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禾像是一条脱水的鱼一样,浑身痉挛着,女穴里喷出骚水,流出阴户,他下面都黏黏糊糊的。
顾熠寒用手指抹了把骚水,又在后穴里插了几下。
后穴已经肏开了,紧致的穴肉姣着他的手指,顾熠寒的下身已经快硬的爆炸了,如果不是害怕季星禾受伤,他真想直接肏进去。
顾熠寒掏出自己硬得发挺的阴茎,那阴茎涨得巨大,看着有小孩的手臂粗,龟头也有一个鸡蛋大小,硬挺挺地抵在季星禾的后穴上。
后穴被撑进去的感觉实在太难以言说了,季星禾感觉那阴茎像块烧火棍一样,顶得他后穴发烫,他害怕地往后缩着身体,但是却轻而易举地被顾熠寒拽了回来。
龟头卡在紧致的穴肉里面,既然后穴经过扩张,但是那三根手指也远远没有阴茎的大小,季星禾感觉后面都要撕裂开了,他紧紧抓着床单,前面的阴茎因为剧痛也软了下来。
“我不要了,你出来,好疼,疼……”季星禾忍不住啜泣着,后穴本来就是做爱的地方,强行被人撑开,比当初女穴被肏干要痛苦千倍万倍。
顾熠寒的阴茎卡在后穴里,龟头被夹的生疼,他额角冒起冷汗,知道他们俩这样僵持都做不成。
他伸出手把季星禾揽到面前,亲吻着季星禾,同时双手抚摸着季星禾的双乳,乳头被粗粝的手指划过,顾熠寒今天的动作格外粗暴,他捏着乳头,又拉又拽,敏感的乳头立即挺立起来,神经末梢传来的刺痛让季星禾忍不住躲着顾熠寒的触摸。
但是他的动作似乎触怒了顾熠寒,顾熠寒在季星禾的唇上咬了一口。
这个吻本来就带着浓重的酒气,这下还被咬得出了血,血腥味混合着酒精的味道,季星禾有些呕吐的感觉,顾熠寒却更加深入,舌头甚至要探进季星禾的喉咙里面。
“呜呜,放……放开我。”
顾熠寒感觉季星禾的后穴因为这些抚慰逐渐放松下来,他放开季星禾,季星禾一下子失去支撑就摔回到床上,顾熠寒的两只手把季星禾的两只腿分开,狠狠按在床上,他挺了挺腰,季星禾的后穴分泌出前列腺液来,龟头有了润滑,直接一股脑的挺了进去。
季星禾无力地承受着顾熠寒给他带来的一切痛苦和欢愉,他嘴里几乎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手抓着顾熠寒肌肉奋起的胳膊。
顾熠寒也发现了,季星禾在做爱的时候总喜欢抓着他,似乎这样就能给他安全感。
他抓着季星禾的腿大张大合的操干,季星禾被肏的眼泪直流,他一哭,整张脸就会泛红,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却更能激发他的肆虐欲。
“自己抓着腿。”顾熠寒对着季星禾说,季星禾只能乖乖地抓着自己的腿,把自己的腿成一个张开。
顾熠寒空出来的手,就去捏季星禾的胸,他把季星禾的整个胸都包在手心里面,感受着硬挺挺的乳头在他的掌心中摩擦,季星禾强忍着不叫出声音,胸口却在不断地躲着顾熠寒。
顾熠寒放下那双雪白的奶子,他狠狠抽在奶子上,奶子被打的乱晃,季星禾浑身一震,阴茎里射出一点精液来。
“骚母狗,为什么不让摸奶子?”
