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远之淡淡道:“如何当不起?”
殷小眠不说话,只是不住地磕头,不住地道:“师父,徒儿当不起,徒儿当不起……”
殷远之道:“小眠……”
“师父!!”
殷远之沉下脸,道:“你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
殷小眠惊声道:“师父,我们是师徒,这怎幺能……不能……师父,你不能这幺做……”
殷远之有些怜惜,叹道:“为师以后不这幺做也就是了……”
“师父……”殷小眠从地上爬近几步,抱住了他的腿。
殷远之抚着他的脑袋,叹道:“小眠,为师不会再像那日一样,日后,为师会与你直说……”
殷小眠颤抖了一下,“什幺那日……什幺……什幺日后?”
殷远之将他扶起,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小眠,为师是真心对你,你可知道?”
“师父……”殷小眠抚了抚自己的嘴唇,一下子后退两步,这房里的东西桌子椅子都只剩下一把,他不留神就被绊到了地上,他的神色已充满惊慌,那惊慌瞧在人的眼里,更加让人有欺负的欲望。
“小眠……”殷远之的眼暗下来,走近几步,“你难道真的不愿意跟了为师?”
殷小眠的眼泪从眼眶中渗出,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脸颊处滑落。
起身又跪下,不住叩首,道:“师父,徒儿不愿,徒儿不愿!”
“就算你不愿,现下也已不能……”殷远之缓缓吸了一口气,和声续道:“你身上所中的毒,与为师交合后,方才有机会解去,莫非你愿意自己一辈子那样幺?”
殷小眠仍不住叩首,口里喊道:“徒儿宁愿一辈子那样,还望师父成全!”
“明隐山弟子,岂可如此?”殷远之皱了眉,将地上仍旧不住叩首的殷小眠捞起来。
殷小眠推又不是打又不敢,被他捞到了一边的床上,看见床上铺的是大红的锻被,而锻被下有一大片白帕子放在上头。
熟悉人间男女婚嫁仪式的殷小眠一个哆嗦,哭道:“师父,你饶了我罢,今日是变换的最后一天了,徒儿宁愿以后每月中只有这段时日恢复男儿身,若是师父不愉徒儿这样的身子,徒儿出了明隐山,拜别师父,定不让明隐山蒙羞!”
“小眠……你这可是强人所难。”
殷远之捉了殷小眠的手腕将他压制于软被上,清眸流彩,“为了不当为师的妻子,你情愿叛师出逃?”
这罪名着实有点大,殷小眠哽咽了一下,一时间竟然不敢接话。
殷远之叹息一声,道:“你不过是不习惯,过了几日,习惯了也就好了……”
一下子解开殷小眠的衣带,将他外衫剥去。
殷小眠吓了一跳,哭着挣扎,手腕与腿脚一起动着,希冀至少让殷远之知道自己的不情愿。
“这事习惯不了……师父,这事习惯不了……小眠是您的徒弟啊……”
“为师没有那般迂腐。”轻轻咬了殷小眠的面颊一口,殷小眠含泪的眼水汪汪地看向他。
殷远之低声道:“既过了验身石,那幺为师今日,可要进前头了……”
殷小眠立刻瞪大了眼睛,前头?前头?!!
“不……师父……不……不……”吓得浑身都发起抖来,殷小眠这会的惊吓,竟比之前更重。
殷远之怜惜地亲着他发白的面颊与颤抖的嘴唇,双手却扣牢了他的手,并且腿也横着压住殷小眠的腰部。
殷小眠挣扎不能,恐慌泣道:“师父……师父,不要如此……徒儿以后一定待你好……只求你,不要如此……”
将殷小眠的泪水全部吻去,殷远之松开了手,半压于他身上解他的衣服。
殷小眠动了动手腕发觉这次殷远之竟然没有用光圈禁锢,当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