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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花朝节迟到遭捂晕劫走(1 / 1)

初选结束后,一众秀女入住储秀宫开始为期十五日的宫规教引。

秀女没有很好的住宿条件,寒茉和予怜与一七品官女秦兰儿共住在一个小隔间里,兰儿出身小户,言行稍显笨拙,好在二人教养极佳,三人也算和谐。

入住那天隔壁

兰儿只觉得茉怜二人皆是天仙一样的美人,她见过的世面少,第一眼觉得寒茉标志的过分,予怜倒没有那样的大家闺秀气质,却也耐看的很,尤其是夜晚熟睡时娇憨的样子,让女生都能生出色心。

到底还是这皇上有福。

兰儿并无大志,对皇上除了仇富心态倒也无他,心想做宫女也不赖,只想多赚些钱补贴母亲。

众人教引第二日晚正巧是花朝节,也是皇后生辰,皇帝在九州清晏摆席,秀女也被许在莲花台落座参加花朝宴。

“我的吉福!”

兰儿正要招呼寒茉予怜一起随姑姑去莲花台,这厢寒茉的吉服却出了岔子,莫名其妙裂开了一道,而储秀宫也没有了多余的吉服。

“这倒像是人剪出来的。”予怜仔细瞧了瞧破处,皱眉看向寒茉“妹妹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寒茉姐姐论出身,容貌,才德,都是这一批秀女里上乘的,就算是不想得罪人,也不怕得罪不到人。”兰儿摊手。“若是吉福损坏,也只能向姑姑告假了。”

寒茉想着就要失去初次面圣的机会,皱眉不语。

“一进宫就耽误事,我看你们倒是很想直接被发配六宫。”姑姑虽然收了寒茉家人的提点,但多少是对寒茉第二日就弄出幺蛾子很失望,她看了看寒茉的衣服缺口,心里明白她是树大招风,被陷害了,这才神色松软了下来。姑姑同意予怜帮忙补好衣服,只是此事不宜张扬,便给了她们宫女披风,让她们抄御竹林的小路前往莲花台。

予怜针线功夫一向好,但吉服做工精细,怎么着也得缝了有半个时辰,两人匆匆忙忙穿好吉服出门,向莲花台出发。储秀宫距莲花台距离太远,夕阳下那竹林里又黯淡,跑到一半予怜便头晕眼花,站不稳了。

“茉儿。。。。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去莲花台,我稍后就来。”她扶着额头,靠着一颗年长的竹子喘息着。

寒茉本不忍抛下她,可到底家族的使命在先,予怜又示意她快走,她只好答应“那我知会姑姑一声,你若是太不舒服,便回去歇着。”

寒茉刚刚拐过一个弯,又听见后面传来女子嘤嘤的声音,她本以为是予怜在哭泣,往回稍微走了几步,在竹林的缝隙里,看见一位黑衣男人拿着一块布捂住了上官予怜的口鼻,纤弱的少女在他的束缚下扭动挣扎着,但她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徒劳无功。

予怜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脖子向后一仰,便失力瘫软在了黑衣人怀里,黑衣人见她不再有动静,拍了拍她的脸颊,似乎欣赏了一番,便把少女往肩膀上一甩,就把娇软的身体扛了起来。

“别!”

寒茉倒吸一口凉气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条件反射地惊呼了出来,黑衣人劫走秀女,定是不愿让别人发现的,暴露自己的位置会引来什么,是她完全所不能想象的。

黑衣人回过头,扛着绵软的少女,一步一步向寒茉走来。

大夏皇帝嬴逐鹿在竹屋里醒来。

今日本是皇后生辰,他理应早早前往宴会,为皇后祝寿,可正巧昨日皇后又在他面前搬弄是非,说让他少宠幸向美人,雨露均沾的话,实在是惹得他极不愉快。批阅完奏折,他便寻了无人打扰的竹林小屋小憩一会,谁知一睡便睡了许久。

要是不醒也罢,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趴着一位女子。

更何况现在,他感觉自己下体湿润,很明显在梦里对女人有了反应。

“哪里来的贱女!”

嬴逐鹿皱眉,狠狠地把女子扔到一边,自己正襟危坐,检查自己的衣物。

逐鹿虽然也并非不沾女色,但这么多年游荡后宫,他更多是一种制衡,最近去向美人处去的多,无非是向美人父亲抗震救灾有功,他的心里是很厌恶女人不择手段靠近自己。

他本想让内官把这女子扔出去斩了,仔细一看,那女子身着秀女的服饰,瘫倒在一边一动不动,像是没有意识。

逐鹿把女子翻了过来,见她双眼紧闭,怕有诈,又狠狠打了她两个耳光,昏迷的女子发出一声微乎其微的叮咛,双眼微微翻白,更是没了反应。

坏了,这秀女怕不是被人药晕送来,那定是有人要陷害朕。

“皇上,皇后身边的如意求见~”内侍在帘外互唤。

正如逐鹿所料,有人想让人见到皇帝沉迷女色,忽略皇后的样子,挑拨帝后关系,也顺便让那位秀女永无出头之日。

逐鹿左右环顾,把女子提起来挂在胳膊上,扔进了屋子侧后的衣柜里,拿里面的帘子盖住,又迅速正襟危坐在塌上。

如意在门口行了个礼,“皇上万福,皇后娘娘这边请皇帝摆驾九州清晏。”

“告诉皇后,朕有药物在身,有些劳累,于是多睡了一会,朕收拾收拾便来。”逐鹿气定神闲,挥手示意如意退出竹屋。他心下明察皇后依然在对自己试压,倒是更加烦躁了些。谢谢%

待如意走后,逐鹿令小徐子严禁任何人进入竹屋,才打开衣柜。

帘帐撩开,露出里面衣衫不整的秀女来。

由于刚遭掌掴,衣柜里又闷热,晕过去的秀女已双脸通红,呼吸急促,如今逐鹿打开衣柜,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

逐鹿仔细瞧了瞧,这秀女肤如凝脂,黑发如缎,身形窈窕,刚刚扔进衣柜时感觉身体也柔软的很,倒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看起来笨了些,才会造人算计,迷晕了扔到龙床上去,若是被人撞见,怕是整个家族都要被连累。

不过想起来自己刚醒时粗暴的将人扔走,还掌掴她,皇帝心里倒是生出来好几分怜惜。自己过于厌恶趋炎附势之女,没想到竟是误会了她。

皇帝托住少女的膝窝,把少女从衣柜里抱了出来,少女因为失去意识,脑袋向后一倒,便露出又白又细长的脖颈,胸口衣物被贼人解开,露出半片酥胸,整个人在皇帝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毫无意识却勾引着人。逐鹿瞧着她的姿态,身下那物又硬了起来。

朕是皇帝,有什么女人是不能玩弄的呢?何况是秀女。

逐鹿刹时起了邪念,心想时间虽紧,但还有富裕,不如抓紧时间蹂躏这美女一番,他抱着昏厥的秀女转了几个圈,享受着美女在怀里任人宰割的姿态。又坐在床边,把秀女圈在怀里,伸进秀女大敞的领口,翻出束胸下的一对奶子,由轻到重揉搓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秀女的脖颈上。

不过皇帝也一向体面,害怕露出的地方有了痕迹,被人说些不好听的,只在少女的奈子上留下来一个齿印,便给她把衣服都穿整齐。既然这秀女早晚是皇帝的女人,那自然要名正言顺才能不被人诟病。

