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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就这样C好不好手指CX疏解腿交隔门TX爽到(1 / 1)

“避、避孕套?!”处男帅哥何齐礼一听到这个词,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泼了下来,顿时眉梢眼尾都耷拉了下去:“没有,我身上没有。”虽然是这么说着,可他明显不愿意放弃,火烫的鸡巴顶着钟寻月温热滑腻的大腿肌肤解着馋,手在自己身上各个口袋乱摸,像是期望机器猫能在他身上变一个出来。

钟寻月看着何齐礼一副馋哭了的表情几乎要笑出来,只是翻涌的情欲在她抿嘴偷笑的间隙又涌了上来,她笑着笑着便觉得血管里的血液愈来愈热,渴求着男人性器的小穴也肿胀着在胯下砰砰跳动,是以她乐了没一会,就继续靠着镜子低低喘息起来——钟寻月的声音本就不似常人般清亮,反而更低沉些,带着些滞涩的颗粒感,像一瓶上好的陈年红酒,此刻在偌大的封闭空间里喘息声回荡,没两下就把急得抓耳挠腮的何齐礼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可不看还好,一看钟寻月踩着洗漱台的边缘,纤纤玉指在没了内裤遮掩下春光毕露的小穴上游走抠挖的美景,何齐礼的鸡巴更涨了——当男人的小头吃不到肉时,他们大头的作用也就几近于无了,何齐礼再是什么顶尖人才的料子也敌不过这一定律,看着钟寻月粉嫩的指尖在如珍珠大小的阴蒂上轻捻慢拢抹复挑,又看着张着小口不停流出淫水的穴口,再一回想自己插穴时手指上传来的快感,何齐礼几乎是飞扑上去,臂膀一张,嘴巴一堵,将人按在洗漱台上狠狠亲起来。

这次熟门熟路多了,何齐礼的手顺着嫩滑的奶子一路往下,一直摸到钟寻月柔软滚烫的阴部,跟着纤纤玉指一起,在滑腻腻的淫水穴口劳作起来——钟寻月的小穴当真是名器,绵软柔滑的触感仿佛在吸着手指一般,何齐礼的大手往上一盖,阴蒂下的穴口就裹弄着吐出一口热热的淫水,他也不浪费,将黏糊糊的淫水均匀抹在本就湿乎乎的穴上,在用中指和无名指顺着钟寻月自己插开的穴洞捅了进去。

指尖一进去,登时那绵柔紧致的触感就一拥而上,将何齐礼的手指紧紧包裹起来,要不是正攫取着身下人甜甜的津液,何齐礼都想仰天叹息一声,尝到了趣味的他手上更是用力,两根指头直直插入只剩下指跟,大拇指指腹则是按在阴蒂上,一只手又是插又是揉,没一会儿就把钟寻月插的面色潮红,大腿紧紧夹着何齐礼的腰肢:“啊~啊~啊~~穴、小穴好爽、唔啊啊啊~~爽飞了、用力~用力啊~”

钟寻月穴里的淫水都被何齐礼插成泡泡堆在穴口了,可还娇吟着要何齐礼用力,何齐礼怕手指太糙了捅坏了嫩的如同花瓣一般的穴肉,有心慢点轻点,却被钟寻月娇嗔着夹着腰撒娇,于是也不收着力了,啃着钟寻月白白的脖颈将那穴插的淫水四溅,插的钟寻月挺着奶摇着头又高潮了一次,他才红着眼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舔着钟寻月雪白的奶子上被自己咬出的点点红痕,带着点委屈和祈求:“钟寻月,寻月,姐姐~就这样插好不好?我不射在里面,鸡巴快要爆炸了~你也馋了是不是?”他抱着钟寻月的腰,撒娇似得摇着,鸡巴却心机得贴着钟寻月的腿根,滚烫的肉棍似乎只等钟寻月点头就能一杆入洞,那结实的肉感与可观的长度勾的钟寻月也意念动摇了起来。

