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2)

何况他徐子煦又是一个皇子,一位堂堂王爷!还是有了家室的男人!如何能接受这种事!

而且,他更明白,这是加诸在他身上的羞辱!

那个男人,在用这种方式折辱他!

“楚——翼——”徐子煦抓紧了被子一角,咬牙切齿。

憎恨!强烈的憎恨!

“王爷醒了?”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蓝衣男子,身后跟着个十来岁的童子,捧着碗黑漆漆的东西。

童子把药碗端到了徐子煦面前,后者接了过去,也不多说什么就一口饮尽。童子把空碗接了回去就退到了一边,眉目间不见敬畏拘束,倒是有些好奇活泼,但还是安分地站在蓝衣男子身后,只是睁着他圆圆的大眼睛眨巴地望着床上的人。

再去看那个男子,来人年纪不过二十又几,一派斯文儒雅,浅浅而笑:“我还在想要是王爷今晚前还不退烧的话,就要再下猛药了呢!”

徐子煦不动声色打量着对方,此人看上去十分温和,鼻息间隐隐窜入缕缕药味,随着那人的走动而一阵阵飘来,待他走近后这股药味就更显浓郁,再看这人言辞举止,估摸明白他是大夫,想必自己身上的伤就是这人看的。

从伤口的处理情况来看,这人该是很仔细很认真地替他治疗的。

“有劳大夫费心,徐某不甚感激。”徐子煦撑着想坐起道谢。

蓝衣男子忙止住了他的动作:“王爷无需多礼,还是安心静养为好。对了,在下寒邪,王爷叫我名字即可。”

徐子煦闻言微微点头。

“请王爷让我把脉。外伤已经涂了药,只要不碰到水,不出五、六天就会痊愈,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寒邪笑着说,语气里颇为自豪,可徐子煦想他自己不过是一个男人,即便留了疤痕也没什么,倒是说五六天就会痊愈,这么快的速度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但他只是又点了下头,没有多说什么。

“王爷知道不?你伤得可真重呢!”寒邪一边把着脉,一边还在侃侃而谈,让徐子煦不禁怀疑这人若不是太过吊儿郎当医术不精,就是一心两用医术太精。从目前的一系列情况看来,恐怕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过王爷大可放心,你的内伤只要每日定时予以内力调整引导,再同时辅以药石相助,不过半个来月也大可无碍,功力可以恢复七成以上,若是全部恢复则可能需要个把来月。”

内力引导?如此说来,在他昏迷的时间里真的有人为他疗过伤了?只不过是谁?

“至于,咳咳!”寒邪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下,细细观察了下徐子煦,发觉其神情平静,这才一脸平淡地继续道,“嗯,至于王爷受伤的另一处——较隐秘的地方,倒是可能有点麻烦,每天早晚都必须换药,得……嗯,把药涂抹进里面……咳,这样药效才会发挥,才能好得比较快,也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大概最少也要六七天……”

徐子煦本来镇定自若的脸色越听越尴尬,竟微微发红,原来是这个人……

“所以,请王爷配合……”寒邪一本正经、一脸严肃地说出最后目的。

徐子煦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回答,又一道清雅慵懒的嗓音从门口飘过来:“噢?已经醒了?”

那个让他痛恨不已的人撩动下摆,施施然跨了进来。

依旧是一袭魔魅的黑色,镶以繁复的盛开的血红,曼珠沙华。

夜无眠r

2009年01月09日深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龙阳之惑(1)

“王爷感觉如何?”楚翼一脸关心地问。

“不、敢、有、劳、殿、下、操、心!”徐子煦唰地抬起头,盯着对方深邃莫名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道,力透千钧。

“王爷何必如此客气,来者是客,本殿自然应当尽到主宾之仪啊!免得被你朝阳说我天沛不懂礼数。”楚翼微微而笑,一派优雅高贵。

徐子煦气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却苦于此刻还有第三人在场,而且他功力也被制着,竟是无论反唇相讥或是动手开打都做不到。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徐子煦第一次如此清醒而强烈得憎恨一个人。

“此番,本殿向王爷诚恳道歉,前晚是本殿过分了。”

楚翼在此时提起这种尴尬的话题也不知是何用意。

徐子煦闭嘴不答,怒视对方,清亮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不知王爷现在身体可还好?”楚翼浑然不觉对方的怒气,竟然还微微靠近,坐在床沿上伸手就要去检查对方的伤势。

徐子煦一惊下忙伸手挡住了,羞怒道:“你走开点!本王好得很!”

“……王爷这是在怕本殿么?”楚翼伸出的手被阻隔,也没有继续动作,任对方挡着,然后一脸懊悔歉疚,“还是说王爷依然怀恨在心?王爷想要本殿如何赔罪,直说便是。”

“哼!”徐子煦早已不相信这个言行不一、唱做俱佳的伪君子,冷冷道,“不过是被畜牲咬了口,本王又何必自降身份去在意?再说本王何时畏惧过什么,遑论区区一个天沛王子!哼!你六殿下也不过就会使些登不上台面的下流手段而已!”

