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四宝把手一挥:“只有两个人!给我追上去,干掉他们。”
贺远一口气打光剩余的五颗子弹,再次打死一人,打伤两人,扛起长枪,跳下教堂,也沿着人行道飞奔起来。
这一波不亏,十发子弹打死三人打伤三人。
他一边跑一边把两个五发的桥夹弹夹压进枪里。
只见左侧巷子里奔出个人来,正是詹森。
詹森一看贺远手里的长枪,就猜到他是第二个杀手,两人并肩在马路两侧奔跑,詹森喊道:“你是中统的还是红党的?”
“我是抗日的!看到前边的垃圾箱吗,我跑到那里的时候,你替我打几枪,然后继续跑。”
贺远跑到垃圾箱,立刻转身架枪,观察身后情况。
这期间,詹森回身左右开弓,把两支手枪的子弹清空,扔了双枪,转身又跑了起来,边跑边从两肋下又掏出了两把手枪。
他一转身,贺远就开起火来,十枪打完,虽然只打伤两个人,却成功把追兵压制在百米开外。
这段距离对于手枪来说是无能为力的,绝对的安全距离。
贺远转头看,见詹森向他招招手,钻进身边的巷子。
于是贺远拎着枪也跟上去。
吴四宝等人远远看着他过马路,却无可奈何,手枪子弹根本够不着人。
“你这里有安全屋?”贺远问前边的詹森。
“安全屋没有,再往前一里地,是我女朋友的家。”
贺远一听,冷下脸来,他记得这个家伙本可刺杀得手之后就逍遥遁去,偏偏因为眷恋女友,最后死在女友的无意泄密之下。
两人跑到一条很深的巷子里,翻墙跳进一个小院子。
詹森轻车熟路在门前一个花盆下翻出钥匙,开门进屋。
屋子不大,只有两间房,此时里面并没有人。
“坐吧!我去给你搞杯水。”詹森洗了把手,泡了两杯茶端进来。
贺远用床单把枪包好,见詹森伸出手来。
“我叫詹森,又叫哈特,军统锄奸团成员。”
“我叫何关家,东北抗联的。”贺远胡诌了个名字。
“我刚才打死两个,打伤两个,你呢?”
“我好像打死三个,打伤五个。”
詹森看向步枪,有些羡慕:“别说,有把长枪还是挺管用的。”
“你有几把枪?”贺远问他。
“六把!你能看得见的。”詹森挤挤眼睛。
他也知道贺远未必跟他说的都是实话。不过他不在乎,因为刚才跑了好久,贺远要想杀他,随便一枪就够了。
只要不是敌人,真话假话好像也不怎么重要。
詹森说着,脱下上衣,向贺远展示他的武器。
只见他两肋下,两腰侧各有两个皮枪套,不过现在都空了。
他后腰还有一个枪套,里面是把勃朗宁,枪把向左,显然是左手用的。
接着他又拉起右裤脚,只见右脚踝上还绑着个枪套,却是比较小的勃朗宁1903,也就是马牌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