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心里同样不轻松,只是她猜测的是另一种可能性。
按照她梦里所见到的那些场景,那群畜牲亲戚把晚晚拐到这种深山老林的地方,只可能是为了她奶奶留下的遗产。
说不定,那些金子就藏在洮山里面。
现在没找到,晚晚暂时还是安全的,只怕找到了……
南漾越想越觉得担忧,一颗心全部都系在了晚晚的安危上面。
“麻烦您保持安全距离跟在后面,别被他们发现了,等一有合适的时机,我们立马去把孩子解救出来。”
李司机应了一声:“好的,你们放心。”
作为曾经部队里的汽车兵,驾驶员,只要一坐上车,就是他的强项。
南漾抿紧唇角,身体不自觉地前倾靠近车窗。
她脑海里满满都是梦里那小奶包湿漉着一双眼睛,小猫似的哽咽着哭泣的样子。
南漾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心里堵得慌。
她一定要阻止梦里那些可怕的画面成为现实。
既然她能够扭转其他人的命运,那也一定可以救下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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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胜的车跟喝醉了似的,在好好的大道上都能走得歪歪扭扭。
甚至连给油都费劲,脚都要给他踩麻了。
“租车行老板真是心黑,等我们把金子运回去变现了换成钱,买它十辆八辆车的,哪还用受这鸟气!”
一路上乔胜嘴里骂骂咧咧的就没停下来过。
好不容易七拐八拐地到了洮山,他立刻将车停到了个隐蔽处藏起来。
“妈的终于到了,再开上一会老子屁股都能颠成八瓣。”
他将麻袋从车上拿了下来,跟任君雅一块分了分,便催着她进山。
“今天耽搁的时间实在太久,我们搞快点,不然等天黑了都搬不了几趟下来。”
“行。”
任君雅跟在他后面,刚想朝着山路上走。
不知想到什么,又突然停下步伐,指着还被扔在后座的晚晚道。
“这小蠢货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直接扔在路边吧。”
虽说洮山是禁区,但说不准也会有跟他们一样,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偷溜进山的。
这么大个小孩扔在外面,万一被发现了指定会暴露他们的行迹。
有可能还会被人顺藤摸瓜地找到藏金子的地方。
乔胜不敢冒这个险,虽然心里又气又不耐烦,但还是指派着任君雅把晚晚给抱了起来。
“反正她双手也绑着折腾不出什么事儿来,干脆一块带上吧,你们女人带个孩子有啥不容易的,赶紧!”
他话说得轻巧,任君雅却是苦不堪言。
本来山路就不好走,她自已爬着就有些够呛了。
更别说任君雅还要抱个孩子,再加上这会晚晚睡着了,抱着更沉。
任君雅累得不轻,不多时,两根胳膊就跟抽筋似的又酸又麻。
却又怕惹得乔胜不高兴,只能一声不吭地强忍着,真是想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两人沿着之前摸索出的近路上了山。
却不想这时天上却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任君雅嫌弃地看着弄脏的衣服,忍不住抱怨着:“早不下晚不下,偏偏等我们上山的时候再下,还好我们上次走之前把金子藏好了,不然淋湿了处理着多麻烦。”
走在前面的乔胜忙不迭加快了步伐,语气不耐骂道:
“金子还得再运好几趟才能搬完,抓紧时间别磨蹭了。”
“好的好的。”
任君雅点了点头,连忙抓紧追上他的步伐。
今天这雨下得不大,却断断续续地没完没了。
整个山路都被泡得泥泞不堪不说,雾气还越来越浓了。
任君雅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
她寻求安慰似的将怀里的晚晚抱得更紧了些,同时大声地冲着前面的乔胜喊道。
“你慢点,这雾大的连路都看不清了,别不小心走散了!”
乔胜没有吭气,默默地走过前面一个拐角之后——
身影突然消失不见了。
任君雅小跑着追了几步都没能赶上他,心里不由得一慌,连忙又扯着嗓子叫了几声。
“乔胜,老公,你在哪?我怎么找不到你了,你走慢点等等我!”
回应的声音越来越远,任君雅一时间都有些分不清楚。
刚才那些究竟是乔胜在说话,还是只是她的回音。
她停下步伐,茫然地看着周围一模一样的树影,突然迷失了方向。
“好好的怎么就走丢了呢。”
任君雅越想越不对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整个人都有点慌了。
南漾和晚晚的特殊感应
任君雅突然想起乔胜跟她说他们第一天进山那会还遇到了鬼打墙。
当时的状况跟现在,简直是一模一样!
“不、不可能,什么鬼打墙都是假的,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倒霉。”
任君雅不断地低声念叨着安慰自已。
但心里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越来越紧张,甚至身子还跟着瑟瑟发抖起来。
恰好这时又有一股冷风吹过,顺着她的耳朵幽幽向后飘去。
任君雅浑身上下的寒毛瞬间都站了起来,脸都吓绿了。
“有鬼,有鬼啊,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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