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红党召开记者会,强烈谴责所谓同盟的肮脏手段和卑劣嘴脸。
“贺远!在我办公室给大家讲讲经过,把你的丰富经验也让大家学习学习。”
曹彦笑吟吟道。
贺远才来了站里两天,就已经抓了两个日谍,这肯定不是运气巧合,他一定是个有真本事的能人。
其他人也都真的非常感兴趣。
电讯处长安幼贞笑眯眯看着贺远,说道,“站长!我觉得贺远不但是杀敌英雄,还是咱们的福将,他一来,站里就有了抓日谍的成绩。”
这话曹彦昨天就说过了,所以微笑不语。
其中情报处长谢明,贺远还是第一次见,这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梳着大背头,带着金丝近视镜,一双厚厚的嘴唇,看面相就是刻薄的样子。
他敷衍的和贺远握握手,阴阳怪气的道,“果然上面派下来的都是精英,贺科长年少有为,这么年轻就情报行动一把抓,真让我辈佩服啊。”
余鸣海道,“贺远,这两个日谍抓的丝滑顺畅,你给大家说说,是怎么认出他们来的,我觉得应该推广一下。”
贺远笑道,“哪里哪里,纯属瞎蒙。第一个章祥,当时他一走过来我就觉得可疑,边走边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但却不是找人的表现,他就是习惯性的在观察,时刻确定自己的安全。”
“也许在城防司令部他表现正常,但一到了大街上,他立刻表现的很敏感,与众不同的的警惕性才引起了我的怀疑。”
“这可能跟他刚刚得手情报有关。在敌方的阵营成功,反而会引发自己的焦灼。”
说话的是行动一科的科长津彦龙,这人身材不高,满脸凶悍之气,声音也很低沉,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子。
“是的,各位说的都对,我当时就上前叫住他询问,开始他还能保持镇定,但是后来我说我是北平刚回来的,不会牺牲自己的声望冤枉他,他就撑不住了。”
“第二个!就是今天早晨这个,昨晚我们搜查了他们租在乐冈路的房子,里面发现换下来的军便装和靴子,咱们的队员还在垃圾筐里发现了一小坨碎发末。”
这里贺远特意提了一句自己手下的队员,这功不能贪,还要激励队员。
“加上我在桌上发现的那面镜子,离墙很远,说明有人临走时用了镜子,联想到碎发末,我就猜到一定是化了装,带了假胡子。所以我立刻让人注意有胡子的人。”
“但是这人没上当,他应该是发现了城门处都是检查胡子的多,所以一直没敢上来。他往回走了,我看的那一眼刚好发现了他。”
“这次是什么特征让你怀疑的?”冯月甫眯了眯眼,跟着追问。
“这次是他明明穿着老实,店老板一样的衣服,还戴着眼镜,留着胡子,却有意的缩脖端肩,把自己搞的很小,不引人注意,所以我反倒注意上了他。”
“我就跟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可疑,干脆决定抓起来审审看。”
“呵呵!这下中统那帮家伙该眼红了,迁都以来,第一个抓到日谍的,可是咱们军统。”
余鸣海摇晃着脑袋,神色十分得意。
曹彦说道,“人既然抓来了,下一步就是加紧审讯,希望还能挖出一两个更大的线索。重庆现在可是陪都,不能出问题。要是能把日谍的情报网一网打尽,给委员长一个安全的天空,代局长一定会很高兴的。大家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