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挺好的。
大概喜欢一个人,渐渐的就能跟他心意相通吧。
骆羊熟门熟路的把东西分别放进了药箱和冰箱里,而薛烬就看着她忙活的背影。
他忽然在脑海中构想出一幅画面——
10年后,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子里,她穿着棉质的裙子,在家里忙忙碌碌,身后跟着蹒跚学步的孩子,而他则手里拿着幼稚的玩具,到了饭点,他们一起做一顿饭,一家三口在暖色的灯光下用餐,一天的疲惫仿佛都一扫而空……
“等下晚饭你想吃什么?”骆羊的声音把他从幻想中拉出来:“算了,还是我来想,要不就青椒猪肝,三菇炒时蔬,鸡蛋银鱼羹吧,周末有空了我再给你熬汤。”
薛烬喉头微动:“好。”
忙活了一阵,骆羊才发觉咩咩正尾随着自己,没发出声音,但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求宠爱的表情。
她把咩咩抱起来,“宝贝,又重了。”
猫咪傲娇的舔了舔她的手背:“喵呜。”
平心而论,薛烬真是把咩咩养的不错:“你哥给你吃的真好。”
她抱着猫坐回到薛烬身旁,可能是知道男主人受了伤,咩咩变得格外乖巧,既没有龇牙咧嘴,也没有横眉冷对。
骆羊问:“是不是还是很疼?我带了点止痛药,你的伤口深,吃一点也没关系。”
她还是很内疚:“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
薛烬很享受她的关心,却并不喜欢她的自责:“你要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伤口的包扎工作就交给你了。”
骆羊表示没问题:“你放心好了。”
薛烬还觉得不是很满意,又说:“上回你给那谁买的红药水买了吗?”
骆羊一愣:“谁?”
薛烬神色微僵,提起那个名字他都不太乐意:“裴续。”
她想了半天,才想起前天他们几人在体育馆门口的饭店吃饭的时候裴续说的那句话。
没想到倒是被他记到了现在……
她讷讷的道:“可是你用不到红药水啊……”
薛烬忽然嘶了一声,略有些痛苦的模样。
骆羊着急的道:“怎么了怎么了?”
他顺势将她揽入了怀中:“我疼。”
“要不吃点药?”她想要起身给他拿药,又怕牵扯到他身上的伤口,因此无法动弹。
薛烬的眉眼渐渐靠近,声音如同蛊惑:“现在有更好的药。”
……
那是一个纯粹的,极致的亲吻。
没有人挣扎,没有人抗拒,舒缓而宁静。
温热的嘴唇交接在一起的时候,骆羊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在三年前,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心甘情愿的跟薛烬接吻。
她还很生涩,他也好不到哪去。
莽莽撞撞的在她的唇上舔了舔,随后撬开了她的牙齿,唔……
在碰到她的小舌的时候,薛烬的腹部蹿出了一把火。
好香……好软。
她的唾液都发甜,他一再的摄取,感官上获得的快乐让薛烬不由自主的深入。
一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好让她更方便与自己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