皇帝把秀女放在床上,叫内侍进来,平日里最长侍奉的赵内官今日休沐,只有他的徒弟小徐子屁颠屁颠走来。

“皇上,这。。。”小徐子稍有惊讶,他一直知道

“事发突然,你把她拿麻袋装好,走水路送回储秀宫给姑姑,说是朕的意思,千万别让人发觉了。”

皇帝交代完,便大摇大摆地起驾了。

小徐子便按照皇帝所言,把秀女塞进一个大麻袋里,扛在肩膀上,一路癫癫晃晃地,走向码头边上的乌篷船里。

大夏皇帝嬴逐鹿在竹屋里醒来。

今日本是皇后生辰,他理应早早前往宴会,为皇后祝寿,可正巧昨日皇后又在他面前搬弄是非,说让他少宠幸向美人,雨露均沾的话,实在是惹得他极不愉快。批阅完奏折,他便寻了无人打扰的竹林小屋小憩一会,谁知一睡便睡了许久。

要是不醒也罢,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趴着一位女子。

更何况现在,他感觉自己下体湿润,很明显在梦里对女人有了反应。

“哪里来的贱女!”

嬴逐鹿皱眉,狠狠地把女子扔到一边,自己正襟危坐,检查自己的衣物。

逐鹿虽然也并非不沾女色,但这么多年游荡后宫,他更多是一种制衡,最近去向美人处去的多,无非是向美人父亲抗震救灾有功,他的心里是很厌恶女人不择手段靠近自己。

他本想让内官把这女子扔出去斩了,仔细一看,那女子身着秀女的服饰,瘫倒在一边一动不动,像是没有意识。

逐鹿把女子翻了过来,见她双眼紧闭,怕有诈,又狠狠打了她两个耳光,昏迷的女子发出一声微乎其微的叮咛,双眼微微翻白,更是没了反应。

坏了,这秀女怕不是被人药晕送来,那定是有人要陷害朕。

“皇上,皇后身边的如意求见~”内侍在帘外互唤。

正如逐鹿所料,有人想让人见到皇帝沉迷女色,忽略皇后的样子,挑拨帝后关系,也顺便让那位秀女永无出头之日。

逐鹿左右环顾,把女子提起来挂在胳膊上,扔进了屋子侧后的衣柜里,拿里面的帘子盖住,又迅速正襟危坐在塌上。

如意在门口行了个礼,“皇上万福,皇后娘娘这边请皇帝摆驾九州清晏。”

“告诉皇后,朕有药物在身,有些劳累,于是多睡了一会,朕收拾收拾便来。”逐鹿气定神闲,挥手示意如意退出竹屋。他心下明察皇后依然在对自己试压,倒是更加烦躁了些。谢谢%

待如意走后,逐鹿令小徐子严禁任何人进入竹屋,才打开衣柜。

帘帐撩开,露出里面衣衫不整的秀女来。

由于刚遭掌掴,衣柜里又闷热,晕过去的秀女已双脸通红,呼吸急促,如今逐鹿打开衣柜,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

逐鹿仔细瞧了瞧,这秀女肤如凝脂,黑发如缎,身形窈窕,刚刚扔进衣柜时感觉身体也柔软的很,倒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看起来笨了些,才会造人算计,迷晕了扔到龙床上去,若是被人撞见,怕是整个家族都要被连累。

不过想起来自己刚醒时粗暴的将人扔走,还掌掴她,皇帝心里倒是生出来好几分怜惜。自己过于厌恶趋炎附势之女,没想到竟是误会了她。

皇帝托住少女的膝窝,把少女从衣柜里抱了出来,少女因为失去意识,脑袋向后一倒,便露出又白又细长的脖颈,胸口衣物被贼人解开,露出半片酥胸,整个人在皇帝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毫无意识却勾引着人。逐鹿瞧着她的姿态,身下那物又硬了起来。

朕是皇帝,有什么女人是不能玩弄的呢?何况是秀女。

逐鹿刹时起了邪念,心想时间虽紧,但还有富裕,不如抓紧时间蹂躏这美女一番,他抱着昏厥的秀女转了几个圈,享受着美女在怀里任人宰割的姿态。又坐在床边,把秀女圈在怀里,伸进秀女大敞的领口,翻出束胸下的一对奶子,由轻到重揉搓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秀女的脖颈上。

不过皇帝也一向体面,害怕露出的地方有了痕迹,被人说些不好听的,只在少女的奈子上留下来一个齿印,便给她把衣服都穿整齐。既然这秀女早晚是皇帝的女人,那自然要名正言顺才能不被人诟病。

皇帝把秀女放在床上,叫内侍进来,平日里最长侍奉的赵内官今日休沐,只有他的徒弟小徐子屁颠屁颠走来。

“皇上,这。。。”小徐子稍有惊讶,他一直知道皇帝不沉迷女色,实在没想到屋里会有秀女。

“事发突然,你把她拿麻袋装好,走水路送回储秀宫给姑姑,说是朕的意思,千万别让人发觉了。”

皇帝交代完,便大摇大摆地起驾了。

小徐子便按照皇帝所言,把白嫩柔软的秀女塞进一个大麻袋里,扛在肩膀上,一路癫癫晃晃地,走向码头边上的乌篷船里。

予怜醒来时,只见小徐子一张大脸怼在眼前。

“小美人,可终于醒了~”

话说皇帝令小徐子把予怜送回去,却没想到小徐子早已偷窥皇帝玩弄秀女的场景。小徐子的师父是皇帝亲信,但他却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就算是阉人却也也没必要放着便宜不占。于是他将船划到湖心亭附近时,便打开麻袋,准备对秀女下手了。

予怜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但自己早已被弄的衣不覆体,她挣扎着想跑,小徐子抱住她的细腰,让她越发喘不过气来。

“小徐子,可否行个方便?”

予怜眼前模糊大口喘着气,那阉人味儿终于散开,乌篷船帘子掀开,露出一张俊朗的脸来。

“姑娘,你还好吗?在下燕王嬴逐风,他已经离开了”

予怜在宫外早已听说过这位光风霁月,心如菩提的燕王,他平日最博学而无争,没想到如今在宫里遇见,燕王还搭救自己。想到小徐子已经立刻,予怜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感觉本不清明的意识又模糊了几分。

“多谢燕王。。。”她结结巴巴地说,一低头,却见自己的衣襟大敞,抹胸也早已被小徐子褪下,两颗白兔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燕王面前,仔细一看上面还有齿印。

刚刚险些被阉人轻薄的予怜再也无法承受今日的打击,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当衣冠不整的少女昏厥后,燕王收起光风霁月的姿态,看着瘫软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娇躯,眼神越发玩味起来。

下午,燕王在花园遇见焦急的成寒茉,寒茉求他救救自己被绑架的朋友,却不知道这起绑架案就是他燕王联合皇后一手安排。这位燕王可并非善茬,他与世无争只不过是为了不被兄长针对,他知道,秀女里寒茉端庄美丽,性格聪慧,家室优渥,是最好的燕王妃人选,他本该在秀女殿选前便向皇上求娶了寒茉,但他更想卖寒茉一个人情,再给皇帝下个绊子,却没想到皇帝如此禁欲,没让皇后的人捉到错处,他去竹屋断后时,却撞见了小徐子对予怜心有不轨。

