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这些职能任务不归她管辖,她还是站起来表态。
“很好,赵凤蝉处长,我对你们警备司令部行动的速度非常满意,如果人手不够或者有任何问题,可以直接和我汇报。”
陈立夫对美女就很给面子,比对盛怀仁和路宝庆客气多了。
“贺科长!军统对这种事也是有很多办法的,对这件事,你怎么看呢?”
他忽然对贺远说道。
贺远心里一跳,心想终于到我了,站起身,“陈长官,诸位,我认为这个案子......”陈立夫手势下压,示意贺远坐下说。
贺远于是坐下说道:“关于这位少将遇害这件事,究竟是延安还是鬼子所为,或者只是向刚才报告里说的,是那几个棒棒谋财害命,现在我们还没有得出最终结论。我们目前要做的,是先查清楚少将先生接触过什么人,平时有没有仇家。
这是我们要搞清楚的。另外,也不排除黑帮地痞流氓见财起意。所以重庆现在有多少混混儿,这些人平时有没有劣迹,我建议我们也要调查清楚。
我看报告里说的,其实就只是给了一个假设,是一起谋杀,可是谋杀方法手段和动机太多了,报告说的这么笼统,对侦破完全没有帮助。我认为哪怕是假设,也要先提出一种观点,然后以证实的方法去破案,这样最好。”
赵凤蝉心中有些不满,根据多年的工作经验,她判断这基本就是一次临时起意的劫财杀人,不过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贺远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起码没法反驳。于是她便没有继续纠缠。
“对,我觉得贺科长说得非常对。”盛怀仁局长这时马上接话道。因为他清楚,如果少将的遇害只是街边的治安案件,相比是共军或日军的暗杀行动,可是要简单的多。
如果还要查太严,全方面大折腾,那会掀起蒙布,抖出自己警察局的无数问题,那时候麻烦可就大了去啦。
盛怀仁一边想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理由,一边又觉得应该结交一下贺远,朋友越多路越多。
事情已经发生了,责任推脱不掉,但是轻重程度一定要分清楚。
他的中心思想就是:总之,我完全没想过要为少将之死承担任何责任。
贺远见有人赞同自己的观点,就继续道:“盛局长,昨天的目击证人在你们警局,还是关押在警备司令部?”
盛局长这才回过神来,严肃地回答:“昨天我们警局是配合中统侦缉处抓捕嫌犯姜粱,相关证人都不在我们那里,所以你得问杨长官。”
杨文海瞥了一眼盛怀仁,对他甩锅的态度有些不满,转向贺远说:“确实,昨天下午有人到中统报案,事情发生得很突然,证人目前还在我那儿,因为还有许多情况需要进一步了解。贺科长是什么疑问嘛?我是此案相关负责人,你可以直接向我了解情况。”
“杨处长您客气,我就是想知道,报告中说嫌犯姜粱已经死了,那么现在贵处关押着的证人是指的少将之死的证人,还是姜粱之死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