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
“祝时总和各位前辈,大家喜乐常在,平安相随。”
“不行不行,你的生日,怎么能愿望都是关于别人的呢?”
“你怎么能没有自己的愿望呢?”许叶霖提醒:“比如,徐助你可以许个尽快脱单的愿望啊。”
他话刚一出口,不知谁来了句:“许秘,这其实是你的愿望吧?徐助还小呢,他过完今天才迈向属于他的二十三岁。”
“如果徐助你许这个愿望的话,我今晚就可以帮你实现哦。”
一阵敞怀大笑,就连时舒也没忍住勾起眼尾,气氛变得更加轻松愉快。
不知是谁提了一句:“不如,时总,您说两句。”
时舒本不是话多的性子,再者,这也不是什么严肃的官方场合,需要她去做总结陈词。所以,她想了想,道:“那就祝徐助理早日脱单吧。”
……
乌斯怀亚世界尽头的帝王蟹,加拿大的象拔蚌……
以及大西洋的蓝鳍金枪鱼。
这场打着团建聚餐的名义,实则是为徐欥庆生的生日晚宴,在热闹腾晕的干冰雾气中接近尾声。
热闹终将散场。
事实证明,金钱带来的口腹之欲是极其令人感觉到满足的。
时舒手搭着桌面,手指轻弹,似笑非笑地问大家,今晚还有没有想进行的别的活动。
不知是谁提了句,部门团建的费用预算有限呀。
时舒半眯着眼:“不走部门费用。”
不用担心钱,她有钱,她会出。
“就是啊,有时总在,谁还考虑部门预算啊?”
杨秘书他们还有些吞吐不决,许叶霖却心直口快:“那我们……就还想去酒吧里坐一坐。”
时舒:“可以。”
“您一起去吗?”
她如果去的话,想必他们也不能玩得尽兴。
况且,时舒的确对酒吧、夜店这样的娱乐方式兴致不大。时舒于是抬手,看了眼腕表:“不了。”
“那徐助呢?”
徐欥看向时舒,时舒的嘴角仍保持着淡淡的弧度:“想去吗?想去的话,今晚放你假。”
徐欥摇了摇头:“明天是比较关键的一天。”
他不能大意。
另外,他不是还领了新的工作任务吗?
“那徐助你今晚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一战成名,庆功宴上咱们再嗨。”秘书们说。
“一定。”徐欥承诺。
既然两个人都不赶下一场了。
徐欥背了包,很自然地对时舒说:“我送您回去。”
-
车子平稳地在道路上行驶,速度不快不慢。
时舒喝了点酒,车子驶过一处颠簸的路段,尽管徐欥降了车速,但时舒还是轻哼了一声。
为了及时查看时舒的状态,徐欥从后视镜里看过去。
他因此看见,她模样慵懒地靠在后排座位上,闭目养神,她的五官是属于浓颜系的那种明媚清晰,车内的空调升温酝酿,她白净的皮肤里因此透着红酒的醉艳。
握住方向盘的双手紧了紧,徐欥没敢多看,很快收回视线。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徐欥听见时舒喊他:“徐助理。”
声音有些低,可能是,她正带着倦怠的慵懒酒意。
“您请说。”
但这声请说之后,并没有等到相应的回应。
徐欥等了会儿,没等到下文,于是出声询问:“您是觉得哪里不太舒服吗?”
仍旧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徐欥想了想,又说:“您先坚持一会儿,我靠边停车。”
车子驶过红灯,徐欥转入辅道。
将车贴沿着路边缓缓停下。
僻静的郊外,车辆很少。
但为了安全和警示,徐欥还是打开了车辆故障灯以作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