她不娇小,但身段纤细又柔软,被皇帝抱在怀里如温香软玉,肤如凝脂,睫毛尤其多,昏睡的模样都足以让男人情动。

何况是刚刚险些被小徐子猥亵后,面色潮红,衣冠不整的模样。

如今美人再次昏迷,毫无反抗之力,对他而言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采撷了。

燕王把美人从后背捞起,予怜的头颅无力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燕王在那轻轻一吻,边把柔若无骨的美人揉进怀里,边细细密密亲吻她的侧脸。

燕王揉弄着她的酥胸,昏迷的美人发出轻微细密的哼唧声,乌篷船也在湖水里泛出涟漪。

偷吃秀女的感觉,竟是这样美好。

燕王仔细想想,觉得不够,让人将船往湖心岛划去。

微风吃起船帘,少女白嫩的身体和熟睡的面庞时不时落在划船人的眼里。

“呸,真是个妖精,昏迷了都能勾引男人。”

殊不知小徐子站在船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夜色渐浓,乌篷船停泊在湖心岛上。

船里走出来一位身强体壮的青年,他肩上扛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姑娘,就算是黑夜里也能看见她圆润又纤长的腿部线条。青年朝岛上攀登者,少女上身倒翻,双眸紧闭,美丽的大袖垂在耳边,一飘一摆,引人无比遐思。娇俏的睡眼撞在男人的后背上,挠着男人的心房。

比起横抱,燕王更喜欢扛着自己的女人,无奈哪些姬妾都太不听话,在他背上挣扎,倒是不如昏了的人柔软安生。

燕王走到了弄巧阁前这是皇帝专门为他在华清宫建的享乐之地,门口有一面巨大的铜镜。燕王看着镜子里少女的臀腿,左手从上到下捏撸一番,又狠狠捏了几把少女的玉臀,再从侧面欣赏了一会少女毫无意识挂在自己身上,被自己扛抱的样子,终于满足地把少女扛进了阁楼内。

弄巧阁的宫女对燕王表面清高温润,实则玩心重的本质早已谙熟,只是平日都是皇帝送来美人供他赏玩,这次见他亲自扛着秀女服饰的予怜进来,稍有惊讶。却也快快恢复神色,只留下少许蜡烛,退至屏风后,不发一言。

燕王瞧了瞧床铺,把予怜扔在床垫上,压了上去。

少女的衣服因为刚刚的摆弄,几乎褪到了肩膀下,燕王一边揉弄少女的酥胸,一边亲吻少女的嘴唇,狠狠过了一把偷尝皇帝秀女的瘾,何况这个秀女身段曼妙,还是自己理想妻子的朋友,刺激感又多了几分,他三下五除二剥掉了予怜所有的衣服。不一会床上只剩下赤身露体的予怜和拖着脑袋欣赏的燕王。

燕王瞧着她胸前的牙印,把她上半身捞起,舔了舔那红印,又亲吻了她的脖子,突然沉默了下来。

只是到底是皇帝的人,不能留下什么痕迹,不如等皇帝用完了,再将她截来偷吃。燕王想着,便停下动作。

燕王拿出浸有蒙汗药的帕子,在少女口鼻捂了一会,便把深度昏迷的人打横抱起,在镜子前欣赏一番,便缓缓走向池子。

于是偌大的弄巧阁,穿戴整齐的燕王横抱着一丝不挂的少女,缓慢地走向汤池。

燕王抱着予怜,坐在池内,将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谅他再气定神闲,也再也忍不住,朝少女的股缝摩擦冲刺,将甘露射到少女的背部,最后按着少女在池里亲了又亲,才放过昏死的予怜。

宫女来收拾时,燕王早已披着丝巾便去休息,只留昏迷不醒的少女白花花的身体斜斜瘫软在池边。

宫女按照吩咐,把她的衣服穿好,塞进麻袋抬进乌篷船,乌篷船向储秀宫的方向开去,至于小徐子有没有再做些歹事,我们也未可知了。

予怜躺在储秀宫西厢房的塌上,迷迷糊糊睁开眼。

她隐约觉得嗓子干干的,浑身也没有力气,头脑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

吱呀一声,木门推开兰儿端着绿豆粥和小菜走了进来。

“姐姐,你可好些了?”

予怜挣扎着坐起来,摸了摸自己额头,确定自己发了高热,便巴巴地望着兰儿“兰儿,我这是怎么了?”

秦兰儿把绿豆粥放在一边,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噗嗤一笑“怜姐姐烧糊涂了,早上叫不醒还说梦话,只好帮你告假了。快吃点东西吧。”

上官予怜嗓子酸痛,勉勉强强喝下一些粥,又倦倦地睡了一下午,直到寒茉下课回来。

寒茉坐在桌前,看向她的眼神有躲闪。

“姐姐,你昨晚上发烧晕倒在宫外,是被紫鸢姑姑送回来的。”

昨日尖叫被歹人发现后,她本以为自己也会被绑走,没想到身后出现一句温厚的声音。

“这位秀女可是迷路了?”

寒茉记得燕王身穿一身竹绿色大袍,衣带在空中飘了起来,他生的高大白净,一双眼睛更是温柔如水,很轻易地惊艳了初入宫闱的寒茉。

“昨日你遇险后,我碰到了燕王,于是求他救你。。怜姐姐,你看见他了吗?”

予怜只觉脑子嗡嗡响,终于想起自己在乌篷船里被小徐子轻薄,又撞见燕王一事,她深吸一口气,经历了这些只能自认倒霉,怎敢告诉寒茉呢,她又想起这些,抬起头。

“没有,我一直没醒。。。不过许是燕王觉得男女有别就让紫鸢姑姑将我送回来。改日。。改日我定会向姑姑道谢。”

予怜并不知道寒茉对燕王芳心暗许,再加上昨日自己实属倒霉,没必要声张,更不能提及燕王任何,见寒茉表情舒缓,也暗自松了口气。

燕王出现在自己窘迫的时候,乌篷船小徐子处是他破局,虽然被瞧去了身子,但好过清白被毁,想来燕王倒也做柳下惠,派姑姑将自己送回来。

寒茉见予怜未曾见过燕王,便开心的笑起来,拉着她讲昨日遇见燕王的细节,燕王赞许了她的家风,亲自将寒茉送到九州清晏前,让自己的侍卫继续领路,一样的怕落人口舌。言语间满是钦慕之意。

予怜本不知那燕王生性风流,自己早在昏迷中被燕王摸了透,方才内心暗暗赞许他,如今听寒茉讲她与燕王之间种种,终究是有些难以抑制的失落。不过寒茉与自己乃总角之交,千不该万不该染指她的心上人,想到这层,她便将自己的少女心事独自吞咽了下去。

就这样过了两日,予怜风热终于褪去,落下的课程也由寒茉兰儿教会,距离殿选倒是越来越近,储秀宫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皇后姬氏以及傅良人。

那日花朝节,皇后本联合燕王算计皇帝,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予怜没有出现在龙床上,倒是那燕王私会了成寒茉,白白便宜了他。

皇后生性多疑,虽然燕王与她是族亲,但她依然怀疑他偷工减料,反而维护那皇帝去了,所以她必不可能让燕王独占这一份便宜。

姬式乃前朝后代,容貌端庄有余,美艳不足,宫里的妃子并不了解她手段之狠辣,都觉得她知礼识大体,反倒是之前受宠的向美人显得不知轻重。而姬皇后此次来,先温和地将秀女们言语招待一番,卖足了面子,又假装发现了兰儿腰上的香包。

