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党搞来这么多重要的物资,就算开一百个店赚钱也比不上,我对你有的只是敬重,绝对没有看不起和嘲笑,因为你比我强多了,我有这样的心也没这样的能力。”
贺远舒了口气,心说你知道就好,我要是想赚钱,何必加入红党,我为的是前世心中的那口气。那就是日本人必须死!国党必须要赶跑。
成都地下党被转移后,我党西南区、华西局等就摆脱了困境。
中统成都站却陷入了困境,韩瑞根虽然是代理站长,但是因为并不直接负责审讯和安保,所以只是挨了批评。
而负责审讯和安保的行动处处长徐靖宇就惨了,九名被俘红党,唯一一个投降的被处决了,其他八人凭空消失。
就算不能说徐靖宇和红党勾结,他也完全摆脱不了干系。
首先就是安保工作太差,然后就是对大案的重视不足,最关键是受了这么大的损失,却完全搞不清问题出在哪儿,是谁做的都没有线索。
杨文海彻底对他失去了耐心,象征性地给陈立夫打了个报告,就下令把徐靖宇撤职,调回成都配合调查。
而与之相反的,是军统行动处徐业道对贺远的看重和赞扬。
徐业道因为不知道贺远和远房堂姑贺红鸾闹僵过,有机会就和贺红鸾说起贺远这些日子来建立的大小功勋,说得贺红鸾也对这个远房侄子高看起来。
“难怪这小子上次那么傲气!我贺家人嘛,傲气有傲气的理由。”
贺红鸾指示贺文华:“他不是喜欢那寿百年的香烟,给他拿一大罐去,别的什么也不要说,就是表示一下我这个做姑姑的,对侄子的爱惜和敬重。”
于是贺文华就给贺远送了一大铁罐的香烟,还附带了一个帖子,民国英雄,家族荣耀什么的。
果然这次贺远很高兴,老实不客气的收了。
“二姐,我总算知道这四侄子上次为什么不愿意加入咱们了。”
“哦?为什么?”
“我看他现在穿的吃的,都不同了,虽然现在升了职,上面配了车,不过据说他老早就买车自己开了。现在他还搞了好几个买卖,虽然都不算大,但是我猜根子就在这儿了。”
贺红鸾沉思一会儿,说道:“他自有来钱的道儿,所以不想和咱们掺和,他觉得和咱们合伙儿,分了钱也像是赖来的,出了岔子还会被咱们当挡箭牌推出去。所以乐得自己赚钱自己花。”
“二姐!我就是这么想的,这小子,脑子是够用的。”
“那是,我贺家的子弟,没有差的。”贺红鸾终于搞清了上次吃闭门羹的原因,心情自然好了起来。
“文华!去跟徐长官说,看看能不能把他调回重庆来。既然根子不是他恨咱们,而是担心咱们拿他当枪使,这个事情咱们说不开,徐长官一定说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