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情地戳穿这门婚事的真相。是,她是对他一见钟情,不顾身份非要下嫁,可当初他也是一派温情,心甘情愿做了刘府的乘龙快婿。如今时过境迁,他竟然敢这样对待她!
刘嫣的脸越来越白,额角隐隐的青筋暴起,忍住怒气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秦思冷淡地一笑,动作行云流水地转身,丢下一句话来:“太子殿下有不少的事情吩咐我做,我很忙,没事的话最近都不要来扰我。”
他一出门,刘嫣完全站不住了,她气急败坏将整个房间里的器具和古董打碎,刚刚进门的婢女们瞧见,一个个都是面面相觑、十分惊恐。但她们很清楚,少夫人表面慈和,却不是个软性子,谁也不敢上去劝说一句。刘嫣不想再留在秦家,只推说头疼,午饭也没有用,便叫了一顶轿子直奔御史府。
刘夫人见到她回来,不由吓了一跳,连忙上去道:“嫣儿,你怎么这个时候跑回来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若无特殊的情况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归宁的,御史夫人自然会觉得很奇怪。刘嫣压根也是气的狠了,她扶住自己的额头,满面恼恨:“娘,你就别说了,我身子不舒服。”
刘夫人挥退了屋子里的婢女,连忙扶住她:“头痛吗,是不是秦思又给你气受了?”
这话刚说完,刘御史一脚踏入门内,他冷冷接口道:“什么叫秦思又给她气受了?夫人,你这样教导女儿可不成!”
刘嫣看见自己的父亲,一时忍不住道:“爹,你怎么每次都这样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秦思才是你的亲生儿子,我这个女儿八成是你抱回来的,你才半点都不心痛。”
刘御史一听,脸色顿时发青道:“夫人,瞧瞧你教的这是什么女儿?儿子是这样,女儿也是这样,你们这是要活生生气死我!”
刘夫人面色一变,忍不住气涌上来:“耀儿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这个父亲不说帮他追查凶手,反倒怪我不会教育子女。养不教父之过,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吗?怎么能全部怪在我的身上!”
刘御史冷哼一声:“你以为耀儿的死我不心痛吗?你不想想看那一顶轿子里是谁,那是太子妃!这个畜生无缘无故跑去冲撞太子妃子的车架,没有连累我刘家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你还说什么为他讨回公道,别痴心妄想了。太子是什么人,太子妃又是何等尊贵?惊扰皇家的儿媳,我刘家纵然有十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你应该庆幸那个孽子早就死在太子妃的杖下,若是不然我会亲自将他绑上金殿,让陛下把他千刀万剐!”说起刘耀的时候,刘御史的心情还是极端愤懑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