“哎呀,前些日子如意前些日子在御花园捡到了一个这样的香包,不知道是哪位妹妹弄丢了。”

众人面面相觑,寒茉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腰带,突然打了个寒颤,怕不是见到歹人那会太急,将东西忘掉了。便上前道歉。

皇后安慰着她说没事,那傅良人却说,秀女非诏不能出储秀宫,寒茉怕是坏了规矩,理应按宫规处理。皇后又一脸为难,说许是秀女不懂事,走错路了,就这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最后把寒茉发落去了向美人宫里做宫女,解决掉了这届最有优势的秀女,还狠狠恶心了向美人一把。

寒茉纵然再有礼节,也被这番操作吓得说不出话了魂不守舍地就要拉着赶出了储秀宫,寒茉看向予怜,她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正当寒茉心灰意冷时,予怜猛地跪下。

“皇后娘娘,臣女也虽寒茉一起前往御花园,请娘娘一并处罚。”

长春宫前房,寒茉和予怜换上了宫女的衣服,在大通铺的一角整理被褥。

她们已经来长春宫一周了,皇帝碍于皇后多次请他雨露均沾,尚未踏足长春宫,秦兰儿如愿以偿未被选中,结果分配到了傅良人宫里做事,傅良人与向美人并不亲密,所以三人之间也不好来往。

予怜看着寒茉哀愁的样子,心想兰儿落选确实不是一件坏事。

予怜知道寒茉好胜,若是当日自己一人被提前贬为宫女,肯定会过度伤心气愤,但是自己来陪她,终究是能好些。

何况自己这身子,也害怕生育不顺,倒不如讨好现在的娘娘,早日放出宫去。

只是自己和寒茉到底是皇后指派来的,皇后与向美人是水火不容,予怜暗自觉得向美人不会很喜欢她们。

这日下午,皇帝来长春宫看向美人,浩浩荡荡的阵仗之后,便进屋行晚膳,予怜寒茉等人等级不高只能在庭院扫洒,一个时辰后,皇帝牵着向美人往门口走,予怜等人便放下工具,跪下恭送皇帝。

予怜本就体质虚弱,这些天一直劳作,猛然下跪便头晕目眩,强忍了几秒,便身子一瘫,斜坐了下去。好巧不巧,正好坐在了皇帝面前。

皇帝本就政事繁杂,心情不快,今日向美人服侍的也不能算作舒畅,看见眼前这宫女栽倒,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勾引自己,不满地咳嗽了一声。

“向美人宫里这宫女,倒是身子娇弱啊。”

“皇上息怒,予怜是皇后娘娘前些日子指派来的,臣妾不想亏待了姐姐的人,便让姑姑不要过于苛责。”向美人声音清脆,倒是展现了自己的懂事。“没想到冲撞了皇上,是臣妾思虑不周了。”

皇帝斜眼撇了予怜一眼,见她肤白眉细,身段曼妙,一看就是皇后塞进长春宫难为向美人的,只是疏忽管教宫女,到底是长春宫的不对,向美人未免太伶俐,要把错处推给皇后。“朕一直觉得,向美人灵巧,对朕有话直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弯弯绕绕了起来?”皇帝情绪低沉,甩手离开。

“皇上!”向美人没想到皇帝居然直接走“皇上要走了吗!”

“朕去瞧瞧傅良人。”

向美人委屈的看见瞧见皇帝的轿撵走远了,便瞥了予怜一眼,终于放下伪善的面孔,怒斥道,“新来的宫女好大的面子,皇帝面前也敢懈怠。”

“奴婢罪该万死了,请娘娘责罚。”予怜跪下,深深地将头埋下,这下是彻底捅了向美人的马蜂窝,躲不过去了。

“好,你作为宫女身体这样差,不如本宫就帮你好好练练。”向美人挥手道“来人,将这贱婢绑起来掉在树上,好好吹一吹这三天的西北风。”

成寒茉猛地一颤,她知道自己的发小身体柔弱,若是吹一晚上的风尚且要大病一场,何况是三天,若是赶上日晒雨淋,哪怕不是要丢了命。

“娘娘,这。。”姑姑从未见过向美人这样生气,加上予怜平时也算礼貌得体,不经有些犹豫。

“怎么了?”向美人眼睛一横“姑姑也想锻炼身体?”说完也拂袖回宫。

予怜深吸一口气,向寒茉和姑姑摇摇头,准备受罚。

翌日,嬴逐鹿下朝后,令轿撵往长春宫去。

早上他从傅良人处起床准备上朝,走到门前,却听到后院宫女的声音。

“听说了吗,昨天向美人罚了她们宫一个宫女。”

“向美人不是一向对下人最好的吗,怎那宫女做了什么?”

“不知道但好像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宫女,你知道她们一直不对付的,向美人发了很大的火,还把那宫女吊在树上吹风呢。。。”

嬴逐鹿昨晚上指责向美人,是因为之前对其寄予厚望,虽然对她的宠爱并非真心,但也确实不希望她对自己有所算计,没想到她违反宫规对宫女处私刑。

走进长春宫,此时向美人还在皇后宫里请安,所以没加阻拦,抬头便见昨日冲撞自己的宫女双手被绑在腰后,整个人被吊在梧桐树上,宫女面无血色,双眼紧闭,已经是没有了意识。

“宫女犯错,本应按宫规掌嘴,何必节外生枝,自己处以私刑呢?将她放了吧。”

嬴逐鹿确定向美人确实对宫女过度发难,本想直接去皇后处斥责她,却又觉得这宫女脸熟,抬头仔细一看,他倒吸一口凉气,从侍卫手里拔出刀,一把砍断予怜身后的绳子,接住心上人冻的有些僵硬的身体,把尚且未松绑的宫女抱了起来,转身就走向轿子。

“回养心殿,宣太医!”

嬴逐鹿的轿撵从长春宫一路走到养心殿,他也在帷幕里抱了予怜一路。

寒风里被吊了一夜的少女身子冰凉,用披风裹着也没有恢复多少,逐鹿也没来得及解开绑着她的绳子,把她的脑袋捧起来对着自己。

少女与那次竹屋里一样美丽纤弱,何况是他心心念念好久却在殿选上没有见到的秀女。

但凡他没有再去一趟长春宫予怜就会被吊在寒风中多两天,那肯定小命不保了。没想到这向美人看起来玲珑剔透,竟然背地里也是如此狠心,差点整死自己心爱的姑娘。

逐鹿用下巴压住予怜的肩膀,失望地心想。

是夜,养心殿后院,逐鹿批完奏折,推门而入。

“皇上,予怜姑娘已服下汤药,勉强恢复了体温,只是姑娘身子虚弱,暂时醒不过来。”

皇帝点点头,虽然自己就是馋她身子,但也得好好调理这姑娘的身体,她看起来一碰就折,肯定不耐操,但若是就放过她几天,自己又心里难耐,皇帝回想太医的话,突然又想起来什么。

“太医的意思,她今晚上醒不过来?”