钟寻月算是连着高潮了两次,此刻香汗淋漓被箍在何齐礼怀中,娇若芙蓉的面颊上从眼尾到脸颊晕着一层肉欲的粉红,她咬着被吸的红肿的唇瓣,手掌试着圈住何齐礼的鸡巴来回滑动,只一下就把何齐礼爽的喟叹连连,在钟寻月耳边重重呼吸着。听着青年充满欲望的喘息,钟寻月心襟摇曳了一下,然而当她的手指抚上何齐礼那沉甸甸的睾丸时,又清醒了过来——何齐礼从从皮肉到骨头都透着喷薄欲发的健康与活力,她虽然大了何齐礼几岁,身体却也是经过调养的,无套性爱固然爽快,可要是一举得子或是不幸染上什么脏病……钟寻月身体一抖,最后还是冷下心肠推开何齐礼:“别急,上楼去吧,我房间里有套。”

何齐礼被推开,颇为委屈得扁了扁嘴,却也没说什么——他知道钟寻月能够选他已是中了上上签了,固然能趁着对方被下了药贴上去撒撒娇什么的,可何齐礼的最终目的远不止眼前这一口鲜嫩的肉,于是他只是哀怨得看了钟寻月几眼,却也没生气或着急,反而将鸡巴收进裤子里,颇为积极得将钟寻月的手包捡了起来,接着揽着钟寻月的细腰,肢体纠缠着向外走去。

然而此时,命运之神却发威了,不等两人踏出钟寻星的房门,就听见钟寻星踢踢踏踏得脚步声传了过来,钟寻月反应颇为灵敏得将何齐礼一把拽进厕所,然后将门一锁,两人敛神屏息站在磨砂玻璃门后,听着钟寻星嘴里嘟嘟囔囔得打开了门:“uno!我赢了……咦?谁在我厕所里?”她似是要上厕所,扯着门拽了两下见没拽开,又见磨砂玻璃里透出的光线:“谁?!谁啊?!!我要叫、叫保安了!!!”

不知道钟寻星脑补了什么,声音又大又惊恐。卫生间里的钟寻月听着妹妹颤抖得声线和逐渐后缩的身形,不得已忍着因春药再次翻涌而不稳的声线,出声道:“寻星,是我。”

这次的春药不知道是加了多少倍,明明刚高潮了两次,钟寻月依旧没有半点解了药性的感觉,反而因为何齐礼搭在自己腰上炽热的手,又一次开始腿软。咽了咽口水,钟寻月隔着门对钟寻星说着:“我、咳,我有点特殊情况,借用一下你的、你的卫生间。”

听到熟悉的声音,钟寻星才将走廊里细长的装饰花瓶放下,停下后退的脚步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刚。”药性愈发强劲,钟寻月不得已软着腿倚在何齐礼怀里,手掌却在男人隆起的裤裆上不停抚摸着:“刚回来、没多久。”嗓子也开始干渴,钟寻月不停舔着嘴巴,却感觉嘴唇上依旧干热干热的,好在何齐礼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垂下头叼着她的唇瓣用舌头润了又润。

门外,钟寻星还在喋喋不休,可钟寻月已经没有精力去听她都说了些什么了,她只是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胡乱应付着,嘴巴却不得闲得从何齐礼嘴里搜寻着能够让她解渴的津液。

何齐礼也不好受,美人在怀鸡巴梆硬,门外却有个碎嘴子大灯泡,钟寻月和钟寻星的声音一个高一个低,一个在门外一个在耳边,钟寻月的呻吟声浪荡又性感,听的他几乎凭空射出来,然而钟寻星却搅局搅得厉害,烦躁得何齐礼只能扯开钟寻月刚刚系好的衬衣扣子,用手掌去揉那两团圆乎乎的嫩乳,揉的兴起了也不忘给钟寻月上眼药,接吻的间隙嘴巴叭叭个不停:“钟寻星烦死了。”

“她怎么还没说完?”

“她是打算住在门口了吗?”

钟寻月有心翻白眼,但是药劲上来了她实在是魂酥骨软,不想听有两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念个不停,她干脆扯了何齐礼的手,将自己的腿又一次挂上了何齐礼的腰:“别跟她犟……再、再摸摸我,我好难受……”难得的示弱让钟寻月看上去柔软极了,没见过她这样的何齐礼愣了几秒,旋即眼睛一转,不等钟寻月又敛着眸吻上来,他便蹭的一下蹲了下去,将钟寻月长腿一分,抬手将自己的帽子一掀——

浓绿色的裙下光线虽不明亮,气味却是腥甜躁动的,何齐礼没有半点初次舔穴的不安,反而兴奋得跃跃欲试,他不顾钟寻月在上面的挣扎,大掌握着两条大腿的腿根掰开,嘴巴对着那柔软流水的穴口就猛地贴了上去!

