白天我俩才来这,晚上徐队你们就来了。”
老白这次马上跟着点头:“对对对,我们就是二号来的,那天晚上你们正好也来。我俩一直纳闷,觉得你们应该是例行检查,可又看着不像。”
“是吗?这么巧?”许建军讥讽着,“怎么你们早没说?”
老白立即应对:“早你也没问呀。再说了,我们没事说这干吗?祸从口出,还是少说为好。不信你可以问别人,问那些工人。”
许建军脸色更加阴冷:“现在证据确凿,我们肯定也能找到失踪的人,反正要是找不到藏齐乐,这罪魁祸首就是你们俩。”
“我们真不知道藏老板去哪了。”老白*带上了哭腔,“更不知道你说的人是怎么回事。”
老赫却道:“要是我们提供了线索,或是抓到了藏老板,是不就没我俩什么事了?“
“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我们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说到这里,许建军追问着,“你知道藏老板在哪?知道失踪人员在哪?”
“我不知道。不过有一个人应该知道,他跟藏老板时间长,那段时间正在这。”老赫回复。
“谁?他在哪?”多人齐声问道。
“老庞,老庞应该知道,他……”说到半截,老赫话题一转:“找到他,就没我俩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