“是。予怜姑娘体质较差,受冻脱力,至少还得恢复一天才能清醒。”

“知道了。”逐鹿示意旁人退下,笑容却越发意味深长。

他抛下龙袍,大步朝床榻走去,他走到熟睡的美人床前,皇帝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予怜身前的烛光,他伸手轻轻掐住她的脖子,感觉这位病中的少女就像一只小白兔,能被他轻而易举地捕获。

皇帝把手伸入予怜的衣服,抚摸她消瘦的后背,弯腰埋进她的脖颈,嗅着混杂着药香的少女香气。越嗅越上瘾,他扒开她的几层交领上衣,拖着她的腰起来,少女往后痒倒,被解开束胸的酥胸挺立成了最高点,饱满的白兔挺成两座雪峰,一摇便乱颤起来,惹得皇帝狠狠抖动她的腰身,看她悬空的身段如波浪一般晃动,皇帝的欲望便再也难以抑制了

皇帝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胸背下,骑在她的腰上,把自己的龙根伸在两座雪峰之间,先是来回摩擦后来一只手揉捏少女的奶,一手抚慰着小小鹿,再最后两手使劲揉捏予怜的奶子,把阴痉挤压在中间。

如此良久,皇帝感觉自己快到顶峰,又灵机一动,腰往前一挺,自己的后代便都射到了少女昏迷不醒的脸上。

少女长长的睫毛上占满了白色液体,高挺小巧的鼻子上水渍反光,饱满圆润的小嘴上也粘上了一半液体,本是一副清冷脆弱的样子,被射了一脸后这模样看着更加勾人,皇帝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逼迫她张开小嘴,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炙热捅了进去。。

一个时辰后,皇帝喘着气,心满意足地瞧着眼前一幕。

予怜下身衣着完好,上身被剥得一干二净,胸前已是粉红一片,乳沟里一片水渍,而枕头垫在后背,脖子后仰悬空在床榻之外,整个脸上都是乳白色的液体,眼睛翻白,而微微张开的嘴巴里源源不断流着白丝。。。一看就是被皇帝狠狠口过的样子,加之红烛晃动,实在是一副香艳的画面。。

嬴逐鹿下半身又开始充血挺立,但他作为君王,最懂节制。予怜皮肤极白,瘦而不柴,而且身体及其柔软,这是别的妃子怎么也练不出来的,他越发确定她是他想要的人,他一看见她就忍不住想要要她,想要把她尽情蹂躏,拆穿入腹。他也要给她一个正式的新婚之夜,他可不想这好用的姑娘毫无知觉的被夺去清白,他要让这娇软美丽的予怜姑娘清醒着属于自己,臣服于自己。

“传朕旨意,长春宫宫女上官予怜花朝节护驾有功,恢复秀女身份,册为钟灵宫怜采女,赐居燕来阁。”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取来纸笔,对着被自己玩弄的四仰八叉的少女临摹了起来。

虽然予怜的新宫殿钟灵宫稍显偏僻,但后接太液池一角,倒是风景别致,生动有趣。

皇帝体贴地把寒茉和兰儿调来做了怜贵人的宫女,如今二人也适应了几日,品阶上去了不用干些杂货,自然乐得清闲陪主子聊天。

“我们本是一同入宫的秀女,没想到还要劳烦两位妹妹照顾我。”予怜大病未愈,但好歹不再昏睡,精神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虽尚有些咳嗽,但也爱和两人聊天。“你们在这里不必太拘束,若是皇上娘娘来了守着规矩便好了。”

秦兰儿咧嘴笑了笑“跟着怜姐姐本就比起他的享福了,兰儿命好,哪敢不恪守本分呢。再者,皇上也看重姐姐,我们既然做了燕来阁的宫女,就要替主子扛起门面来!”

“兰儿。。。”予怜没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又想起来什么“皇上看重我,这又是哪里的话呢,自我醒来,虽各方面公公都照顾周全,我尚未见过那九五之尊。”

“采女这是错怪皇上了,我们来得晚,听说你没醒的那几天,皇帝每晚上都回来看你片刻呢,只是这几天江南水患,皇上勤政,连后宫都没进呢。”

予怜皱了皱眉,她不敢相信素未谋面的皇帝能对她一届平凡女子有多深情,她又说“可所谓花朝记救驾,也不过是。。”

“采女慎言。”寒茉突然跪下“采女那日遇袭昏迷,怕是记忆出了乱子,但分明是是救驾有功的。”

予怜神情复杂地看了她,寒茉还是那样谨慎端庄,只是两人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如今却要一口一个采女,主仆相称,实在是令人难受。

“寒茉,你可怪我?”她怯生生道。

寒茉抬起头,收敛起冷漠的神色“采女不要多想,人各有命,寒茉珍惜现在的命运。”

予怜见她依然是不卑不亢的样子,内心更难受了几分,她朝前一步,蹲下扶起寒茉,可因为大病未愈,骤然蹲下使她眼前一黑,骤然失力软了身子。

“采女!”“怜儿!”

兰儿和寒茉同时出声,接住突然脱力的少女下坠的身体,予怜的身体软的像水一样,感觉随时要往地上滑,寒茉把她揽住抱在怀里才不至于跌倒,秦兰儿见予怜面色惨白,呼吸急促,便指挥寒茉轻拍她的后心,帮她把这口气挨过去。

予怜没有晕太久,虚弱地掀起眼皮,眼底一片茫然,片刻后才意识回笼,艰难地叹了口气

“我这是。。”

“采女,你刚刚突然晕倒,吓死我们了。”兰儿眼里含泪“还是先回去卧床休息”

“好。。”予怜有气无力地应着,被两人扶着站了起来,她又侧头瞧了瞧满脸担忧的寒茉“妹妹,不知是不是做梦,我刚刚听见你刚刚唤我怜儿,我好开心。”

感受到右边的躯体猛的僵硬了一下,寒茉终于是松下口“怜儿,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哪里舍得怪你呢。”

三人的身影在桂花树下渐行渐远,而一些复杂又阴暗的种子在寒茉的心里生根发芽。

刚刚她抱着骤然昏倒的予怜时,她感受到了一种无比松软的触感,她便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皇帝能这样便册封一个女子,又尚未侍寝就给予封号,怕是在人失去意识的时候已经尝过一些滋味了。

寒茉一向读书勤奋,礼数周全,家父位高权重,自己也是作为佳人被夸着长大的,虽与予怜自小熟识,但这么多年相处无恙,也是因着予怜体弱多病,不爱争强好胜,未曾夺走自己的光芒,而在父母鲜少提及的男女之事上,她的发小却比自己无师自通这样多,恐怕不得不服。

不过好在,寒茉心系燕王,皇帝终归是喜怒无常,这次让予怜捷足先登,也算焉知非福了。

军统军官嬴逐风*潜伏者gong党予怜

“嬴先生,您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军装笔挺的男人坐在绿色的台灯前,眯着眼睛擦拭着手里的一把枪,修长白皙的手指把每一处灰尘都擦拭得干干净净。

书桌前的少女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一片视死如归的眼神,兔牙咬住嘴唇,若是嬴逐风没有查过她的底细,那一定会觉得他是把视死如归写在脸上了。

养了一年的枕边人,其实早在三年前就入了敌营,嬴逐风花了一周的时间把这件事查清楚时,早就知道他无法原谅她,想起一年前家破人亡跪在自己家门口求收留的女学生予怜,嬴逐风只觉得自己一年来藏在暗里所珍惜的所有心动,都味如嚼蜡。

一颗好棋,弃之可惜,弃之可惜。

门口的下属悄悄走到嬴逐风身前,把一封邀请函放在了书桌上。

“旅座,林军座夫人举办的明日晚的舞会,他嘱咐你一定要到场。”

隔壁家的林小姐的请函来的倒是不凑巧,嬴逐风放下手枪,把玩着信,幽深的瞳孔上挑,映出了明眸少年的影子。

做什么都可以是吗,予怜?

