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深吸了一口气,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叫她,却见一行人进了酒楼的便门,身边何风凝说道:’这个女人来头好大”,陈默疑惑的看看她,何风凝说道:’刚刚出来的几人都是洛阳城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话音未落,却见陈默一手撑着窗棱一跃而下,向对面酒楼去了.
再见秀宁
这家酒楼很大,除了前面两层铺面外,后面还有一个精雅的小跨院,院内一间雅舍,一个小凉亭.李秀宁诸人就做在这小跨院内的凉亭内,他们进去之后小跨院就从外面上了锁,一个抬轿的随从在外面守着.
陈默看这情形就知道李秀宁来这里只怕对洛阳要有大动作了,他们在里面商议的事情必定万分机密,没有敢贸然进去,绕着院子转了一圈,找到雅舍后面一处隐蔽的地方,上了屋顶,在飞檐的遮掩下,注视着凉亭.
凉亭里一共坐着八个人,李秀宁坐主位,柴邵坐在右手,左手是一起来的两人,后来的四人坐在下手.这些人里陈默一个也不认识.李秀宁左手的第一个人站起身在那里说道:”这位便是水含稚姑娘,此来的目的大家想也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今后还要诸位扶助,共成大事”.
坐在下手的一个老者发出一声冷哼,脸上带些不屑,起先那人说道:”钟当家的有什么说的尽管说”.被称为钟当家的老者说道:”若只是出来玩玩,有你们两位撑腰,怎么玩都好,别人好歹也给你们三位面子,可这要做南三省的武林盟主,那可不是玩的,不说水姑娘这么年轻,而且还是一个女子,若要天下群雄归服,只怕不容易”.
李秀宁没有说话,神态自若,捧着茶杯喝茶,旁边柴邵笑道:”武林之中不过讲个实力,功夫好,自然压服的了人,年轻女子不见得就不能当这个盟主,钟当家是对我们姑娘的实力有所怀疑吗?”钟当家脸上陪着笑,嘴里却没有话,显然是承认了这一点.
一边的陈默却在屋顶上小声骂道:”老东西,没见识,年轻姑娘怎么了,管保抵的过你这样的十个”,她在为钟当家瞧不起李秀宁而愤愤不平.李秀宁慢慢抬眼看着钟当家,说道:”钟当家自幼为淮帮老帮主收为弟子,习武勤奋,却始终不是帮中身手最好的一个,如若不是您的师兄弟们先后早亡,怕是也论不到您来做这个老大,自瞧不上我这个后进晚辈”.
李秀宁这话说的及是厉害,一边质疑钟当家的实力,一边指责他以自而论别人,自己年轻的时候不行,边怀疑别人也不行,一边又说明自己不同于别人一班俗人,虽然年轻,却是人中之人.种当家面上有些不悦,说道:’姑娘既然这么说,想是必定身手不凡,老头子不知好歹,想请姑娘露上一手,也好让我们心服”.
李秀宁轻轻一笑,说道:”这有何难,划个道来,含稚必定奉陪”,谈笑间,她的那种自信已经开始让这些人有些须的折服,钟当家正要起身,却被身边那个大约三十出头的少妇制止,那少妇轻笑道:”你们男人下手不知轻重,这么个花一样的姑娘,万一伤到点那可怎么是好”.话说的听似是在为李秀宁好.实际上却充满了轻视之意.
李秀宁望着少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