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作弄我……好了么?”官羽浔羞得不知再说什么,只是这时候唐枫“刚好”“无意”的又触碰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啊……哈……那里……恩……别碰……”
呻吟连连,两人之间的气氛里立刻诡异起来,官羽浔赶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
“别咬,你的嘴唇已经受伤了……”
虽然他此时的样子让唐枫迷恋的刻骨,但唐枫还是见好就收,望着他带着血痂的嘴角,又泛出少量的血迹,毫不掩饰自己的心疼。
“跟那个时候一样呢。”
虽然不再故意作弄,但清洗总要继续……不知是不是为了转移官羽浔的注意力,他突然淡淡的叹了一句。
“恩,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是……”
“第一次?”唐枫挑着眉头,笑了,“那不是第一次——”
官羽浔顿时紧锁着眉头,不语。
他知道那不是这个人第一次见他……被灌下媚药,逃到树木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以及次日警方的报告书上那些体内羞耻不堪的伤痕……
他以为眼前难得的平和气氛下,一心想要被自己接受的唐枫是不会主动提起那件事的。
谁知,唐枫却苦笑着再次撩开身上的浴衣,他的表情很认真:“那天,我被洛优的父亲算计,中了枪,流了很多血,倒在树林里动弹不了。”
淡小麦色的平滑小腹上,一个乒乓球大的深刻疤痕赫然入目。
“你那时候受伤了?”
官羽浔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轻轻的去抚摸那疤痕,残酷的凹凸感让他倒吸了口冷气。
……那时候如果这个人受伤了,不能动,又为什么会对自己……
看出了他的疑惑,唐枫嘴角噙着性感的笑意,是因为这个话题又把他的记忆拉回到了那天——
“恩,那个时候我藏身在树丛中等救援,结果明明很自信的藏身处却被你误打误撞进来……夜空下,你妖娆的像个月下妖精,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又魅惑的人。可是当时你被药物控制,根本约束不了自己,不停地勾引我,甚至主动弄开我的裤子……我动不了,没法满足你也没力气推开你,只好用消音器……”
“别说了!”
官羽浔打断他的时候,一张俏脸已经由红变白,由白变黑,最后由黑变绿。
那么说……那不就是……
当初不是唐枫趁人之危强暴了他,而是失去意识的他差点强暴了当时身受重伤的唐枫?
而且……而且……他的初夜……居然给了一支枪?!
“怎么了?不肯相信我?”唐枫笑看他的一脸天人交战。
其实他没有打算在今天揭开这些旧事,不过看来效果却出奇的好。
“那个……”官羽浔蠕动了一下逐渐红润的嘴唇,“对不起,那时候的事没有印象……所以我还以为……”
他没有理由不相信,那张报告上关于“被钝器所伤”的一行字,现在仿佛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证据面前,要他情何以堪。
“那是什么表情?是因为知道真相后打算对我负责么?”
一边故意逗他,一边却完成了清洗,将手抽离他的身体,当然……唐枫不会没有注意到自己抽离的时候,这具曼妙的身体微微的一颤,旋即将手勾在他的腰际,拉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