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看到主卧浴室里那硕大的圆形恒温浴缸里不仅有大半缸热水,还有一层娇艳的红玫瑰花瓣时,却还是再一次感慨了温执言心机男的本质。
这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江澜撕扯着温执言的衣服,指着浴缸:“你早就算计好了?”
温执言解开江澜的腰带,道貌岸然道:“我只是有备无患,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送你回家。”
江澜一把扯下温执言那件脆弱单薄的衬衫:
“鬼话连篇,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
江澜说要收拾温执言可不是开玩笑的。
水波一直荡漾到了后半夜才平静下来,不仅如此,客厅的沙发,餐厅中岛的大理石台,洗手间的洗手台,都成了两人争执的战场。
天色渐亮时,江澜对自己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的行为起了些许后悔的心思。
最后终于在听到温执言说“澜哥,我想试试洗衣机,它工作的时候会震动”时,彻底破防,赏了温执言一个几乎淤了血的牙印。
满屋子玫瑰香气和乌木琥珀纠缠争执,你来我往,追逐不休。
江澜原以为自己重新和温执言这般纠缠,信息素互斥应该会要了自己半条命。
但事实上,从之前温执言的易感期开始,江澜就没感觉到自己有多难受。
许多年前信息素互斥带来的钻心刺痛并没有到来。
于是他再一次放纵了温执言。
这一次,江澜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不适。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大脑陷入了片刻空白。
温执言吻着江澜后颈的牙印儿,心疼地问他:“澜哥,疼吗?”
江澜摇了摇头,声音沙哑:“ 不疼。”
温执言见状,刚刚还昏沉的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少,他蹙眉确认了一遍:“不疼?”
江澜眯着眼,看起来虽然很疲惫,但的确没什么特殊的反应,他回答得很肯定,不像是装的:
“真不疼。”
温执言陷入了瞬间的自我怀疑。
理论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即便他和江澜之间发生过无数次亲密行为,即便这些年里,江澜一直在不间断的用着跟他信息素相关的熏香。
但是alpha信息素互斥在生理角度来说,也依旧是不可逆的。
江澜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到疼?
温执言抿了抿唇,翻身从江澜身上下来:“是在可忍受范围内,还是真的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