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皇女中跳来跳去,想要“择优而取”、“待价而沽”,那就得做好鸡飞蛋打、底盘都被掀飞的准备。
夏沁颜放下茶杯,夏玺为什么提到殷锦成,因为察觉到卞梁和二皇女的人私底下有来往,想要借着这门“亲”提醒提醒她,谁才是她该用心辅佐的人。
当然也免不了敲打的意思。
所以在夏沁颜几次三番给殷锦成难堪时并未出言阻止。
可是卞梁这个禁卫军统领、简在帝心的重臣却真是个香饽饽,不但夏安欣惦记着,就连夏安絮都暗戳戳小动作不断。
夏沁颜看得烦,干脆一锅端,谁也别再蹦跶。
她从一开始就说过,她身边容不下自以为是、恃宠而骄的人,卞梁已经犯了她的忌讳。
帐内静悄悄的,洛溯站在一边,身形微微有些摇晃,刚刚上过药的伤口很疼,疼得他嘴唇都发了白。
朝露无声的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等人都退出去了,才挪到大帐门口亲自守着。
鬓角有丝汗珠滑落,她顾不得擦,只不住在心底念“阿弥陀佛”。
幸好她侍候的是陛下,而不是这位殿下,不然真怕哪一天就被咔嚓了。
这性子……当真是翻脸无情啊。
夏玺凝视着这个女儿,好似头一次认识她,眼底情绪复杂难言。
“原以为你像朕,却原来你还是像了你父后。”
同样的刚硬、宁折不弯。
若不是如此,也不会在撞见她酒后乱性时气得动了胎气直接早产。
更不会最后一命呜呼。
“他是恨朕恨到不想再看见朕。”夏玺颓然的坐下,捂着脸无奈的挥了挥手。
“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卞梁的接替人选也由你来安排。”
这个江
山终归是要交到她手上,她用着放心才行。
“母皇。”夏沁颜走过去,像小时候那般趴在她的膝头。
“我不像父后,我会永远陪着您。”
夏玺顿了顿,轻轻抚摸她的发顶,母女俩相互依偎着,仿佛是这世间最亲最近之人。
不过一个时辰,殷侧君意图谋害太女被贬为侍君,疑似主谋的卞将军被皇上下旨剥夺一切职务暂时收押、以待回京之后审查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围场。
夏安絮听说后直接打翻了茶碗,意识恍惚了好一会,直到宫人前来回事才缓过神。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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