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鬼般的表情之下打开,只见里面满满地一箱,都是他的衣物。
“你什么时候放这里的?”她非常肯定刚才拖他进来的时候,没有顺手拖个箱子。
谁知她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单尔信又变了脸色:“你还说,下午过来的时候要不是你不在,打电话也不接,我至于自己开门进来放行李吗?万一被人看见我解释的清楚吗?”
郝靓的表情扭曲,刚想问他怎么开的门,又马上打住骂自己脑残,他溜门撬锁也不是头一回了!而且这恶人先告状告的!她憋了半天只问一句:“你那时候还不知道我室友搬出去了吧?”
“当然不知道。”单尔信很自然地道“附近有酒店,我订的房间还没退呢,当时懒得再跑了嘛,反正你宿舍也没人。”
郝靓决定忽视他的道德问题,也放弃教育他老百姓的屋子不能随便乱闯,而是抓重点问题问:“你现在去酒店?”看架势不像啊。
单尔信停止了往箱子外搬衣服的动作:“你更喜欢住酒店?早说啊!”
郝靓疑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你住吗?”
单尔信更疑惑:“你都不去,我去干什么?”说完挑了挑眉毛,脸又有发黑的迹象:“就这么几天假你还打算和我分居?对了,今天那小子叫什么,于浩洋是吧,他的脸很好摸吗?你……”
“哎呀!”郝靓打断他,“有地方住干嘛要住酒店呢,你不是要买房吗?呵呵,注意节俭,注意节俭!”接下来干笑着请示他:“咱们这24小时热水,您老人家洗澡不?”
单尔信安然享受她狗腿的服侍,等郝靓自己也洗漱完毕,先洗完的单尔信已经大刺刺地半躺在她铺着素花白底床单的床上,身高腿长的他,衬得那床异常娇小。
看着自己的床被人欺负,作为主人她却敢怒不敢言,认命地去柜子里找新床单,床单刚拿出来还没来得及铺,她整个人已经被卷起来压到床上。
“大爷饶命,我今天真的累了!”不是一般的累啊,昨晚被折腾了一整晚,身体累,今天被摧残了一整天,心累,郝靓可以说是真的身心疲惫,如果不是形势所逼,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
“想什么呢,我就是想抱着你说说话。”单尔信撇撇嘴,鄙视她思想不纯洁。
好吧,口头上吃点亏总比过劳死强,郝靓连恼羞成怒的表情都懒得做了,乖乖地伏在他怀里,等着说话。
虽是暮春,但京城向来昼夜温差大,夜里还是有些凉意的,此刻被单尔信搂在怀里暖暖地很是舒服,只有1.2米宽的单人床,竟然也神奇地不觉得挤了,因为两人贴的实在太近。
如此近的距离下,郝靓对某人某方面的人品还是有些担心的,身体和心情都有些紧张。不过单尔信一只手臂从颈下环过让她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则在她肩背脊椎处来回按压,力道适中,很是舒服,不多时郝靓便彻底放松了下来。
头脑昏昏沉沉,郝靓理性的一面暂时休息,感性和无厘头的一面露头,她灵光一动,忽然就问单尔信:“对了,季家是不是从小给你订过娃娃亲啊?”
单尔信一愣,按到腰部的手顺势往下拍了她屁股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