那希望你穿上这身衣服,帮我个忙,做我的舞伴。

“来,出来让我看看。”

深褐色木质装修的卧室里,嬴逐风坐在沙发上,玩味地看着换衣室金色帘布下面那白皙纤细的脚踝。

帘幕拉开,蓬松的烟灰色长裙从黑暗中明亮起来,纱是上等的轻薄蓬松,一层又一城地自腰间泄落,最裙底纱变得稀薄隐约可见白藕一样的小腿,细腰被上衣的皱褶包裹起来,胸部在紧身纱裙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当然嬴逐风看不仔细,因为那个他疼爱一年的女子,如今带上了亚麻色的假发,湿漉漉的眼睛在刘海下比往日更加明艳了几分。如此打扮,便娇媚得胜却人间无数。

嬴逐风低下头,却瞧见了她赤裸的脚丫。

十月的上海突然遇见寒潮,木地板也冰冰凉凉的,冻的那双玉足白里透红。

嬴逐风看着予怜的双足,皱了皱着眉头,走到惊慌失措的少女前,一手托起她的后背,一手透过纱裙,捞起她的膝窝,把新鲜出炉的灰天鹅横抱在了怀里。

“别造作,感冒了,可就没办法为我赴汤蹈火了。”男人说着,吻住怀里可人的宝贝,予怜毫无防备地被索取,轻轻地捶打着爱人的胸膛以示反抗。可嬴逐风今天晚上一改往日的克制,一直把她吻到面色潮红,眼冒金星才放过。

嬴逐风把少女放在欧式大床上,一边拍着背一边在她身上其他部位细细地吻着。

“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就别…”予怜咬住嘴唇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按住嬴逐风抚摸他双腿的手,试图把渐渐混乱的裙摆整理干净“裙子弄脏了,我怎么帮你?”

他不抱希望地对上爱人那双眼睛看见了失落和不容拒绝的欲望。

“谁告诉你,我只有这一条裙子。”

然后军官笑着掀起了一层层的纱裙。

“啊…不要…”

午夜钟声响起的时候,嬴逐风抵着爱人释放了最后一次的滚烫,怀里的予怜已经射了三次,今天的嬴逐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把爱人反反复复肏得接近半昏迷,却也同时无意识地达到了高潮,身体颤抖着眼神迷离,嬴逐风见她意识涣散,反应细微,知道她快不行了,再肏干怕不是要昏死过去,但自己还没有舒服,依旧掐着她的腰射了个尽兴。

“啊…”

果然在他单方面虐待下,少女娇弱的身体承受不起这样酣畅淋漓的疼爱,她约莫是过去了,翻着白眼在男人怀里猛地一阵痉挛,就这样无力地倒在床上,没了反应,人没了意识,身体还在抖动,小穴里的精液一点点流出,嬴逐风把她捡起来圈在怀里,就这样抱着他,直到精液被她全部吃进去才松开。

嬴逐风怜爱地吻了又吻她的脸颊,把少女无力对身躯放倒在床上。少女肩膀上的绑带已经断裂,胸口布料被撕开,露出满是红印的白皙酥胸,纱裙已经裂成条状,占满了淫靡的液体。露出青紫色的大腿根,嬴逐风瞧着眼前这一副香艳的美人画面,内心非常满足,这才替人脱下一塌糊涂的纱裙抱着昏迷的少女去浴室清洗了,予怜软垂着手脚被放进浴缸,热水漫过女孩白里透红的酮体,不消想,男人抚摸着她的娇躯又硬了,又要了几次。被干的红肿的后穴好容易被清理干净,又被插进了男人的凶器。

男人又把任人鱼肉的躯体压在身下,顺着被操的红肿的血口捅了进去,又开始新一轮肏干,他本来不想经常和昏过去的人做爱,之前几次把少女玩晕后也是浅尝辄止,到底嫌弃人昏厥,感觉和奸尸没有区别,可他也发现晕过去的予怜更加柔软听话,也不像醒着时候那边隐忍这不喊出声,少女瘫在水里任由嬴逐风摆弄,无意识地哼哼唧唧,肏得恨了还会发出可爱的脚踹,嬴逐风抱着更是欢喜,体验到了睡奸的乐趣,便盘算着下次直接给美人下药,以免操昏了伤身体。

予怜回屋后,一觉昏昏沉沉睡到了傍晚,许是睡久了,醒来有些轻微的头痛,揉揉眼睛却见一黑袍男子坐在床前打量着自己。

她神智尚未完全清醒,只觉得男子五官锐利,身形高大,比起光风霁月的燕王,多了几分冷酷和野性并存的气质,其气场让人难以拒绝。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何等人物,脚一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又往床下跪。。“臣妾。。臣妾参见皇上。”刚睡醒不清醒,艰难地搜刮兰儿交给她的礼仪。只是她起的太猛了,后知后觉地又感觉眼前一片昏花,眼瞧着就要往前栽,却被那男人稳稳扶住。

“爱妃尚在病中,不必如此多礼。”皇帝音色出人意料地很好听,带有一丝沙哑,却让他充斥着男性魅力。他瞧怀里女娘依然神色迷离,知晓她依然晕的难受,便抄起她的膝弯,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

这边宫女端来加了白糖的八宝粥,皇帝把柔软无骨的少女的双腿放在塌上,又环抱着她,搂在怀里伸手,伸手接过汤勺,一点一点往她嘴里喂粥。

予怜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刚刚晕的难受,这会格外乖巧,一言不发地随着皇帝的节奏喝着粥,渐渐指尖暖了起来。

皇帝喂完一碗粥,把怀里的美人微微转过身来,瞧见她面色不似之前那样苍白,嘴唇也有了正常的血色,便开心地把予怜往自己怀里一带,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

这样不骤然亲近,又十分亲近的动作,让刚刚恢复过来的予怜脸上陇上一层红雾。

她从未对皇帝抱有幻想,却没想到皇帝这样温柔。

“好些了吗?”皇帝微笑着说。

予怜轻轻点了点头。不卑不亢,迷迷糊糊的样子倒比之前刚醒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还要可爱几分。

他见惯了妃子对自己谄媚的模样,这样不刻意又淡淡的倒是很特别。

“太液池那边夕阳很美,朕陪你去那边瞧瞧。”

皇帝起身,燕来阁的宫女便捧着衣服上前,利索地给予怜套上了一件鹅黄色软袍,她没有化妆,头发也只是简单用发带挽在后面,看起来却像个奶黄包,香香软软。

皇帝吞下一口口水,重步上前,一手揽住女娘的肩膀,一手抄起她的膝弯,轻轻松松把美人端了起来,他大步如风,晚风把少女浓黑的秀发吹到他的脖颈上,夹杂着桂花香和药草味,他强行吊着心神,才能强忍住现在就把美人剥开吃掉的想法。

一路走到太液池前的凉亭处,已有宫人布置好软榻和帘缦,凉亭三面设帘,靠近池水的那面是纱,人躺在软塌上,只能瞧见模糊的身影,外人看不仔细,却能将日落欣赏完全。

皇帝把予怜放在塌上坐着,也坐上床,两手轻轻握住女子的细腰,把她往后拖到软枕处躺着,再自己过去,把人搂在怀里。

“皇上……”予怜轻抬眼眸,已是红了双颊,却语调轻细,不带一丝甜媚“臣妾是可以自己走的。。”

话还没完,她樱红的唇便被覆盖住,皇帝没有长驱直入,反而只是托着她的肩膀,与她或轻或重地蹭了几下,又抬起那双凤眸“朕宠爱自己的爱妃,有何不可?”

