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抓抓头发,你小子能有什么屁事要干,瞧瞧李久行,见他这话不似作伪,看来是真有事,毕竟相处得不错,又是一起打过架的兄弟,当然,也就是李久行一个人打,他是被打的。
“这样,你去哪啊?我给你委派去一段时间就是了,不过工资要调档的。”
“成,有总比没有强,再说上次分的那四万够我用一阵子呢。”李久行也是话里有话,兄弟,我可帮你挡过事儿,你别过河拆桥。
回家简单收拾下行李,又给爸妈、张嫣分别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出差去了,就登上了北上的火车。
到了地头,下了车,拒绝了一干介绍宾馆、小妹的人群,李久行打了个车直奔目的地,也不怕被人宰,路邮来之前就把火车站到那的路程精确到米了,想来想宰他算是到了霉了,自己武力值又这么高,几个大汉近不了身,更不怕人找麻烦。
一路上和这司机闲聊,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自己对这段路远近非常熟悉,司机也打消了绕远的念头。李久行顺便就向他打听这家老中医,谁知人家根本就没听说过这号人。李久行相信路邮不会骗自己,可这中医当地人都不清楚,这看病的本事到底行不行呢?
付了钱,下了车,顺着路邮给的路线,李久行还特意数了数,娘的,自己一步一般五十五厘米左右,走了大约200米,还真正对着个小诊所。
进去一看,有几个病人正在打吊瓶,一个大约50来岁的大妈穿个白大褂在那剥毛豆,应该是这里的护士。
路邮不是说世代中医么?原来我们老祖宗早就开始用盐水吊瓶了。印象中,自己看到的应该是一家什么什么堂,内挂悬壶济世,下面再坐着个鹤发童颜的老先生才对。这差别也太大了点。
既然已经来了就问问吧:“大姐,请问赵跃进在吗?”
那大姐停下手中的事,人倒是热情:“你找他啥事?他回家收玉米去了啊。”
李久行一阵晕,这世代中医还有种田的兴趣爱好。
又向这位大妈打听了他家的田在哪儿,再去寻这个人。大妈怕他不识路,还特意叫了个小男孩带他去。
一波三折,总算在农田里找到了这位名医,穿着一身短打,正卖力地砍着秸秆,后面跟着个女的在捡玉米。看人家田里都是收割机,这家人还真是有点不一样。都说人才都有点怪脾气,这下李久行反而升起点希望。
听说了李久行的来意,这位赵医生咕嘟咕嘟灌了一茶缸子水:“这路邮就没干过好事。”
玉米也不收了,领着李久行就上家里去。
这赵跃进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脉象一捏,又在李久行几个穴位上游走了一遍,就把手放下了。
“怎么样,赵先生,您看出什么问题没有?”李久行一脸的期待。
“还没看出来,你健康的很。”
听到和之前那些医生同样的结论,李久行眼神黯淡下来,这回真是没辙了。
“我先给你开副药,你先在这吃一下我看看。”赵医生平平谈谈地说。
李久行听到这话眼睛都直了:“你说我健康得很,那吃什么药?”
“谁说健康就是没病了,我只是还没看出来罢了。”赵医生对于李久行的疑惑很不满意。
能开药也好,只要不是毒药试试也好,没准有用呢。
李久行就在那坐着等他开药,而那赵先生也不动,就这么看着李久行。
“赵先生,你不是说开药吗?”李久行还以为刚才怀疑他水平惹得赵先生不高兴呢。
赵先生看李久行的目光就像是看傻子,让李久行觉得很不舒服,刚要再开口问,那边先说话了:“你不付钱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