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跳还是加速了,她尽量保持冷静地道:“单尔信,武力和胁迫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又不是原始社会,把人打晕了扛回去就能留在山洞生小孩。
“那你说什么能解决问题,这样吗?”单尔信怒极反笑,下一秒,被单被掀开,粗糙的大掌抚上郝靓细嫩的脸蛋,并沿着脖颈向下,郝靓全身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丝质的睡裙如同第二层皮肤,敏感地感觉到他掌上的每一丝纹理,和每一寸移动。
也许是乍然遇冷,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郝靓胸前的两个小粒迅速凸起,滑过男人的手掌,接触的地方恰如电流滑过,两人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
郝靓肺活量要差很多,不一会儿就憋得满脸通红,她急促地喘着气,却还要努力控制着胸脯起伏的弧度,声音难免断断续续:“单尔信,你,你这个流氓,快,快放开我。”
“你勾引我的。”单尔信丝毫不为所动,手掌又蠢蠢欲动,郝靓有些着急地低喊:“我哪有?”过了片刻又改口:“好,我承认上次是我动机不纯咎由自取,我道歉,并且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咱们还是保持距离好不好?”
单尔信沉默了片刻,忽然咧嘴笑了:“郝靓,我该说你聪明啊,还是傻啊?你当我是什么,玩玩就丢始乱终弃这招都使出来了!”
郝靓被他的话弄得脸蛋血红欲哭无泪,忍不住委屈地争辩:“我又没有……是你自己……”至于具体内容,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单尔信却似乎愉悦了很多,口气都轻松了:“小生我一个良家在室男,失身给自己老婆也就罢了,要是被人白玩,你叫我脸往哪儿搁啊,这事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郝靓死的心都有了,谁玩谁啊这是!单尔信上次狼化之前不是还很紧张,很腼腆,甚至小心翼翼地在讨好着她,怎么床下床上差这么多!他这是吃定自己了吗?郝靓一阵愤懑,愤懑之余脑海里又闪现了他刚才讲话的片段,等等,他说自己是良家在室男?别逗了,真当她傻子啊!
“你要真是清白的,我自然会负责,可你丫明明一身经百战的老流氓,装什么清纯啊!”郝靓呼吸受影响,大脑缺氧加上怒极攻心,让她说出了极不符合淑女身份的一句话。
话一出开,屋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的寂静,郝靓后悔极了,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打破僵局,单尔信忽然扶住她的肩膀,很是激动欣喜:“你说的啊,我要真是清白的,你自然会负责?”也不等郝靓回答,手已经探向裤腰,眼看就要有所动作,边动还边说:“拼了!这清白咋也不能被污蔑了,我吃点亏,让你验明正身!”
郝靓险些没背过气去,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拼命地摆:“怎么验啊,你发什么疯!”
“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吗?”下一瞬间,他的气息已经热乎乎地喷在耳边:“我忘了男人是验不出来的,那换一下方法,验你好不好?这个比验我自己还准。”说着手已经往下探去。
郝靓赶紧用力阻止,但手上虽然控制住了,这无比流氓无赖的话该如何反驳却一时还没想好,却听单尔信忽然来了一句:“我十八岁那年遇见你,那之前,还没想过去失身。”
郝靓为他的言下之意囧了,且不说他初中时便有绯闻缠身,现在他都二十六了,而且,那天的表现,郝靓脸又红了,到底没好意思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