听见顾熠寒的称呼,季星禾心下一痛,他只是突然想到了顾熠寒今天是不是也去捏其他女人的奶子了,女人的奶,比他这种双性人的是不是要好摸多了。
他控制不住的乱想,心里的嫉妒已经快把他烧疯了,明明是顾熠寒强迫他做的这种事情,为什么他会感觉到爽呢。
见季星禾骗过脸,沉默地反抗他。
顾熠寒酒精上了头,他把季星禾翻过身来,阴茎在后穴里面翻了个圈,上面狰狞的血管搔刮着季星禾的后穴,他控制不住的惊叫,然而下一秒,顾熠寒跪坐在床上,他强迫性地抬起了季星禾腰,让季星禾也跪坐在床上。
他们这个姿势就像是最原始的动作的交媷一样,季星禾有些羞耻,还来不及让他多想,顾熠寒已经挺着腰操干起来,这个姿势,顾熠寒只需要抓着季星禾的腰不断地抽动就可以。
他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全靠着阴茎的抽插,偶尔擦过季星禾的敏感点,爽的他头皮都在发麻。
不过顾熠寒的动作实在太快了,撞得季星禾的呻吟都变得破碎起来,后穴里不断流出骚水,被顾熠寒打成白色的泡沫,粘在他们俩人相接的地方,他们的大腿一片黏腻,都是季星禾流出的水,顾熠寒不知道顶弄了多少下都没有要射的意思。
季星禾却已经受不了了,这个姿势,他只能像条小母狗一样,被迫承受着顾熠寒的撞击。他只能看到自己随着撞击晃动的胸部还有阴茎,已经天花乱坠的床单枕头,唯一看不到的,就是顾熠寒。
他们俩这段时间的做爱,一直都是面对面的,可是今天顾熠寒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用这个姿势,他根本看不到顾熠寒的脸。
顾熠寒看着身下的季星禾,那双劲瘦的腰在他的身下乱晃着,腰上浅浅的腰窝,随着季星禾的动作也跟着晃动,顾熠寒被晃了眼,用手掌死死钳住了那两处小窝。
还有季星禾的那双蜜臀,被拍打得一晃一晃的,晃出一层层肉浪,他那雪白的皮肤,简直白得晃人的眼睛。
顾熠寒在那双臀上拍打了一下,蜜臀登时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季星禾扭着腰,想要抵抗顾熠寒的拍打。
但是顾熠寒却突然发疯一样地贴在他的后背上,他伸出舌头在季星禾的后颈上舔舐着,季星禾敏感地收缩着身子,顾熠寒却一口咬在他的后颈上。
季星禾吃痛地叫了一身,顾熠寒的牙刺破皮肉,他疼得浑身发颤。
“顾熠寒。”季星禾可怜兮兮地叫着顾熠寒,顾熠寒把季星禾的脸扭过来跟他接吻,“宝宝,不要拒绝我,也不要离开我,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肏死在这张床上。”、
季星禾被吻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无音节的“嗯唔”,顾熠寒也不管季星禾答应不答应,反正他话已经说出去了。
但是他或许也没想到,有一天,先离开的是会他。
顾熠寒还在顶弄着季星禾的后穴,他本来性爱的经验就不多,看的片子还是男女的,对肏男人的后穴本来就一知半解,他只能凭借他的先天优势——足以傲视大部分男人的阴茎,全靠着抽插给季星禾快感。
但是这种快感远远没有女穴来的要爽。
季星禾被顾熠寒这句话击溃了心理防线,他一双朦胧的泪眼看着顾熠寒,“老公,转过来肏好不好?”
季星禾用了很大的勇气说这句话,他很难接受这样放荡的自己,但是想着顾熠寒今天也许喝醉了,他还是放下自己的少得可怜的尊严。
顾熠寒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季星禾,季星禾咬着唇,转过头把自己蒙在了枕头里面。
太丢脸了,希望顾熠寒明天不要记得。
顾熠寒酒精确实有些上头了,连反应都有些迟钝,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了季星禾的话,季星禾想看着他。顾熠寒惊喜地翻过季星禾的身子,他因为说这句话,脸上红成了苹果,一双长如扇子的睫毛还挂着泪珠。
顾熠寒轻轻把他眼睛上的泪珠舔干净,他抱着季星禾,几乎要把季星禾揉碎在怀里。
季星禾的腿勾在顾熠寒的身上,顾熠寒不知道碰到了他什么地方,他浑身都在软的发水,脑子里像是过电一样,浑身都禁脔着,穴肉里狠狠姣着顾熠寒。
顾熠寒似乎终于得了趣,他每一次抽插都刻意擦过那处地方。
季星禾的手抓着顾熠寒的后背,顾熠寒的后背上旧伤还没好,新伤便叠上去了。
“不行了,好涨呜呜呜。”季星禾的叫声逐渐变得高昂,他的阴茎挺立着,戳在他的肚子上,顾熠寒紧紧抱着季星禾,加大了抽插,季星禾颤抖着跟顾熠寒一起射了出来。
顾熠寒抱着季星禾,一边抽插,一边说着:“宝宝我爱你。”
他舔舐着季星禾的耳垂,在他的耳边不断地说着“我爱你。”
季星禾心脏砰砰直跳,他看着眼前的人,不由得主动献上自己的吻。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顾熠寒,但是他喜欢顾熠寒温暖的怀抱,喜欢顾熠寒强势地占有他的身体。
或许性和爱本身就分不开吧,所以在这种极致的性爱中他们不免喜欢上了彼此。
季星禾这些天总觉得胸口涨涨的,比平时更加敏感,连衣角的摩擦都会让他的乳头变大。
女穴里面也总是流出白色的粘液,季星禾厌恶地擦干净内裤上的白带,草草地用纸擦了擦女穴。
他的女穴已经被顾熠寒肏熟了,阴唇浅浅外翻,露出里面嫣红的穴肉,像一朵被开苞的花一样。
下午上课的时候,季星禾突然感觉小腹一阵阵痛,女穴不知道流出了什么东西,黏黏腻腻的粘在内裤上。
他不得已跟老师说了一声去厕所,一站起身,他就感觉到女穴一阵汹涌,粘液一股脑儿的流出来。幸好学校的校服是深色的,不至于那么明显。
厕所里面没有人,季星禾松了一口气,他找了一个隔间。脱下裤子的时候却把他吓了一跳。
内裤上满是血迹,流出来的不是骚水,而是血水。
季星禾一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恍惚中,他只能想起顾熠寒。
幸好他一直带着老年机,他给顾熠寒发了一条短信。
“顾熠寒,我下面流血了。”
顾熠寒刚才就注意到季星禾的异样了,他正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突然看到了季星禾的这条短信。他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老师和同学们都被他吓了一跳。
不过顾熠寒并不在意他们,他拉开凳子往教室外面奔去,来到厕所一个隔间一个隔间找着季星禾。
季星禾自己从最后面的隔间露出头来,他面色苍白地看着顾熠寒,手还捂在小腹上。
顾熠寒紧张地抓着他的手,“怎么了,昨天做得太狠了吗?”
