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虽然没能打死那人,但也逼得他负伤退回后院,翻墙逃走了。
这边贺远已经走到那人隐藏的位置,忽然“喀”的一声,枪机卡住,没子弹了。
那个敌人立刻跳起身来,正要还击,正好看见近在眼前的贺远扣动扳机的动作。
他左手上居然还有一支枪!
贺远左手基本没有打过枪,不过距离太近了,想打偏都很难。一颗子弹直接爆头,那人面口袋一样栽倒在地。
鲁文新生命值:100\/101
0\/101
鲁文新额头并没有四溅的血花,只有个小小的洞,后脑却是爆出个大窟窿,红的白的,崩的满墙都是。
贺远怔了一怔,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
身后程一清低声问道,“你是谁?”
“先逃出去再说!”贺远现在有些后悔了。
虽然想联系上红党,但他希望是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
这次自己实在是心急了,主要也是这几天的观察,自以为了解很多了,以为自己能靠金手指掌控一切。
现在看,局势千变万化,离自己的想象还差得远。
“你的伤怎么样?”他瞥一眼程一清,
程一清生命值:68\/99
问题应该不大。
“我还行!从后院翻墙走。”
两人来到后院,前院门传来巨大响声,已经被敌人破门而入了。
后院一条断续的血线,滴在侧面山墙上。
二人爬的是正面墙头,程一清伤臂使不上劲,贺远用上次陈恭澍的法子,先把他推上去,自己也翻出来。
墙外是另一条街,敌人仓促间不了解这里的地形,来不及控制这里。
二人转了两个胡同就算脱险了。
不过远处警哨声此起彼伏,鬼子显然在调集人力,看来要来一场大搜捕了。
贺远心情复杂,主要还是后悔。
以后可不能再冲动了,有金手指的人,要是经常把自己置于险地,可就太蠢了。
所以他的情绪有些低落,“我走这边,你走那边,以后有缘再见。”
这句话彻底把程一清搞糊涂了。
什么叫有缘再见,无论你是自己人还是用苦肉计的敌人,说这句话都太莫名其妙了吧。
这里可是我的主场,我一走了之,你想再见就能见到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程一清已经把染血的长袍脱下来,搭在受伤的肩上,遮挡血迹。
“抗日的人!”
贺远想了想,决定有话直说。
“我叫贺远,黄埔十二期毕业,现在是军统的人,前段时间刺杀王克敏那件事,就是我们做的。当时我手臂负伤,留在这里养伤。”
“其他人都撤了?”程一清看他一眼,心中涌上一股敬意。“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一直监视老四海的,也有你们军统的人?”
“这事儿有点复杂,有机会再说吧。我们真得分头走了,听警哨的声音,前后街都该被封了,我左你右。”
贺远焦躁不安,这次麻烦看来惹得不轻,鬼子反应很大,这片地方他完全不熟,身上有枪,又有枪伤的新伤疤,被查到基本就是有死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