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山扭动着结实的男体,试图躲避着皮鞭的抽打,硕大的阳物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剧烈晃动着,令梁康看了更为激动,要暴虐这头猎物的念头更为强烈。
梁康手里的皮鞭因而挥动得更为凶狠,每一鞭挥舞抽在沈亦山的身上都在他精赤的男体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很快地,沈亦山精壮的肌肤上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痕迹,有几处还流出了血。
“呜……嗯……”沈亦山咬紧了牙根,承受着痛苦的鞭刑。皮鞭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打在沈亦山的身上,热辣辣的剧痛从全身上下传来,不断折磨着他。粗皮鞭抽下来的打击很大,有几鞭打在痛处,沈亦山感到连内脏都会震痛。那种痛楚感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鞭子下一次落在身上的时候。
梁康一把抓住了沈亦山的下巴,使得他被迫仰起头来,一掌掴在了他的脸上说道:“如此精实的男体,以一道道鞭痕装饰,看上去更添男人味了!呵呵……”
随即,梁康提来了一桶水,狞笑着道:“沈大主持人,看你都被我鞭得伤痕累累了。我也不好意思一直折磨你,这就替你好好清洗伤口!”
梁康接着就将水泼在了沈亦山精赤的身体上。
沈亦山先是觉得寒冷,接着就觉得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同时间剧痛难忍。原来,泼在自己身上的那桶水是掺杂了食盐的冰水!
“哇啊啊啊!”沈亦山失声地惨叫,浑身不禁抽搐着,被鞭打后的伤口沾上盐水带来的痛楚远远超过他的极限,沈亦山只能激烈却徒劳地挣扎着,那种锥心的痛楚简直令人无法想像。
他很想就这么昏死过去,但是伤口撕裂般的疼痛却让他异常清醒。他深感梁康折磨人的法子层出不穷,令逃跑失败的他开始感到绝望。
梁康看着眼前的沈亦山。此时的他精赤着诱人的肉体,身体不时地抽搐着。他有着突起的胸大肌、圆鼓鼓的臂肌和整齐结实的腹肌,强健的身体汗水淋漓,肌肤上满布着汗珠。
梁康只觉得裤裆中的老二都硬了。他粗鲁地将沈亦山翻过身来,直接把对方按在了地上,拍了拍那结实的臀肉,他挺起了腰肢,二话不说就将阳物对准了沈亦山的肛门。
梁康硕大的龟头顶在了沈亦山的臀缝,令他感受到后庭处传来的一种压迫感。
沈亦山浑身挣动着,夹紧了臀肉,却还是无法阻止梁康把阳物挺进了自己的菊蕾中。他感受到梁康将整根大鸡巴完全没入了自己的体内后,那根鸡巴如同启动后的马达,开始进行着活塞运动。
沈亦山感觉到体内梁康那根坚硬的鸡巴在自己的肠壁中来来回回地摩擦,顶到最深处后又抽离到了菊穴处。自己的菊穴正承受着对方鸡巴毫不留情的抽插,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对方奸淫,但却还是感到强大的屈辱感。
梁康愈加使力地挺动着腰,鸡巴不停地在沈亦山的直肠中抽插着,尽管对方已经被自己操了好几次了,沈亦山温暖的肠壁还是紧紧地包覆着自己的整颗龟头,令他感到很是兴奋,就连抽插的动作也愈加激烈。
沈亦山也感受到了后庭一下下的挺进以及来回的抽插,与前几次强烈的屈辱感不同,这次沈亦山却体验到了一种隐晦的快感,令他感到诧异。
肠道内温热的触感不断地挑逗着梁康的性欲,令他每一次的抽动都很是激烈,每每都插到了沈亦山的肠道最深处,放肆地抽送着。他在沈亦山的耳边喘着粗气,嘴唇吻着了沈亦山的脖颈和耳朵,很是满意这次的性交。
“啪啪!”梁康的裆部不断地撞击在沈亦山结实的臀肉上,同时间感受到到自己正慢慢地迈向高潮,他再也忍受不住了,阳物以及龟头都肿胀到了极点,他抱着了沈亦山的屁股,抽送得越来越起劲了,毫不怜惜地狂操着对方,把他当成一件泄欲的玩具。
没多久,沈亦山就感受到一股股热流冲刷着自己的肠道,他知道梁康已经在他的体内射精了。
“干!真爽!!”梁康一边淫叫道,泉涌不断的精液完全射入沈亦山的体内深处。
与高亢兴奋的梁康不同,沈亦山的心已经跌到了谷底,根本不知道如何能够摆脱眼前的这个男人。
玩虐了沈亦山一番后,梁康就扑在沈亦山的身上。他一手抚摸着沈亦山的矫健的男体,一手则抓着沈亦山的鸡巴慢慢地套弄。
“放开我的老……啊!”沈亦山屈辱地摆动着身体,被捆绑着的他根本无法躲避反抗。
梁康突然用力地捏弄沈亦山的阳具,令他痛苦地哀嚎着。
沈亦山的阴茎被肆意地玩弄着,他想要制止身体的反应。但是,在梁康熟练的技巧下,沈亦山感受到自己的阳物逐渐坚挺起来……
半个小时后,囚室里。
此时,沈亦山的阴茎根部被麻绳绕了两圈后捆住,就连两颗睾丸也隔住阴囊给捆扎起来。由于一根从天花板垂下的绳子系在了捆住阳物的细绳上,此时鸡巴被悬吊住的沈亦山被迫保持着臀桥运动的姿势,以避免自己的鸡巴被拉扯。
他仰躺在地,但是由于脖子被一个项圈固定在地板,令他根本无法起身。他只有肩膊和脚板是触地的,其余的身体部位都是离地的。
这样的姿势极为累人,此时的他挥汗如雨,臀肌、大腿肌与背肌由于长时间处于紧张受力的状态而一直绷紧着而酸痛不堪。
“呜……”沈亦山只得咬紧了牙根,承受着如此累人的折磨。
又是一夜过去了,梦里沈亦山回到了家里,开门的一刹那自己五岁的儿子开心的叫着爸爸朝着沈亦山跑去,沈亦山高兴的张开怀抱去拥抱自己的儿子,突然,自己怀里的儿子变成了梁康的模样,自己依旧被赤身裸体的束缚着。
沈亦山猛的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四肢酸麻。自己还被囚禁在梁康的地下室中,依然保持着前一晚阳物被悬吊而屁股离地的姿态,他努力地挣动着身体,没多久地下室的铁门就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