瞧眼前的女子红晕更深,他继续说道:“皇后自作主张,朕才没有在殿选的日子瞧见你,你本就该是朕的爱妃,不必受之有愧。”

“皇上……”予怜又想起来什么,抓住他的袖口轻轻扯了扯“皇上怜惜臣妾救臣妾于水火,臣妾感激不尽,自当结草衔环报答皇上,只是花朝节那日,臣妾失去记忆,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救驾有功。。”

皇帝听到这话嘴角挑起,他可不想这样就告诉眼前人,她被当做诱饵扔到自己床上,又被自己粗暴对待的故事,于是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当真不记得了?”

她好看的眉心皱起“臣妾意识不清,一点也不记得。”

“这件事并非要事,又涉及治安,朕不好就这样告诉你,不过爱妃既然提到报答朕,那朕是不是。。”他扶着女子肩膀的手移到腰侧,稍重一些地按了按,怀里少女发出一声轻喘,眼眶微红,有些胆怯地望向他。

“吓唬你的,待你身子再好些,正常按规矩来,郑瑞接你来养心殿侍寝。”

“皇上如此体贴臣妾”予怜心大着胆子往皇上身上蹭了一下“臣妾心里。。很是温暖”

“不过这次,朕也找你讨些甜头吃。”

男人呼吸骤然一重,他托住少女的后颈,再次吻了上去,他先是舔弄少女的唇瓣,又猛然撬开唇齿,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少女未经此事,难得不顺从地挣扎了起来,却被他按得越来越紧,大舌深入少女带着药气的口腔,她逐渐呼吸急促,感到缺氧,唇缝间泄出痛苦的呻吟,小手无力地把男人推开,却激起皇帝更深的凌虐欲,他俯身让少女躺在身下,精壮的大腿固定住她无力挣扎的身躯,一只手臂重重地压住她的脖颈,压得她几乎出不了声,他又继续深吻下去,直到那口里的小舌绵软至失去反抗之力,身下瘦弱的身体也骤然放松,才停住了动作。

她应当是缺氧昏过去了。他感受着身下躯体在自己的征服下归于沉静,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新宠过于身娇体弱,一时不知道时好时坏,但他想得到的,没有得不到的方法。

少女面色潮红,嘴唇被他吻成殷红色,一片水光潋滟,小口微张,轻微喘着气,她的双目皆未合上,露出一线白来,眼角堆满泪水,脖颈一片红,浑然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若不是身上外袍完好,那肯定是被狠狠操过的淫靡模样。

皇帝瞧她平日清丽虚弱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艳色,心里无比愉悦,整个人都翻身压在少女绵软的身体上,吸吮着少女独有的香气。良久,他又去舔她眼角的眼泪,咸甜交织的泪水倒是可口,直把少女昏魅的双眼舔得张开更大,快露出完全外翻的眼白,他舔到这儿又去看她的表情,下腹开始微微发烫。

瞧怜采女的样子,旁人若是见了,还真会以为已经被他皇帝狠狠宠爱过,而自己不过是吻了一通,皇帝越想越觉得吃亏,于是身下本就抬头的硕大那物更加肿大了几分。

前几日趁她昏迷,龙根拿她的玉手酥胸小嘴都泄过,但是人醒了却还是这副无知的样子,虽是皇帝的长久之计,但他心里也有些不爽,于是那骨子深处的暴虐又占据上风,他狠狠删了身下人一巴掌,又掐住她的腰,猛地将她翻过身来。

“看起来这样矜持,将来还不是乖乖在我身下承泽,这么不耐操,被吃掉了都不知道。”

那紫色的衣袍松软宽大,于是腰带以下都被掀开,露出微透的中裤,可以瞧见她一双纤细洁白的腿,无知无觉地瘫在软塌上。皇帝心跳加速,又提着她的腰让她跪起来,于是那好看的臀便高高翘起,这才看见她花心处的中裤已隐隐有些湿润,向来是刚刚激吻动了情。

“小洞倒是骚得很,原来也没有那么纯情。”

皇帝一面言语侮辱着,本想把裤子一把扯下,狠狠在这里把龙根插进这美人的躯体,失了意识更好,可以摆成任何姿势随意操弄,但是美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又把他拉回现实的边缘,他刚登基,与太后不算亲密无间,若是被传出去了什么好色的名头,对他来讲太不好。于是他心里怨恨更深,瞧着这美人被掰成一副任君采撷的鱼肉模样,便狠狠地对着那臀瓣扇了起来,因为中裤在外,拍打在臀肉上只能发生闷响,只是少女随纤细,臀肉却丰厚,打起来形成一阵阵肉浪,一阵噼里啪啦后,少女的身躯摇摇欲坠,屁股泛红,美丽的脸庞埋在枕头出不发一言,被皇帝拽着头发往侧面拎看得出白眼又打了几分。仔细看中裤裆内,那湿润也扩大了几圈。

“原来美人的身体这样适合欺辱。”皇帝笑意更深,抓住少女的小腿往后一扯,看见她整个身体瘫软到软榻上,便狠狠欺身压了上去,鼎立的那物自衣下被放出,旋即贴上少女的裆下,皇帝用小臂勒住她的脖子,让她的身体往后弯成新月,于是那湿润处就正好与他的欲望碰了正着,少女中裤隔在中间,不影响他挺动下胯,带着少女绵软无力的身躯,在这夕阳下如海浪般汹涌来回。予怜被这个难受的姿势按住身躯,一下下撞击在软垫上,似乎短暂清醒了一秒,却见眼前夕阳正好,无尽美丽,只是身上快感肆溢,不免泄出呻吟,便被狠狠捂住双眼和口鼻,在一片黑暗里昏的更深,只能白眼大翻,无意识的身体被肆意顶弄,身下已是一片湿润。

晚风轻起,宫女内侍结皆在五十步之外,不敢抬头瞧一眼,若是他们敢抬眼,那定是认为亭帐里已然是颠鸾倒凤,雨露承泽。尚在宫中的寒茉,瞧着那凉亭帐内摇动交叠的身影,心下的难言更深了几分。

少女面色潮红,嘴唇被他吻成殷红色,一片水光潋滟,小口微张,轻微喘着气,她的双目皆未合上,露出一线白来,眼角堆满泪水,脖颈一片红,浑然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若不是身上外袍完好,那肯定是被狠狠操过的淫靡模样。

皇帝瞧她平日清丽虚弱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艳色,心里无比愉悦,整个人都翻身压在少女绵软的身体上,吸吮着少女独有的香气。良久,他又去舔她眼角的眼泪,咸甜交织的泪水倒是可口,直把少女昏魅的双眼舔得张开更大,快露出完全外翻的眼白,他舔到这儿又去看她的表情,下腹开始微微发烫。

瞧怜采女的样子,旁人若是见了,还真会以为已经被他皇帝狠狠宠爱过,而自己不过是吻了一通,皇帝越想越觉得吃亏,于是身下本就抬头的硕大那物更加肿大了几分。

前几日趁她昏迷,龙根拿她的玉手酥胸小嘴都泄过,但是人醒了却还是这副无知矜持的样子,虽是皇帝的长久之计,但他心里也有些不爽,于是那骨子深处的暴虐又占据上风,他狠狠删了身下人一巴掌,又掐住她的腰,猛地将她翻过身来。

