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没过三秒,姜侯不顾形象地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扣着皮带冲到他屋里,一眼看到坐在床边的薛文东,尴尬地说,“你还没走呢?”
薛文东无语地翻翻白眼,一脸郁闷。二哥最近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
“你怎么不去接?”他问叶淮宁。
“你叫来的,为什么我去接?”
好吧!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那我先过去,你把家里收拾收拾,昨晚的盘子还在洗手池里泡着呢。”
这几句话说的,就好像是有闺女来看夫家,面子里子都要具备,要给人留下个好印象一样。
叶淮宁抱臂,看他的眼神格外微妙。
“你胳膊肘拐得越来越明显了!”
姜侯嘿嘿抓了头发一把,“这不是给外人看了不好吗?也有损你形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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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二楼窗口目送着姜侯出门后,薛文东就问叶淮宁,“这是你在金门认识的?”
“嗯。”算是吧。
薛文东了解了,他紧接着又追问了一句,“温莹姐回来,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叶淮宁满脸疑惑,“我应该要有什么想说的吗?”
薛文东语塞,突然有些生叶淮宁的气。
叶淮宁拉开衣橱,手刚抓住衣服下摆,露出紧实漂亮的腰线,扭头,“对了,去楼下把碗洗了!”。
“为什么是我?”
他想了想,“那串佛珠作为你的报酬。”
薛文东脸沉,生无可恋。他眼皮一耷拉,一副死鱼样。
(▼ヘ▼#)明明刚才还是白送的!
……
叶淮宁换了一身白衬衫,拿了脏衣服轻快地下楼,薛文东还带着橡胶手套站在洗手池前。
他好笑,“就三个碗,你这是洗了多长时间?”
薛文东一脸不爽地看他,“我做事追求完美。”
叶淮宁也不生气,“你拍戏要是有这觉悟,早就该红了。”
“钱够花了还不成吗!!!”语气挺冲,炮筒一样。
再没觉出味来,那就过于迟钝了。他甩着衣服走过去,弯腰盯着薛文东的脸看。
“吃火药啦?谁惹你了?以前不是还想当纯粹的表演艺术家吗?”
薛文东垂着头,瞧不清神色,却突然摘了橡皮手套一砸,本来干爽的大理石台面顿时洒满水珠。
他本来就有些郁闷,再一看叶淮宁淡定从容的样子。转眼变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钢炮,突突突地朝叶淮宁开炮。
“你跟温莹姐不是男女朋友吗?她回来你怎么能一点儿情绪都没有!”
叶淮宁脸一沉,“谁跟你说我跟她是那种关系的?”
“你在米国的时候,温莹姐曾经发过邮件给我。”
两个人在同一所学校,又是异国他乡,产生情愫他也能理解,可温莹姐那么好,从始至终专情于他。
怎的他叶淮宁就要让女人没名没分这么多年,这还是个有担当男人吗?
“你跟其他人说过这件事没有?”叶淮宁语气不善。
“没有,温莹姐不让我告诉其他人。”
“你俩关系倒是不错!”他冷笑一声,“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回复你,我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