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外围有一些野兽出现,也不会轮得到她来大展拳脚,因为光是谢深雪找来的那些猎户就已经足以应付眼前的状况。
没有马匹,他们只有双脚,而且还要随时警惕不要被外围的野兽给袭击。
范雅感到即疲倦又无趣,但是一想到他们总会进入无管辖区深处,又感到雀跃不安起来。
范雅左看看右看看,于是又跑到锦云面前来。她现在觉得和锦云聊一些关于郝贤的事情是最有趣的事情了,因为能够看到可怕的锦云“不一样”的一面。
她很高兴看到他们两能凑在一块,这位她提供了许多乐趣。
而锦云看到范雅靠过来,他只觉得胃痛。他每次都要警告范雅不要拿这说事,这完全不有趣。而且还特别地告诉她,这件事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
他现在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会一时慌乱对这个丫头说了那些事情,她简直就是个多动症患儿,而且锦云很怀疑她会不会也是个大嘴巴。
可是还好的是范雅并不是大嘴巴,看来锦云终于在她身上找到一个可取之处了。
“不准说关于郝贤的事情。”锦云小声地警告道,这样直白的制止总算是起了一点作用。
范雅硬是把嘴闭上,然后耸了耸肩,她不懂得锦云究竟在担心什么。虽然锦云曾私下里对她解释过,在外人眼里,断袖之癖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如果可以,最好不要跟任何人说。但是范雅觉得,锦云之前不是一直都被说成断袖之癖吗?为什么那时候锦云从来都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而且她个人是这么觉得的,像锦云这样的人,如果正正常常地和一个贤淑的小姐成为恋人那才叫奇怪吧?
不过锦云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去违背锦云的意思。但是她现在对锦云已经大胆多了,因为她感到和以前相比,锦云变了许多。
他变得温柔,也偶尔也会为别人考虑,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看来爱情的力量已经伟大得超乎了她的想象。
“好吧好吧,那我们可以说点别的。”范雅认真地说到,然后突然靠近锦云,压低了声音,“我听父亲说了,你此行的目的如果达到的话,就能够成为玄术师?”
锦云一惊,猛地把范雅的嘴给捂上——看来范雅的确不是大嘴巴,大嘴巴的原来是她的父亲。
被锦云捂上了嘴巴,范雅才意识到这对锦云来说或许不是一件能够随便在他人面前谈论的事情。
她抱歉地看着锦云,然后掰开锦云的手指,尴尬地笑了笑,“好吧好吧。”
说完,范雅又道,“如果……我是说如果。”
“你能成为玄术师的话,要怎么做?”范雅换了个说法,让锦云的眉头稍稍舒展开了些,“我看你已经够厉害了,我的意思说,能赢得过你的人已经很少了。”
“你也很富有,又那么能干,我看就这样也没多大关系。”其实她还想加一句“还有个城主当恋人”,不过这似乎也是不能说的——她现在有点后悔来找锦云谈天了,因为他的禁忌太多了,让她每说一句都得想一想,这会害她咬到舌头!
锦云皱着眉头望向范雅,似乎在思考她的问题。但是其实这个问题他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因为为了他所追求的东西已经付出了太多。
事到如今,是不是一个玄术师对他来说的确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了,但是他一开始就不是真的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