入口先是咸腥,可何齐礼却没有半点不适,他听见钟寻月急促得叫喊了一声,内心窃笑不已,嘴上却是半点不停,虽然没有学习过,他却是无师自通得将牙齿收好,只用柔韧的唇舌去吸、舔、磨蹭那翻着阴唇鼓胀的阴蒂和不停翕张的穴口。

钟寻月可没想到何齐礼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惊叫过后她一边强忍着羞耻一边向钟寻星编造着蹩脚的谎言,声线难免带些抖,可钟寻星大概是还没完全醒过来,所以她没有察觉。然而钟寻月实在是忍不了了,她用了极大的耐力才将淫叫和呻吟咽下去,整个人簌簌发着抖,若不看那大张的、还有男人在奋力伺候的下半身和有着点点红痕的雪乳,她倒是有几分可怜的,可现在她却像是个被强行凌辱的女人一样,扶着门边的墙面勉强站立着,胯下男人高热的唇舌在她的阴蒂和穴口来回游走,舌尖更是顶着汩汩淫水从豁开的穴口探进柔软的穴道里,与指尖截然不同得触感爽的钟寻月几乎扭起腰来,要不是何齐礼死死掰着她的大腿根,她怕是要夹着男人的头来场“自助”了。

男人的唇舌灵活极了,厚唇轻轻含着阴唇,舌尖像是柔软湿热的刷子顺着阴部的褶皱和阴蒂来回扫动,等钟寻月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时,他才用拇指掰开穴口肉,舌尖簌簌抖动着,在钟寻月声声推拒之间,顺着淫水流出的方向直直插入那口嫩穴中!

!!钟寻月一瞬间只觉得大腿一软,若不是有只手一直撑着墙壁,怕是要一屁股坐在何齐礼脸上。

脚下的高跟鞋似有千钧重,钟寻月将即将出口的浪叫狠狠咽下,几乎是咬碎了牙才换得闷哼声出口,虽然动静不大,何齐礼依旧敏锐察觉到了,几乎是瞬间,那慢慢在丰腴穴肉中搅动的舌头立时换了频率,弹动、快搅、抽插,仿佛是新型的高级玩具,滚烫的吐息和有力的肌肉几乎搅乱了钟寻月的心弦,她呜咽着用空着的手背去堵自己的嘴,穴内涌出的阵阵快感似穴中的淫水般汩汩流出,若不是手背堵着,钟寻月情动的涎水几乎要淌在衬衣上。

门外的钟寻星喝了太多酒,终于是撑不住见自己姐姐一面了,哈欠连连拖着脚步往房间更里面的大床走去,只丢下一句让姐姐出来后通知自己的话,便摇晃着倒在松软的被褥中,眼皮更是因为刚睁开没多久又黏上,整个人在似睡非睡的边缘徘徊着,只剩满满的膀胱在对身体发出警报,让她不得安眠。

几分钟,又或者是十几分钟,钟寻星迷迷糊糊间终于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姐姐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高跟鞋踏出的脚步声慌乱而仓促,直直冲着二楼而去。

啊……或许是因为尿急了吧?脑子被酒精占满的钟寻星完全忽略了自家姐姐刚从卫生间冲出来,摇摇晃晃得解决了生理问题,而后一头栽倒在被子里,黑甜的梦境吞噬掉她的理智之前,她恍惚间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姐姐的脚步声之前有那么重吗?听起来好像一个男人在奔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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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寻月和何齐礼拉扯着奔出了钟寻星的房间,钟寻月原本想把妹妹房间的门关上的,可刚喝饱了淫水,鸡巴硬的快要痛死的何齐礼却不肯,胳膊一个用力就将满脸潮红的女人扯到了怀里——细长的双腿分开,紧紧环着他的腰部的抱法。

何齐礼愤怒的巨鸡正好怼在女人的屁股上,钟寻月低声惊呼,却还是迅速攀住了他的肩膀,似乎是黑暗加上偷情般的动作,钟寻月的吐息很乱,吻也胡乱落在男人的脸颊上,在触及到男人唇瓣上那点湿意后,钟寻月倏地停下了,何齐礼却发出了一点沉闷的笑声,大掌在环抱着钟寻月的背部防止她掉下去的同时,迅速揉了一把她的屁股:“姐姐害羞了?那刚刚是谁按着我的头喷在我嘴里的?姐姐的淫水好……”

