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逢场作戏?哪来什么念念不忘?
就算有了来兴趣的人,最后也会为了家族利益而选择联姻,沈摹闻的意思更像是冷嘲。
她拧了拧眉,攥紧了手中的塑料袋。
冷淡抬眸,冷声开口:“麻烦让让。”
包寒露意识到他的话有些不妥,抬手掐了一把沈摹闻,“话那么多,走了。”
医院里仪器运转的声音在响。
沈摹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扇形眼皮轻轻撩起,下巴没骨头似的搁在包寒露肩上,笑着看她,“我瞎说的,别当真。”
可语气一点也不真诚,带着恶劣。
“……”
“对了,”经过温慕寒身边,他又蓦地停了下来,侧脸看过来,眼神恣睢,“有些事不能看表面。”
温慕寒:“?”
沈摹闻轻笑一声,腔调懒洋洋的,“毕竟谢逍这几年过得挺滋润的,美女环绕啊。”
“走了,”包寒露啧了一声,有些不满,“说那么多干嘛?”
这句话似乎坐实了他的话是真的。
谢逍这几年过的挺好的,不像表面上看的那般。
理智告诉自己,他们说的话并不可信,可脑中还是会忍不住想。
两个人走出医院,包寒露轻笑一声,拉开车门:“你这招挺阴的,人小姑娘要是记心里去了,和谢逍吵了,他能跟你玩命儿。”
“那不挺有意思的嘛?”沈摹闻一挑眉,视线看着前方,嗓音散漫,“正好给他添点堵。”
“可别祸及到我就行。”
“……”
黑色大g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两人走了之后,温慕寒站门口站了几秒,深吸一口气进了病房。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谢逍从手机里抬出头来,一眼攫住她的视线。
“不早了。”
温慕寒走到他床前,将粥放在桌子上,“我买了粥,喝点吧。”
“好。”
她将勺子递给他,谢逍接过来慢慢喝着。
是小米粥,养胃。
床头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香水百合,似乎是刚采下,上面还挂着露珠,抽丝着香气,被阳光照射的挥发最大。
白色窗帘被吹起,卷进来窗外香樟花的气息,很小的花蕊,几乎不太会有人注意。病房里很安静,温慕寒坐在椅子上,盯着地面在发呆,肩膀下沉,心中有种无名的烦躁,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
她想,她没有办法去忽略那个男生说的话。
“毕竟谢逍这几年过得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