季星禾摇了摇头,看着顾熠寒,那种快要死的恐怖一下子压垮了他,眼泪在一瞬间涌出来,他委屈又害怕地问顾熠寒:“顾熠寒,我是不是要死了?”
顾熠寒把季星禾拉到厕所,让季星禾脱下裤子,白色内裤上是触目惊心的红色。但是顾熠寒一瞬间就想到另一种可能。
“你是不是来月经了?”顾熠寒看着季星禾问。
逼仄的空间很容易让季星禾想起上一次在厕所给顾熠寒口交,那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回忆,他刻意忽略顾熠寒对自己的不好,但是每次来上厕所时还是会避开那个隔间。
他看着顾熠寒,再次摇摇头,“月经是什么?”
“算了。”顾熠寒一时也很季星禾解释不清,“我去超市给你买卫生巾,你就在这里等着。”
顾熠寒这么一说,季星禾一瞬间就懂了,女生们总有个特殊时期,需要去超市遮遮掩掩地买姨妈巾,老师上课时也对这些一概而过,所以他并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顾熠寒摸了摸季星禾的头,“不会私的,乖乖等我。”
顾熠寒拉开门走出去,径直去了学校的超市,因为学校有很多住宿生,所以学校超市的东西十分齐全,甚至还有几家买衣服的。
他找到卫生巾的货架,看着那琳琅满目的货架,人生中法,顾熠寒又没有什么反应,季星禾不由得哼唧了几声,他把唇舌抽出来,两个人嘴角上还牵着银丝,可是喘着粗气的人还是季星禾,顾熠寒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就像是他们这段关系一样,主导的人永远是顾熠寒。
季星禾抱着顾熠寒的脖子,他故意在顾熠寒耳边喘着气,他知道顾熠寒喜欢听他粗,果然他也感受到顾熠寒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顾熠寒……”季星禾叫着顾熠寒的名字,比起老公宝宝那种情侣之间黏腻的称呼,季星禾其实更喜欢叫名字,这名字在他心里不知道嚼了多少遍,叫出来婉转流长,尾音刻意拉长,就像一根钩子一样。
见顾熠寒不动,季星禾继续叫着他,“顾熠寒……顾熠寒,”就像小猫蹭着主人的裤脚撒娇一样。
顾熠寒的下身硬得发疼,他一向忠于自己的欲望,要不然也不可能威逼利诱把季星禾带回家,但是……想想季星禾的身体,他还是忍下来了。
“宝贝,别勾引我,等你经期过去,你看我肏不肏死你。”顾熠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季星禾趴在顾熠寒的肩头,什么话也没说,但是女穴里却刺激地往外流着水。
“亲。”季星禾蹭着顾熠寒的耳朵说,
顾熠寒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况且就只是亲,又不能怀孕,他把季星禾压在沙发上,咬着季星禾的唇亲上去,顾熠寒这次是真的发狠地亲他,季星禾快要断了都不放,唇齿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着。
季星禾受不了了,他哭着蹬着腿,大脑几乎要窒息了,他像是刚离了水的鱼,口鼻都喘不上气,脸色涨得通红,被顾熠寒压在小小的沙发上,满鼻子都是顾熠寒的气味。
虽然顾熠寒现在不能肏他,但是却像狗一样舔过季星禾的每一寸身体。
季星禾餍足地躺在沙发上面,像个刚被喂饱的猫儿,顾熠寒把他抱在怀里,顺着他的毛。
“红糖水为什么没喝?肚子还疼吗?”顾熠寒看着桌子上动都没动的红糖水皱着眉问道,季星禾在他的头上蹭了蹭,像是在寻求顾熠寒的道歉,他可怜兮兮地跟顾熠寒说:“疼。”
顾熠寒无可奈何地看着季星禾,他这人吃软不吃硬,于是又从沙发上站起来,季星禾却立即抓住了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顾熠寒,似乎是在问顾熠寒要去哪里。
“给你去倒红糖水。”他任劳任怨地拿着杯子,又去厨房倒了一杯糖水。
“先别喝,有点烫,放着凉一凉再喝。”顾熠寒把糖水放在桌子上,顺便又把遥控器拿过来,这次他学聪明了,在电视机打开的那一刻按住了桌面键。他重新窝回到沙发里,把季星禾捞到自己怀里。
他一双大掌放在季星禾的小腹上,边揉着边问:“是这里疼吗?”
