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敬你为师,尊你为长,若是这天下有一个人曾值得我花佚叹一声佩服,那便是你,我的师尊!”
“我花佚这辈子天地伦常,道义礼仪,皆你一人所授,我的是非曲直,规矩方圆都系于你一人之道,而我做梦都没想到,我心目中的师尊,那高高在上的师尊,那副圣洁清冷的表皮下居然藏着这般不可告人的心思!”
花佚看着白曳,神色愈发凌厉逼人。
“你教了我道义廉耻,却自己违背了这世间伦常,师尊,你告诉我,如此这般,我该如何看待你,我的师尊?”
白曳脸色清冷依旧,他没有抬头,听着花佚尖锐的话语脸上没有半分波澜,缓缓抬着头,看着花佚那嘲讽的神色,平静的开口说道。
“我对你动了情,如今也不过循了这心意。”
“我并未违背自己的道义,只是我在想到世间的道义之前,我先想到了你。”
“佚儿,情根既成,我无路可退,你也无路可退了。”
白曳走到花佚身旁,将他旁边的被子再次聚的不留一丝缝隙,然后在花佚的额头落下一个吻,轻声说道,“你既然拖我入了红尘,我既已入魔,你又怎可脱身离去呢?”
白曳说完也不再多留,便关上门走了出来。乐儒见他出来了便迎了上来,走到他面前微微低下头恭敬的说道,
“师尊,程君一来了,说是要找花师弟,现下正在会客厅。”
白曳眉头微微皱起,然后便一言不发的向着会客厅走去。
白曳一踏进会客厅的那一刻便看见了程君一。
程君一的一举一动依旧如从前一般体现着良好的礼仪,举止得体,可是脸上分明带着憔悴落寞的神色,褪下了与阳弟子的白衣,只是穿着简单的蓝色长衫,仪容依旧俊美,可是眉眼之间具是疲惫。
程君一见了白曳屈身行了行礼,恭敬的开口说道,“白掌门,晚辈程君一冒昧前来,还望白掌门见谅。”
程君一的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疲惫焦急,白曳看着他,平静的开口问道,“你此行所为何事?”
程君一颇为恭敬的回答道,“晚辈此行是想找花佚,当日城门之约,我灵根被废,实在是无法前去,之后我再赶去的时候,那里早已人去楼空了,所以晚辈才想来此处碰一碰运气。”
白曳微微蹙起眉头,看着程君一。
程君一浑然不知,只是继续开口说道,“晚辈实在是束手无策了,这天地之大,若是这花佚未曾回昳阳山,晚辈便只能穷尽此生,看看能不能寻回他的一丝消息了。”
白曳皱着眉头看着程君一,微微抿起嘴唇,突然冷不丁的开口说道,“你的灵根被废了?”
程君一一怔,随即苦笑着说道,“师门养育我多年,如今却背叛了师门,自是要将这些东西交还回去。”
“我可以帮你。”白曳皱眉看着程君一说道。
程君一一愣,似乎是没有明白白曳的意思,过了片刻才反应了过来,不免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君一谢过白掌门好意,不过晚辈此时只愿找回花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