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独孤克瞧见这一幕,目光微微沉了:“庆王,这件事可大可小,您还是细细审问了再做决定也不迟,如果这个护卫当真碰了父皇的东西,该当何罪,王爷你心里再清楚不过。”
庆王妃却恼怒道:“王爷,光凭这墨玉的片面之词,又没有人证物证,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扣这样的帽子给一个无辜的护卫?楚汉向来忠心耿耿,个性沉稳,他在府里头这么久从未做出逾越本分之事啊!”
江小楼把每个人的话都收进耳中,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赫连胜冷笑一声,沉声道:“母亲,我知道你心爱明月郡主,爱屋及乌对这护卫也多有偏袒,可众目睽睽之下,你到底不能无视真相。墨玉姑娘,请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一遍!”
墨玉紧紧咬住下唇,浑身瑟瑟发抖,一副受到了极大惊吓的模样,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
江小楼并不瞧她,寂静的目光只是落在楚汉的身上。此刻的楚汉显然也明白此事难办,一双晶亮的眸子却是溢满了愤怒不平。江小楼不由自主想起第一次见到楚汉的时候,他是一个快快乐乐的江湖人,大口喝酒大声说话,畅快的不得了!他可以为了无辜的孩子出卖自己的颜面,为报答谢连城的恩德情愿枯守自己身边。这原本是一个爽朗快乐的人,如今却站在一帮权贵的面前,接受这些人审视、鄙夷、嘲讽的目光。他原本可以不受这种屈辱,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困得住他,可他现在却必须全部隐忍下来,只因为不能给江小楼带来麻烦。若楚汉做出任何反抗或是逃跑的举动,只会被人认为是畏罪潜逃,而江小楼这个主子,必定首当其冲受到千夫所指。
赫连胜近一步迫视着对方,眼神无比冷静:“有什么委屈,你不妨告诉我们大家,如果你坚持不说话,那你就要承担这后果——”
墨玉被他那阴沉沉的目光看的心头一跳,不禁咬牙道:“是他,是他!我只是瞧见外头热闹得很,实在忍不住便悄悄出来瞧,半路落了簪子叫丫头回去取,自己在这里等着。谁知左等右等人都不来,我内急得很,便预备钻进假山里去……谁料他却不知从何处突然扑了过来,竟然勾了我的脖子就亲,还把我按在地上,吓得我魂飞天外……呜,若非婢女及时赶回来,只怕我的清白就要……”她脂粉犹污,泪落如雨,一副极尽委屈的模样。
太子见状眉头蹙的更紧,目光冰冷地扫向楚汉:“墨玉姑娘所说的可是事实?”
楚汉猛力地摇着头,刚才他只觉得头痛欲裂,周围人所说的一切都没有办法进入他的大脑,当代太子问起他的时候,他只想要将头脑里的混沌给甩出去,甚至于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江小楼看到这里已经看得够了,语气淡漠地道:“墨玉姑娘,如此说来便只有你的婢女亲眼瞧见了。”
墨玉赶忙回答道:“是,是她亲眼瞧见的。”
婢女连忙应和自己的主子,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是,奴婢刚一回来就瞧见这人拖着我家姑娘不放,拉拉扯扯连她的衣襟都扯坏了!若非奴婢一时大声喊起来,怕是他就要得手了!”
江小楼并不理会这一对主仆,只是望着楚汉,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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