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仅没有走向门口,反而轻手轻脚地跟着上了,那一瞬间,他怀疑自己屁股后头会长出一条尾巴来。
也许是家里没人让她过于放心,也许是粗心大意,总之郝靓进去后房门并没有锁,虚虚掩上,还留了一条缝,不大,但对于一个练过狙击和潜伏的人来说,足够了。
透过这条缝,房间里床前郝靓的所有要害都在他的射击范围,心脏,咽喉,太阳穴还有眉间,见她转过头来,单尔信瞬间又把自己掩护的更深一些。
只是眼神再次由咽喉下滑到心脏时,单尔信险些没呼出声来,接近白的粉蓝,保守的少女款,只是尺码却绝对不小,随着走动,半包围的罩杯像盛满了牛奶,摇动荡漾,再往下,是纤细紧致的腰肢,圆圆的肚脐下方,是同色系的棉质小裤——应该就是刚才梯下那惊鸿一瞥的一抹。
单尔信看着她在离自己不足两米的地方推开了浴室的门,侧面对着自己,灯光勾勒出了一个完美的少女剪影,单尔信还发现,她的小腹平坦,臀部却圆润紧翘,似一个熟透的苹果。
单尔信看见她在进浴室的瞬间,双手背在后面,解开了背后的搭扣,接下来浴室的门被关上,半分钟后,里面传来了水声。
单尔信呼出一口浊气,转身靠在墙上,低头看看自己身下,苦笑一声,忍不住隔空轻轻扇了自己小兄弟一下:“不争气的东西!”
有些人是越挫越勇型的,单尔信的兄弟和他绝似。
那十八个更加猥琐的东西,到底要不要上阵,是一个问题,怎么上阵,也是一个问题。
单尔信闭上眼睛沉思了片刻,忽然站了起来,转身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间,房间久未住人,但时时有人打扫,倒也干净。
问题是,他房里的浴室和郝靓房里那个,只有一墙之隔,而且是后来加的隔断,很薄,且不隔音。
火热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淋浴的水声时有时断,单尔信甚至能在脑海里实时转播她的状态:现在是洗头发,用洗发水揉出泡沫,冲水,上护发素,再冲水,水滑过她的头发,闭上的眼睛,秀挺的鼻梁,她肯定抿着嘴角嘴巴紧闭,双手抹去脸上的水,上沐浴露,手滑过修长的脖子,雪白细腻又纤秀的肩膀,滑腻的手臂,然后是锁骨,没有内衣的支撑,那小兔子般的两团必定跳了出来,滑如凝脂,上面还挂着水滴,单尔信一阵口干舌燥,那水滴必定能解渴,可是却蜿蜒地沿着曲线的弧度滑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知道那弧度他能不能掌握……
浑身燥热的不像话,单尔信再次委顿在地,伸手解开了军裤的扣子。
到哪儿了?对了,掌握,他的手修长,应该能一手掌握,不知道具体什么形状,上军校时宿舍里有人聚集着看碟,那里面的女人总是大的吓人,像木瓜一样,却没有足够的美感,只让人感觉到肉欲,她肯定不是,她必定完美无瑕,每一寸皮肤都美丽,每一个细胞都动人,还有腰,那么高的个子,腰却细的似乎一折就断,他怀疑自己双手并拢,都能合围。手!单尔信被自己手上粗糙的厚茧磨得一个激灵,险些就此交代。
丝丝轻声呼痛,他定了一定神,伸手从旁边的袋子里取出那绑在一起的两个盒子,快速撕开包装,按照想象里的用法摸索着戴上,唔,好多了,湿湿的,居然还有润滑剂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