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身体的痛苦驱使,郝靓凭着儿时打下的舞蹈功底,腰肢以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角度下弯,灵蛇般的双臂婉转着向上,缠上男人的脖子,双手扣牢,以全身的重量坠得他低头,在他有些错愕的一刹,献上丰美的红唇,并狠狠地吻住。
郝靓几乎是有些失控地去撕咬,纠缠,灵活的舌头伸进去探底,无论多深,却总觉得不够,还是不够,可她又仿佛知道仿那缺口就在这里,把他咬疼,咬破,自己就能得到纾解,脱离当前的崩溃状态。
丝毫不介意唇舌间传来的痛感和嘴里快速弥漫的血腥味,单尔信笑得满足又愉悦:“宝贝儿,你可真让我惊喜!”
郝靓无暇顾及他的调侃,她只想自己的焦灼得到缓解,有样学样地去碰触男人的身体,他肌理平滑流畅,虽不如她的细腻,却也手感上佳,她下意识地以牙还牙,把男人加诸她身上的一切报复回去,很快,比她更快,某人就淡定不下去了,呼吸急促,动作也狂野起来。
自相残杀的两人陷入了一种不管不顾的疯狂,不多时,他们就回归到了一种最原始的状态,一番报复性的发泄,加上衣衫褪去身上泛起的冷意,让郝靓神智有了短暂的回归,迷蒙的大眼睛慢慢恢复了一点清明。
纤细的腰肢被牢牢固定,尖锐的疼痛传来的时候,所有的旖旎,所有的迷醉,所有的美好,都烟消云散,郝靓只剩下了一个感觉——疼!自己的身体就像刚刚被车轮碾过,并且这司机该死,为了所谓的撞死不撞残,还在反复倒车前进,把这种痛苦循环播放,一遍又一遍,似乎永无休止。
她试图挣扎,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握住,他凑在她的耳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别,别挣扎!我有点失控,怕一时控制不住伤了你。”
郝靓不敢再动,却依然疼的想骂人:尼玛杀人之前还要跟被害者讨价还价啊?说乖乖把脖子伸好,否则我怕伤口砍不齐,有你这样的吗!
单尔信,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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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郝靓觉得自己将成为一个无比丢脸地死在床上,哦,不,是死在沙发上的女人时,身上的男人急促的动作和皱在一起的五官以及失控般的低吼唤醒了她久远的记忆。
因此等到终于有力气开口时,郝靓第一句话便是:“你怎么时间变长了?你以前不是……”电线杆子上小广告中经常出现的那种两个字的男性病还未说出口,小死一回刚刚回魂的男人猛然撑起身,以猛虎下山的姿势俯视着她,眼神凶狠地像是要把她活吞了。
好吧,郝靓不是没有眼力价儿的人,立刻从善如流地吞下那两个字,转向对自己有利的话题,她愤起指责:“单尔信,你言而无信!”
单尔信直捣黄龙攻下本垒,本来下定决心要尽好男人的本分,做小伏低哄她一番,好让这丫头别再滑不溜丢的折腾他,转而对他死心塌地,可先前她一句话就揭了他最痛的那个老伤疤,差点没把他气个半死,如今火气还未消退,当下也硬邦邦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