季星禾点点头,他顺从地窝在顾熠寒的胸膛上,或许是今天的顾熠寒实在对他太好了,让季星禾无时无刻不想跟顾熠寒腻在一起,顾熠寒随便放了一部电影。
季星禾捧着水杯,温热的糖水下肚,小腹那种绵密的疼痛终于缓解了一点。
他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又窝回顾熠寒的怀里,状似不经意地用嘴唇碰在顾熠寒的下巴上,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只有电影传来微弱的光芒,顾熠寒看着怀里的季星禾。
两个人的心思都没放到电影上,顾熠寒捏着季星禾的脸再次亲上他的唇。
一场电影看完,两人几乎亲了一半的时间。
顾熠寒都有些惊讶他今天怎么这么黏糊,一定会因为他欲求不满,等着季星禾好了,他一定要把季星禾往死里肏。
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潜意识想着的都是季星禾。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顾熠寒抱着季星禾,为了怕他肚子疼,刻意从侧面搂着季星禾,把手放在季星禾的肚子上。
季星禾却哼唧哼唧地一直不肯睡觉,顾熠寒捏了一把他的胸,“作什么?”
季星禾羞红了脸,他转过身贴在顾熠寒的胸膛上,“没有,我要睡觉了。”
顾熠寒看着季星禾,眼底泛起笑意,“还说没作?为什么非要面对着我?做爱的时候要看着我,被捏奶子的时候要看着我,现在睡觉的时候还要看着我,季星禾,你是不是喜欢我?”
季星禾的心瞬间提起来,他飞快地扭过身子,但是顾熠寒已经先他一步把季星禾按住了,季星禾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肚子很痛。”季星禾弱弱地说,顾熠寒却仿佛也揣着明白当糊涂起来,他抱着季星禾说:“好,是我想多了,你怎么会喜欢我,毕竟是我强迫你的。”
明明两个人的身体相贴着,顾熠寒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但是季星禾却瞬间如坠冰窟。
顾熠寒也顾不上季星禾此刻在想着什么,他想到今天司机给他说得话。
“少爷,有些人玩玩就可以,被老爷知道对大家都不好。”
他本来就只是把季星禾当做玩物而已。
上自习被摸逼,小逼流水却不敢出声
顾熠寒被迫禁欲了几天,直到季星禾月经过去就有些急不可耐。
晚自习的时候,他把同桌赶走了,叫季星禾过来给来给他讲题。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径直走向季星禾。安静的教室里,鞋子摩擦的声音就显得很巨大,有些同学纷纷抬眼看向顾熠寒,但是在看到顾熠寒的那一瞬间又纷纷都低下头。
这位大爷,虽说威名远扬,但其实在班里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大多数时候都窝在最后一排打游戏,今天主动走到教室前面,大家都不想触顾熠寒的眉头。偏偏有个人不怕死地看着顾熠寒,顾熠寒眼神锐利地扫过他,这人正是上一次拦下他的班长。之前没注意,这人竟然是季星禾的同桌。
顾熠寒心里有些稍稍的不舒服,但是很快就被他刻意压下来,毕竟他想找的只有季星禾。
“季星禾,给我讲道题。”顾熠寒的声音不大,季星禾本来正在专心做题,听见顾熠寒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看向顾熠寒,眼底里满是不解,但是顾熠寒已经没有耐心了,他直接上手去抓季星禾的手。
这一次,又被一个碍眼的人给拦下了。
顾熠寒的眼神终于从季星禾身上看向一边的班长,“你……什么意思?”他声音低沉,隐隐压抑着怒火,被人三番四次阻拦,让顾熠寒的好心情大打折扣。
“没事。”季星禾对着班长笑了笑,“我去给顾同学讲个题。”
虽然季星禾不知道顾熠寒为什么会突然叫他,但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拒绝不了顾熠寒,班长拧着眉看着季星禾站起来,跟着顾熠寒往教室后面走去,他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季星禾停留在最后一排,顾熠寒的座位在里面,他想等顾熠寒进去,但是顾熠寒也停住了,他对着季星禾努努嘴,示意季星禾往里面坐。
季星禾心里警铃大作,但是他还是乖乖坐到顾熠寒的位置上,凳子上还有些余温,让季星禾有些坐立难安。
幸好顾熠寒前面堆着厚厚的书,隔绝了老师的视线,他的脸一点点羞红,顾熠寒除了上次把他从教室带走,平时在学校里面,他们俩就像是没有什么交集的陌生人一样,可是现在……
顾熠寒随意拿着桌子一本题,指着上面的一道题,他用手拖着脸,盯着季星禾一字一句地说:“季老师,这道题不会,你给我讲讲。”
听见这个称呼,季星禾的脸变得更红了,虽然说他在班上成绩不错,但是因为太过孤僻,所以一般都没人会来找他问题,这是迅速席卷了网络,甚至出动了顾氏集团的公关部还拦下了这篇文章,但是文章依然有着很高的量。
顾熠寒已经被他的父亲困在老宅一天了,甚至叫了很多的保镖来专门守着他。手表上的时间过得龟爬一样地幔,顾熠寒现在无比担心季星禾,这事情明显有人针对他,很快便有人能顺着蛛丝马迹查到季星禾的头上,按照季星禾的脾气,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顾熠寒像是一头困兽一样,他只能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面踱步,想着季星禾现在在什么地方。
法地啃着李圆的唇,李圆却闷头只管着冲刺,他有些委屈地叫着李圆。
李圆这才伸出舌头,宋砚书就立刻送上自己的舌头缠着李圆。