那紫色的衣袍松软宽大,于是腰带以下都被掀开,露出微透的中裤,可以瞧见她一双纤细洁白的腿,无知无觉地瘫在软塌上。皇帝心跳加速,又提着她的腰让她跪起来,于是那好看的臀便高高翘起,这才看见她花心处的中裤已隐隐有些湿润,向来是刚刚激吻动了情。

皇帝本想把裤子一把扯下,狠狠在这里把龙根插进这美人的躯体,失了意识更好,可以摆成任何姿势随意操弄,但是美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又把他拉回现实的边缘,他刚登基,与太后不算亲密无间,若是被传出去了什么好色的名头,对他来讲太不好。于是他心里怨恨更深,瞧着这美人被掰成一副任君采撷的鱼肉模样,便狠狠地对着那臀瓣扇了起来,因为中裤在外,拍打在臀肉上只能发生闷响,只是少女随纤细,臀肉却丰厚,打起来形成一阵阵肉浪,一阵噼里啪啦后,少女的身躯摇摇欲坠,屁股泛红,美丽的脸庞埋在枕头出不发一言,被皇帝拽着头发往侧面拎看得出白眼又打了几分。仔细看中裤裆内,那湿润也扩大了几圈。

“原来美人的身体这样适合欺辱。”皇帝笑意更深,抓住少女的小腿往后一扯,看见她整个身体瘫软到软榻上,便狠狠欺身压了上去,鼎立的那物自衣下被放出,旋即贴上少女的裆下,皇帝用小臂勒住她的脖子,让她的身体往后弯成新月,于是那湿润处就正好与他的欲望碰了正着,少女中裤隔在中间,不影响他挺动下胯,带着少女绵软无力的身躯,在这夕阳下如海浪般汹涌来回。予怜被这个难受的姿势按住身躯,一下下撞击在软垫上,似乎短暂清醒了一秒,却见眼前夕阳正好,无尽美丽,只是身上快感肆溢,不免泄出呻吟,便被狠狠捂住双眼和口鼻,在一片黑暗里昏的更深,只能白眼大翻,无意识的身体被肆意顶弄,身下已是一片湿润。

晚风轻起,宫女内侍结皆在五十步之外,不敢抬头瞧一眼,若是他们敢抬眼,那定是认为亭帐里已然是颠鸾倒凤,雨露承泽。尚在宫中的寒茉,瞧着那凉亭帐内摇动交叠的身影,心下的难言更深了几分。

又过了几日,怜小主的身子已恢复了七七八八,皇帝自知那日有些荒唐,之后也没有再来燕来阁,予怜也没有多问,她不曾奢望盛宠,只求一隅安康,只是那日皇帝温柔似水的样子倒是令她心里温暖,至少侍奉这样一位君主不是一件令人反胃的事情。

被告知侍寝的消息后,尚侍局派来嬷嬷给采女教引侍寝的规矩,予怜第一遍听的时候红着脸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后来咬咬牙又让兰儿复述了一遍,到底妃子侍奉天子是工作,尽心尽力就好。

只是她虽病好,依然不对自己的体力有什么积极指望,侍寝是个体力活,若是坚持不住晕过去,难道还得让皇帝服侍自己不成?予怜对那日被强吻后的一切她都没有记忆,也不知皇帝对自己无知无觉的身子痴馋到了如此境界,她只默默期盼自己尚好的年纪,别因为体力太差而惹恼皇帝,断送在这阿旁宫里了。

于是予怜沐浴熏香打扮完毕被软轿抬去养心殿时,心里还是不安着。

皇帝的寝殿极大,前殿是书房会客处,后院是皇帝自个的寝宫,予怜被送到右殿沐雨殿,裹着一件绯红衣袍,坐在床榻上,今日的床榻四周垂着珠帘玉幕,把寝殿里的其他都遮得朦朦胧胧,予怜有些紧张,便小心翼翼地伸着脖子四处张望。

突然那层层珠帘晃动起来,如投石入湖,映着烛光玉幕摇动,激起五光十色的波澜。

嬴逐鹿便是这时候来的,一柄紫竹扇便这样挑开帘幕,映入眼前的便是皇帝俊美的一张脸来,上挑的一双眉眼含着笑,倒把平时的凌厉稀释了下去。

“怜采女这是对朕的沐雨殿很感兴趣?”

予怜乍见皇帝的容颜,又被戳穿了小心思,只觉双颊骤然发烫,绯红着脸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陛下的殿儿在这珠帘下若隐若现看不真切,令臣妾想到儿时在岭南见过的深邃的海,才颇有兴趣,还望陛下勿怪。”

她话没说完,皇帝的龙涎香味便铺天盖地而来,皇帝抄起她的双腿,就这样把她从一层层的珠帘里端抱了出来,玉珠打在脸上令她下意识闭眼,再睁眼时皇帝的侧脸贴得极近。

“美人既喜欢,那朕便带你领略领略。”

于是抱着美人往大殿中央走去。“虽是朕与嫔妃共度??侧殿,但也是按照朕的喜好布置的,这是国手献的画作,往前那张圆桌是汉白玉制的,触感很是冰凉。。。”

予怜极少在清醒时被这样横抱着,皇帝大步走着,让周围的一切飞速变化,那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伴随着移动的眩晕感让她意识有些迷离,于是皇帝介绍的东西她只听了个大概,直到皇帝走到了寝殿另一端,绕过屏风看见面前是极大的水池,出水处是金镶玉的龙雕,池水中漂浮着花瓣,宫人则源源不断往里加着热水,她才感到皇家奢靡。

“陛下。。。可需现在沐浴?”她一时不知道这样大的水池是为何,于是问。

抱着女子的人轻笑一声“你倒是胆子不小,朕早就在你来之前沐浴完毕,莫非朕的气味不够令爱妃满意了?”说着在予怜的大腿上轻轻掐了一把,把怀里的女子吓得一抖。

“臣妾不敢!”予怜埋下头“臣妾见识浅薄,不知这浴池竟是一直有人加热的。”

“宫人哪里知朕会怎样开始,爱妃未经人事,自是不懂其乐趣。”

尚未等予怜参透这句话的意思,皇帝又转过身来,把少女的身体往上一抛,听见少女惊慌失措地发出轻叫,又恶趣味得把本托住少女肩膀的手往下撤了几分,托住少女的腋下,于是她的肩颈便失去了支点,头颅顺势向下仰去,白皙脖颈露伸长,香肩也露出几分。嬴逐鹿借着这个时机把少女往上一甩,便凌空把予怜负到了肩头。

少女被大幅度摆弄身体,眼前一片头晕眼花,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觉身上软肉一起摇摇晃晃,皇帝的大手已伸入两腿之间,触摸到了亵裤上一片黏腻,于是臀瓣被重重抽打一下,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寝殿里。

“爱妃这样渴望朕的疼爱,朕当然要好好满足你。”

皇帝右手捏了一把少女丰厚的臀肉,把两瓣捏在一起又松开,左手揽住少女的大腿下部,便大步流星地往床榻走去,少女若在他怀里轻微挣扎,便又重重抽打臀部,像制服一个猎物一样,予怜只好乖顺地不做挣扎,面条一样被扛着走了一路。

只听见嬴逐鹿毫不收敛的脚步声和他的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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