话音未落,钟寻月恼怒得堵住了他的嘴巴,两个人就这样四肢交缠着跌进了钟寻月的房间。

钟寻月是个爱挣钱爱享受的女人,半圆的高层落地窗展露着独一无二的夜间江景,层叠翠绿的青山将近处灯火通明的闹市勾勒的清晰无比,而在这画卷一般的景色中,昏暗里一男一女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一开始明明是男人撕扯着女人的衣裙的,可不知女人怎的一勾,两人的地位立时发生了改变,女人纤细的臂膀在男人胸膛上轻轻按了一下,男人便听话得不动了,只剩下一双饱含欲望的锐利眸子灼灼盯着女人唇齿间咬着的一枚避孕套!

钟寻月到底是占了地利优势,两人滚成一团时,她从床头柜里胡乱摸了枚套子,原本是想柔情一点好歹别吓着这个和妹妹同岁的弟弟,却不想她自己疏解了何齐礼却快憋疯了,劈头盖脸的吻和撕扯衣物的双手几乎是片刻就让钟寻月将理智扔了个一干二净!

再看何齐礼一脸再不吃肉鸡巴就要爆炸的凶样,钟寻月想要逗一逗他的念头倏地冒了出来,然后就像见风就长的树苗一般飞速长大了。

高跟鞋一蹬,脖子一勾,两人的位置瞬间互换了,可出乎钟寻月意料得是,何齐礼没有半点反抗,顺从如同温顺的大型犬一样,任由钟寻月骑在自己腰上,素手轻轻拨弄两下他的半袖,何齐礼的腹肌便在钟寻月的面前露了出来——何齐礼的身材并不是干瘦,明明穿着半袖时还觉得他身材刚好,可一露出来,便能看出他平时很注重形体,八块排列整齐的腹肌均匀铺在腹部,触手却不是坚硬,润润的,仿佛隔着一层上好的丝棉。

钟寻月看得口水差点流下来,口红蹭的快没有的唇间咬着的避孕套动了动,何齐礼看着看着,倏地露出一个笑容:“脂包肌,姐姐喜欢吗?”

不假思索地点头,直到听到何齐礼愉悦的笑声,钟寻月才恍然大悟般拍了那腹肌一巴掌,急慌慌去扒何齐礼的裤子来掩盖自己的失态——

几分钟不见,何齐礼得鸡巴依旧是滚烫坚硬,哪怕是在楼梯上被这东西顶了一路,钟寻月再看见时都觉得自己面颊发烫穴里流水。

钟寻月的力度很大,何齐礼的鸡巴被带动着啪的一声拍在他的腹部,留下一滩溅射的水迹。见钟寻月眼神闪躲,何齐礼识趣得没有再笑,只是勾着唇握着自己的鸡巴,直直看着钟寻月扣错了扣子的衬衣里那圆润饱满的奶子,说话时语气不自觉带出撒娇与欲望:“姐姐,想要~鸡巴好痛~~”

黏黏糯糯的语气仿佛在撒娇,可当钟寻月又一次跨上他的腰时,他却单手握着红红的鸡巴,缓慢撸动着,双眼紧盯着钟寻月的一举一动:“姐姐~”

主动权握在钟寻月手上,经验丰富的姐姐在对上处男时终于有了一丝从容不迫:“求我啊,求我就让你进来哦。”钟寻月将手中的套子随手放在男人的胸口,而后不紧不慢得解开衬衣、胸罩,满意得看着何齐礼嘴角的一丝笑意消失,双眼散发着绿光般死死盯着自己袒露的双乳:“和小孩子一样,还喜欢吃奶啊~”

何齐礼毫不避讳得咽了下口水,原因无他,太香了。

钟寻月的奶子生的极好,挺翘白嫩,深褐色的乳晕铜币大小镶嵌在乳头上,硬挺挺两个乳头昭示着她的情动,呼吸间一颤一颤得样子看得何齐礼鸡鸡爆炸一般痛,掩在丝绸衬衣下,风景一片大好!

“姐姐……”何齐礼呼吸愈发粗重,沾满腺体液的手也不撸动那巨棒了,朝着钟寻月的奶子直直握过来,却被钟寻月一把扇开:“喂!刚吃的还不够吗?别拿脏手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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