“啊~慢点,慢点,我不行了,要坏了!”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宋砚书感觉自己的胃都快被顶出来了。
李圆没说话,他一股脑地继续冲刺。宋砚书只要勾着李圆的唇,断断续续地说:“老公~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李圆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早泄。”
宋砚书愤恨地咬着李圆的衬衣,透过衬衣咬到李圆的锁骨。
“你是狗吗宋砚书?”李圆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宋砚书哼唧几声,很快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每一次都重重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宋砚书被肏得失神,这时候他竟然还能想到李圆的技术既然真的变好了。
“宋砚书,你在想谁!”李圆捏着宋砚书的脸,强迫宋砚书看自己,但是他没等宋砚书回答,就直接吻住宋砚书的唇。他疯狂地掠夺着宋砚书肺里的空气,宋砚书竟然连换气都做不到,他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李圆的吻中,连反抗都软绵无力的。
在他觉得自己要这么缺氧而死的时候,后穴里硬着的阴茎终于射了。
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他的穴肉上,宋砚书被烫的失神,李圆却已经拔出阴茎,把他缓缓放在床上。
宋砚书本能地不想让李圆走,他的脚死死地勾住李圆,不让李圆离开。
李圆睨着宋砚书,“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砚书抓着李圆的衬衫领口,用了最大的力气把李圆拉了下来,他吻着李圆的唇,“不要走,肏死我,老公肏死我。”
李圆压在宋砚书的身上,阴茎再次进入后穴,宋砚书主动地勾住李圆的脖子,两个人的唇几乎没有分离过。
李圆的衣服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有刚刚宋砚书咬过的印子。
宋砚书看着那个印子,他抱着李圆的脖子,在那块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口用了十分力气,一下子见了血,李圆却一声不吭,任由宋砚书咬,只因为宋砚书咬的时候哭着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那天之后,宋砚书就飞快从别墅里搬走了,甚至都没给李圆留下点什么东西。
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仿佛回到了他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他很喜欢开放式的厨房,回家的时候总能看到宋砚书在厨房里面忙碌的身影。
宋砚书的腰上绑着围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这时候,李圆总喜欢从后面抱着他,把他压在大理石的桌板上,吻到宋砚书喘不上气来,嘴角都缠着两个人的银丝。
无论接吻多少次,宋砚书都是满脸通红的看着他,就连耳尖都会红起来,像是煮熟的虾一样。
但是现在厨房里面什么都没有,器具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李圆第一次讨厌开放式的厨房,显得这个家更加的冷清了。
即便知道那个人已经走了,但是他的心底里却仍抱着一丝希望。
李圆快步走到楼上,先打开了主卧,卧室里面收拾得很干净,他又打开卫生间的门,宋砚书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和洗漱用品也全都收走了。
他又走到隔壁的房间,里面空荡的像是样板间一样,没有一点人气。
昨天他们俩还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现在却是人走楼空。
李圆的手猛地往墙壁上锤了一锤,关了房间回到主卧。他跟宋砚书只是交易关系,他现在失望也不过是因为习惯了宋砚书在身边,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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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李圆都没睡好,总感觉身边空荡荡的,房间里面的每一处都有宋砚书的影子,被他压在落地窗上颤抖着腿缠着他的样子,在床上放荡地叫着他老公的样子,在浴室里面对着镜子羞耻着想亲他的样子。
每一帧都像是电影定格的画面一样,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止家里,公司也是一样,他们不知道在这间办公室里面厮混过多少次。
李圆揉着太阳穴,长时间的睡眠不足让他提不起精力。助理担忧地看着他,“老板,要不然我把宋砚书给您找回来?”
听着这个名字,李圆登时摇头拒绝,“哼,我这辈子都不会去找他的,等他哪天发现我的好就自己回来了。”
助理一脸欲言难止地看着李圆,李圆扭头瞪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对他不好吗?他想要的资源我给他了,公司还专门给他开了项目捧他,续约合同我给他开到了七三!我对他不好吗?”
