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注意你的语气。”枝明显不想解释。“是。”托普西低下了头。“那么好,现在开始吧,枝。”清说道,然后闭上眼睛,胸前的宝石发出一道光线照到伊凡吉琳身上。“嗯。”枝应了一声也闭上了眼,胸前的宝石发出光和清的交会在一起。伊凡吉琳的身体颜色逐渐变浅,等到没有颜色的时候就会完全进入双子境界。“托-普-西。”伊凡吉琳无意识中留下了一滴眼泪,这滴眼泪变成泪形的宝石飞到庞贝帝都去了。“不!”托普西撞倒了施术中的清,“不!黑主君,我不能失去她。”托普西抢过伊凡吉琳骑上马朝北方跑去。“托普西你记住,这是背叛!”清大声喊道。“你难道要看着她死去吗?”枝也喊道。“对不起对不起,主君对不起。但我不能失去她,如果她死去的话那么我也会陪着她,是的,我早就有了觉悟。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伊凡吉琳。”托普西看着昏迷中的伊凡吉琳轻声说道。伊凡吉琳笑了起来,但是没有醒来。
看着托普西的背影,清和枝笑了起来。她们身上一阵闪光,出现了两件装备。清的是一对护膝,枝的是一对华丽皮靴。“恭喜你们又升阶了。”奥佩娅走了过来,“这次是宽恕吗?”她又问道。“谁知道呢?”清笑着回车里了。“她们没问题吗?”奥佩娅问枝。“嗯,不过作为背叛的惩罚,她们永远也不能分开了。”枝说道,生命联合体是双子最大的特点,赋予生命这个特点并不是难事。对于两个互相仇恨的人,这或许是真的惩罚。但是对于她们两个,也算是惩罚吗?“托普西。”伊凡吉琳醒了来,笑着喊着托普西。“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托普西同样笑着对伊凡吉琳说。“嗯。”她们骑着马在广袤的庞贝国界里奔驰着。
作者有话要说:是忠于原来的主君,还是保护心中的爱恋。啊,始终无法舍弃那朵小蔷薇。
☆、佣兵的爱情
想起来这个冬天我还差个承诺呢。那双期许的眼睛和那抹消瘦的身影,在不可能实现的诺言中等待着我。我是瑟妮·埃维尔,一名佣兵。在庞贝这个古老的皇朝中,除了养殖场第二个招牌就是佣兵了。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喜欢教书。我永远也无法和我的朋友歌德相提并论,他遵循自己的意志成为了一位伟大的诗人。他和我寄来了一首诗,荒原里的小蔷薇。多么美的诗啊,让我想起了埋藏在心里的那个诺言。三年了,时间越来越近,我的期限将要到来了。
三年前我还是一个向往成为和热血男儿一样的少女,时常被人评论丧心病狂。那是和现在一样的冬天,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只有寒风冷冽与一望无际的荒原。那时候却虽然雪花纷飞但是在炉火前休憩不失为是享受。对于年轻的我来说,参加舞会与社会交际的生活让我乐此不疲。穿上礼服打扮成年轻俊才模样,这样的我显得格外俊秀。我对着镜子看这样的自己时常常会想起水仙。歌德不喜欢舞会和交际,但是如此不同的人竟然成为了朋友归功于儿时共同的美好回忆。只可惜他是男儿所以对于喜欢女孩儿的我来说我们只能是朋友。我接到了一个舞会邀请,举办人是达芬奇。他是在整个人类世界都出众的画家,有幸参加他的舞会使我受宠若惊。我带着不可自已的兴奋去寻找歌德,我相信他会很高兴参加达芬奇的舞会。他同意了,我将自己的请帖给了他。舞会那天,我将歌德送到舞会现场。然后自己默默离去,为什么我要离开呢。那之后我不仅一次的询问自己,大概是因为我对鄙薄的自己、庸俗的自己太失望了吧,面对伟大的画家我并不敢直面自己的心灵。
离去的我在举行舞会的教堂附近的街道上乱逛,带着懊恼与自卑的心情就这么逛着。雪花从夜空中落下,映在街灯的光辉中显得格外美丽。只是熙攘的人群中欣赏她的只有我吧,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毫无目的而又毫无意义行走的我,遇到了她。穿的破破烂烂,但是很干净的她。遇见她时,她正仰望夜空用双手接住落下的雪花。她不在意周围的人们,周围的人们也不在意她。我就这样被她吸引,呆立在街道中央注视着她。她向我回眸一笑,转身跑去。我跟着她的脚步追赶着她,那时候我从未想过自己是不是配得上她。她跑过街区,跑到郊外。一直跑到她的家,一个废弃的地洞。她在地洞旁边停下来转向我,随后就跳了下去。我赶紧跑到跟前,朝下面望去。里面很黑,我看不清楚。于是,我将我自制的用来吸引美丽的小姐们的闪光球丢了进去。在七彩的闪光里,洞底的情况也映入我的眼里。在洞口的下面是一层有些积雪的草堆,那些积雪有被人破坏的明显痕迹。闪光球滚进洞中,我没有迟疑跳了下去。落到草堆上并不会摔疼,等我恢复镇静时我便看到了她。她捡起了闪光球,在脸前不停地摆弄。微光下洞里的情形慢慢的现入我的脑中,一个草堆做的床,一口小箱子,一个小案几,一支精美的笔,一堆凌乱的纸和一盏用完魔力的魔力台灯。她是一个什么人呢?她又是什么人呢?这样的问题不禁浮现在我的心里,她摆弄了一会儿闪光球。大概是觉得厌烦了,才转向我和我说话。她举起闪光球问我:“喂,你能把这个灯的光稳定下来吗。”大概是把闪光球当成灯了,“可以,只是不怎么美就是了。”对我而言将闪光球变成灯轻而易举。“那快把它稳定下来。”她将闪光球递给了我。我重新设置了闪光球的魔力输出模式,使它成为一盏真正的灯。然后将散发着柔和而黯淡的灯递还给她,“你好厉害,这样我就可以写东西了。”然后她就自顾自得写起字来。我站在她身旁,就像一个侍者一样。那时候我就是这样的心情,偶尔也会克服这种心情朝她打量一番。破烂而干净的的衣服,明亮而无邪的眼睛,专注而出神的面容,还有她一身别于庸人的气息。让我渐渐地,渐渐地想要更多的亲近她。她一直写到灯得魔力用完,才伸个懒腰说道:“把草床铺好,我要睡觉。”我和她仅仅认识才一会儿,但是她却很自然的命令着我,更令我奇怪的是我竟然感觉这一切是理所应当的。她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我那时想。在黑暗中我摸索着,向草床走去。走到大约就是草床的地方我向下按去,这草床意外的柔软和温暖。这样的想法只在下一刻就被脸上一阵火辣疼痛替代,“你大胆!竟敢冒犯我。”即使在黑暗中我也能想象她受惊的样子。呵呵,在我的计算中不存在失误,不过换来一个巴掌算是我的自作自受吧。她缩在草床里面,我逐渐逼近她。让我铺床却不离开床,这位破烂小姐很可爱啊。“你站那别动!”她大声呵斥我。“是,是,我不动。但是我们都是女生嘛,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