他拍着桌子,情绪异常激动,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开始咳嗽起来。李圆的脸涨得通红,助理悄悄地离他远了一点,龟速地往门口那边走着。
“你去哪里?”李圆眼尖地喝住助理,助理尴尬地停在那里,挠了挠头,“老板,你有没有想过宋砚书想要的不是这些呢?公司里面的资源他从来没主动要过,您给他的资源他只接了一点广告,剧就接了一句,还是排不号的男三了。”
助理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希冀地看着李圆。
宋砚书喜欢李圆,助理是能看出来的,也可以说,他很早之前就看出来了。
——在宋砚书还没被李圆包养之前。
宋砚书总是悄悄地盯着李圆,那是他以为宋砚书跟那些想通过巴结总裁往上升的人一眼,但是宋砚书却从来没有主动跟李圆说过话。
后来宋砚书被李圆包养,更多的时候,宋砚书都是陪在李圆身边的。
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就像宋砚书眼底里李圆的爱意,这么多年来都未曾变过。
办公室里陷入寂静之中,李圆托着腮,想着助理刚才的话,他似乎醍醐灌顶,颇有些自豪地对着助理说:“我就知道,他是因为我的技术好,所以对我念念不忘才答应被包养的。”
助理:……活该你没老婆
说完这句话,李圆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又安静下来。助理也十分有眼色地没说话,静静地站在李圆身边。
后面一段时间里,李圆似乎恢复之前的状态了,每天的工作都按时完成,甚至不需要助理催。
甚至还会主动加班,助理看着已经快十点多还在公司的李圆,李圆不回家,他也不敢回家,只能在这里跟李圆熬鹰。
他困得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忍不住跟李圆说:“老板,这都十点了,熬鹰也不是你这么熬的,工作什么时候不能做,身体最重要啊。”
李圆把手里看完的剧本调出来几个给助理,“这些本子不错。”
这些本子都是助理收上来的,他自然也看过一遍,看着名字就知道里面的大致剧情,他看了几眼李圆挑出来的那些剧本,男主角的外形基本都是和宋砚书相符的。
助理扶额,在心中呐喊:你以为做这些事情你老婆就能回来吗?不,不能,没准你老婆都跟别人跑了。
虽然心里在吐槽,但是职业修养让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
这段时间李圆看着正常了,但是他总觉得李圆像是一具被设置好程序的机器人,他的生命仿佛在宋砚书离开之后就被定格了。
“老板,你真的没有想过去把宋砚书找回来吗?”助理从大学的时候就跟着李圆了,他看着李圆在季星禾的后面追赶了那么多年,最后还是比不上季星禾心里的那个人。
宋砚书也看了李圆好多年,却依然比不上李圆心里的季星禾。
但是看着李圆这样子,是不是代表宋砚书在他的心底里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只是李圆自己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心。
他看着座位上的那个人转过头,眼底因为他这句话闪过一丝光。
“找回他吗?他又不愿意待在我身边。”李圆轻哼一声。
助理恨他是个木头,“老板,你有没有想过宋先生为什么要离开你?”
李圆一愣,他突然想起那天带着宋砚书一起去海族馆玩,宋砚书半开玩笑地跟他说:“李总,你对我这么好让我忍不住想要被你包养一辈子”。
从宋砚书杀青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宋砚书开始躲他,不让他碰他,甚至为了别的男人跟他吵架。
那几天,他们都太冲动了,最锋最利的刀子往对方的心口扎,两个人都被刺得遍体鳞伤。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宋砚书哭得那么伤心,李圆后知后觉地心如刀绞起来,那时的感觉是真的,宋砚书真的离开了他。
这一切的原因——
李圆一愣,宋砚书怎么知道季星禾的?
他的眼神扫过助理,“蒋助理,宋砚书是怎么知道季星禾的?”
蒋助理也愣在原地,那些回忆涌上心头,说起来宋砚书和李圆分手好像也是因为他。“杀青的时候,宋先生提前回来了,找不到你人,所以我就告诉他你在哪里了。”
那天——
李圆捂着自己的头,那天念念出事了,他在医院里面跟顾熠寒吵架,他似乎还说了他喜欢季星禾。当时他感觉有人在看着他们,但是没往季星禾身上想。
头突突地疼起来,脑子里面纷杂的思绪好像突然找到了头一样。
蒋助理继续说:“当时季小少爷的情况不太稳定,您总是去医院陪他们。宋先生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我跟他说了您和季先生的关系。”
助理做这些事情无可厚非,他需要给他的老板扫清隐藏的障碍。
李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抓着助理的领带,“td原来是你,我说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事情,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要跟我闹,才想着离开我。”
助理一点也不慌,他继续逼问李圆,“老板,他只是你包养的小情人,说实话,就算是你结婚,他也不应该这么闹。”
李圆愣了愣,对了,他跟季星禾之间的关系,关宋砚书什么事情。
李圆放开助理的领带,又坐回到椅子上。他的头更加痛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一样。
助理看着李圆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方法成功了,只差最后一把火了,“老板,其实我之前就见过宋先生。”
“什么时候?”李圆拧着眉,知道宋砚书跟别的男人认识比他早这件事情,竟然让他的心口有些不舒服。
助理:“在宋先生刚进公司的时候,我总能看到他的身影。”
李圆冷哼一声,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助理:“宋先生他一直在盯着你,后来我查过宋先生的档案,当初问他为什么要来咱们公司,他只说了一句话。”
李圆的心猛地一颤,他直觉这句话对他来说十分的重要。
“他说他是为了您来的。”
李圆又从椅子上站起来,心脏在这一刻剧烈地跳动起来,哪怕助理的语气没有一点的起伏,但是他还是想到了大学刚毕业的宋砚书,站在一众的hr面前,有些腼腆但是又十分憧憬地说:“我是为了李总来的。”
李圆捂着自己的胸口,心脏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一样。
他好像听到了一场跨时空的表白。
但是现在他却已经将那个人伤得遍体鳞伤了。
李圆抱着自己的头,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又停住,把手抽出来,过了几秒之后,又插了进去。
助理愣愣地看着李圆,“老板?”
李圆捂着自己的胃,胃里突然一阵绞痛,喉头一片恶心,他捂着嘴干呕,但是却吐不出来什么东西。
“蒋助理,你去帮我查,查他在哪里,算了,我要亲自去找他,你先回去吧。”
李圆驱车前往宋砚书的出租屋,但是等到了出租屋之后,他才发现这里竟然也人走楼空了。
宋砚书彻底消失了。
办公室里蒋助理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老板,找不到宋先生的行踪,从十天前他就消失了。”
李圆修长的手指揉捏着太阳穴,他眼下一片乌青,甚至连脸上的胡茬都没清理干净。
听到这句话,他脑中的那跟绷紧的弦彻底断掉了,李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
“怎么会找不到?”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跌倒在座椅上。
桌子上都是些文件,砸在蒋助理的身上,倒是也没什么感觉。
他上前一步,想要扶住李圆,但是还是静静地站在一边。
“老板,宋先生可能离开a市了,我已经派人加大氛围去找了。”
“他还可能去哪里?”
李圆的手按着头上突突直跳的血管,从他发现宋砚书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那个人竟然能真的这么狠心,让他连找都找不到。
蒋助理扶了扶眼镜,“他可能回老家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圆的眼底燃起希望,“我亲自去找他。”
李圆从凳子上站起来,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就打算出门,蒋助理叫住他,“老板,范围太大了,我们的人还没找到。”
蒋助理的意思李圆很清楚,宋砚书可能是回老家了,也可能没有。
但是他必须去堵这个可能。
要不然他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李圆把蒋助理的手拉开,叹了一口气,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蒋助理,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就先麻烦了,解决不了的跟我邮件联系。”
蒋助理看了几眼李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好的老板,你放心去吧。”
他不敢疲劳驾驶,只能买了最近的一班高铁,幸好宋砚书的老家只是在隔壁省,等天黑的时候他终于到了。
蒋助理的消息也正好发过来。
蒋助理:老板,查到宋先生在哪里了。
蒋助理:【地址】
李圆一刻不停打车去了这个地址,这是一家藏在巷子里的花店,规模不大,小小的店门外摆买了花。
而他很久没见的那个人,正在一盆盆把那些鲜花搬回到店里。
有一盆半人高的花实在太重了,宋砚书踉踉跄跄地搬起来,看着好像随时要摔倒一样,李圆不自觉地抬起步子,想要过去帮宋砚书,但是从店里走出来一个人,伸手跟宋砚书一起把花搬起来。
那是一个很高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简单的白色针织衬衫,还戴着水蓝色的围裙。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对着宋砚书说话的时候也是温温柔柔的。
“你怎么又一个人搬,我不是让你找我一起搬吗?”
宋砚书笑了笑,“我看你在忙事情,就没有叫你。”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店里,又把剩下的几盆花搬了进去。
宋砚书的笑容刺伤了李圆的眼睛,他似乎从来没见过宋砚书这么放松过,他在他的身边总是拘谨的、带着讨好的。
以前他以为那是因为他是宋砚书的上司又是包养他的人,所以宋砚书在他面前才那么拘谨。
但是他现在明白了,那是因为宋砚书喜欢他,所以总想着让他开心又总担心自己做不好。
李圆的拳头逐渐捏紧,正当他犹豫要不要上前找宋砚书的时候,只见搬花的那两人越凑越近,宋砚书把手里搬着的花放在地上,靠近谭正钰。
他看到宋砚书垫起脚尖,凑近了谭正钰的脸庞。
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爆炸了,李圆再也没办法理智地思考。
他大步走上去,抓着宋砚书的胳膊往另一边走,谭正钰拉住了宋砚书,三人一时僵持在原地。
谭正钰看着突然多出来的人,拧眉把宋砚书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你是谁?”
宋砚书同样呆愣地看着抓着自己手的那个人,李圆的体温有些高,被他抓着的地方像是被火烤一样,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自己的手,“你放开我。”
“不放。”
李圆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头也疼得更加厉害了,甚至连眼前都有些眩晕。但是这远远比不上宋砚书为了别人要放弃他来得更痛。
谭正钰也在一瞬间明白了现在的局势,“你们认识?”
但是那两人都在沉默地对峙着,没有人领会他这个问题。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可能只有短短几分钟,李圆突然把矛头转向后面的人。
“你放开他的手。”
谭正钰拧紧眉头,温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开心,但还是尽力保持着修养,“这位先生,不管你跟砚书是不是认识,但是宋砚让你放开,你应该先放开他,而不是在这里让我放开。”
砚书、砚书,他们到底有多亲近。
宋砚书不是说过喜欢他,现在却在跟另一个男人谈情说爱。
李圆抓着宋砚书的手不自觉地用上力气,舌头抵着上颚,呼吸重得有点不同寻常。
宋砚书被他抓着手腕生疼,再次对着李圆说:“你放开我。”
“宋砚书你为什么不让他放开你?离开我短短几天,你就另找新欢,还是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想着别人了?”
李圆头疼欲裂,眼前的场景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甚至连说出来的话都不过脑子。
“你在说什么?”宋砚书从谭正钰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一巴掌打在李圆的脸上,李圆踉跄着退了几步,但是手还是紧紧抓着宋砚书,反倒是把宋砚书带过来几步。
“呵。”李圆冷笑一声,拉着宋砚书大步往前走。
谭正钰也追上来,拉着宋砚书。宋砚书撇开谭正钰的手,“对不起,正钰,这是我的朋友,我先跟他走。”
谭正钰蹙起眉头,放开了宋砚书,“好有任何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
李圆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他只认识宋砚书。此时他只想让宋砚书离那个男的越远越好,最好把宋砚书带回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宋砚书终于忍不住问。
李圆:“回家。”
“你在说什么疯话?放开我,赶紧回去吧。”宋砚书对着眼前的说,他只能看到李圆的后背,这个人竟然能为了他找过来。
宋砚书感觉自己的心抽痛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把喉头那些涌上来的酸苦咽下去了。
前面走着的李圆突然停下来,转过身把宋砚书抱进怀里。
“你跟刚才那个男的是什么关系?你跟他在一起了吗?”李圆着急地问宋砚书,只是想了想宋砚书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心如刀绞。
铺天盖地的热量传到宋砚书的身上,从刚才他就发现李圆有些不太正常,就算不摸额头,都知道李圆发烧了。
他推了推李圆,“你发烧了,去医院吧。”
“不去,你告诉我。”李圆执拗地跟宋砚书要一个答案。
宋砚书心一震,手指渐渐收紧,握成拳头,“李圆,咱们之间已经没关系了,我就算跟他在一起又怎么样呢?”
“不行,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你不是说过你爱我吗?”
“嗯。”宋砚书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里面的情绪,“我说过,但是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想要开始新的生活,没有你的生活。”
宋砚书的声音低下来,不知道是在给李圆说的,还是给他自己说的。
李圆收紧胳膊,用力地紧紧抱住宋砚书,“不行,你怎么能不喜欢了,那我怎么办?”
“你怎么办?”宋砚书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他用尽全力推开李圆,换做平常他可能推不动李圆,但是现在李圆发烧了,他还是轻易退开了。
“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回去好好工作,继续守在另个人身边,实在受不了了就像这次一样,找一个他的替身。”宋砚书略带嘲讽地说,他打开手机,想给蒋助理打电话,打开手机才想起来他换手机还换了号码。
李圆盯着他的动作,一把抢过宋砚书的手机,把他压在墙上。
“宋砚书,你要给那个男人打电话吗?”
宋砚书一脸无语地看着他,“我给蒋助理打,让他来接你。”
“我不回去。”
李圆把头埋在宋砚书的肩头,他头上的体温更烫了,蹭着宋砚书的脖颈,尤其是李圆还在他的耳边低喘,宋砚书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他并紧腿,再次推了推李圆。
李圆咬着牙,突然在宋砚书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们已经结束了。”宋砚书撇开头冷冷地说,谁料李圆却用一只膝盖顶开他的腿,膝盖碰到下面的地方。
这里虽然是条人少的小巷,但是还是在外面。
宋砚书瞪着李圆,害怕地看着他,“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在外面,放开我。”
李圆却仍然不放开宋砚书,把手机放回到宋砚书的兜里,用那只手在宋砚书的身上煽风点火,他们在一起这么久,李圆是最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乳粒,粗粝的衣服摩擦着乳尖,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幸好有衣服的阻挡,看不出来。
但是李圆感受到了,他的手指隔着衣服捏着宋砚书的乳尖,把它戳扁揉圆。
宋砚书的眼底里很快泛起水汽,他咬着唇,不敢泄出来一点声音,腿因为李圆的膝盖没办法并在一起,勃起的阴茎在一刻毫无任何遮挡。
“不要……”
宋砚书咬唇对着李圆说,他的眼尾一片潮红,又担忧又害怕地看着李圆,嘴里还穿着粗气,隐约能看到里面一节粉色的小舌。
“不要什么,你下面都硬了,难道你想让那个男人对你这么做?”李圆还在生气,绷紧的脸更像是刀削过一样。
听到这句话,宋砚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潮红突然一瞬间全都褪尽,他看着李圆,那个眼神李圆无比的熟悉,是宋砚书闹着要离开他的时候的眼神。
“你再动一下,我就报警了。”宋砚书冷眼看着李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