“噢?”楚翼闻言后看上去似乎并不生气,细细审视了会对方,收起了那副惺惺作态,神态间反而愈发闲然自得,邪魅而笑,“信不信我有上百上千种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楚翼突然改变了称呼,一时间似乎浑身上下的气息也随之变了。

“呵呵!”徐子煦并不接受恐吓,相比于对方突然的微微变脸,他显得更为沉静,反而不屑地笑道,“不过是上百上千,还以为殿下会说上万种。看来本王是高估了殿下。”

言毕,两双眼眸紧紧对峙,静默。

诡异微妙的气氛就此蔓延,明明双方手里都没有武器,却一派剑拔弩张的气氛,隐隐有阴风流窜。

楚翼盯了他片刻,瞬间收起了那隐隐浮动的不安因子,沉沉而笑:“对付你,本殿用一种就绰绰有余了。”

不过眨眼的片刻,他已然恢复了傲然从容。

“哼!”徐子煦不屑地嗤笑,从从容容道,“六殿下以为本王这么容易就会服输了?只怕殿下此刻话说得太满,到时反而自扫耳光。”

“好!那就看看谁会尊严扫地!”楚翼眼眸中犀利的光芒一闪而过,作势就要上前。

徐子煦昂然不屈地直视对方,一脸刚毅镇定,脑中思绪纷飞,思索对策,全身紧绷以对。

气氛再度紧张起来,一触即发。

“殿下,王爷,还是先上药吧!时候差不多了。”一道清清淡淡的声音适时插了进来。

两人并没有马上放弃对峙,依旧紧紧盯着对方好一会,才各自慢慢收敛起了气势。

“那么,请王爷……咳,配合上药。”寒邪微微正色,“我就先告退了。”

徐子煦微微惊异,待要出声询问却见寒邪已经退身出门。

屋里又只剩楚翼和他两人。

徐子煦直觉和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单独共处一室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率先开口赶人:“本王累了,殿下请回吧!”

“呵呵!王爷还没上药呢!寒邪没告诉你早晚都必须上药的么?”楚翼的笑容有丝诡异。

徐子煦再度微微皱眉,寒邪说要上药,可是他连药都没给人就走了,是回去拿药么……

心中有些疑虑,但面上只是恢复一贯的冷静平淡:“本王自会记得,不劳殿下挂心了!想必殿下也是日理万机,就不必浪费时间在这了。”

楚翼呵呵一笑,没有离开却再度要去掀徐子煦的被子。

徐子煦忙按住了那只逾矩的手,青筋微突,怒喝:“你干什么!”

“咦?上药啊!不然呢?”楚翼佯装不解地看着脸色欠佳的人,眸底戏谑的光芒一掠而过,笑得一脸欠揍。

徐子煦微微吃惊,就见他从怀里拿出两个精致的白瓷瓶,其中一个稍大,另一个则更为小巧。

“哪!这是敷你胸口和手腕的外伤用的,你自己也可以上的吧?”楚翼把稍大的一个瓶放在了他床头,然后捏起另一个较小的那个,看着徐子煦,别有意味地露齿而道,“这个是涂你后面的……”

徐子煦脸色又开始难看起来,由这个罪魁祸首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让他气愤难言,可让他更吃惊气愤的还在后面。

“你昏迷的时候也是本殿代劳的哦……”某人一脸邪恶。

竟然……竟然是他……

徐子煦脸色立马青青白白,又红红绿绿,神色古怪至极,比吞了黄莲还要痛苦。

“拿来!”他神色不霁,一伸手就要去拿那个瓶子。

楚翼微微一抬手,就躲了过去,一本正经道:“人医者说了,此药必须仔细涂抹才行,并辅以细致按摩,好让药性完全被肠壁吸收。本殿不介意为王爷效劳,毕竟也是本殿那晚太过粗暴造成……”

“你给我闭嘴!混蛋!”徐子煦终于忍不住大骂出声,继续奋力夺药瓶。

“还是王爷觉得不好意思?”

说话间楚翼已经欺身上来,掀了对方有些滑落的绸被。

徐子煦还未康复的病弱身体怎么敌得过身怀绝技的楚翼?毫无疑问轻轻松松就落在了对方手里,被剥下了裤子。下身猛地一阵清凉,让徐子煦脸色又是猪肝色又是死尸色,极力挣扎着,嘴里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说是骂骂咧咧,也不过是气愤至极的“混帐!”“滚开!”“别碰我!”“下流!”“闭嘴!”之类的,听在楚翼耳里根本无关痛痒。

楚翼按着他挣动不已的四肢,轻轻调笑:“王爷那里即便是红肿着,也依然很漂亮,何况本殿看也看过,摸也摸过,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所以王爷不必觉得羞涩!”

徐子煦气得浑身发颤,挣扎着硬是翻过身挥手就一巴掌往那人脸上招呼去,只可惜,楚翼怎么可能让他打到。

眼不抬眉不动,楚翼轻轻松松就牢牢抓住了他毫不留情挥来的一掌,轻声调笑着,反而硬抓着那只袭击不成落入敌营而挣动个不停的手,凑到了自己唇边,深深闻了下,浅浅一啄,赞叹道:“王爷的手也是好看非常,尊贵非常。是了!素闻朝阳第一王爷的才情也是一绝,琴艺更是为人所称道,不知改天本殿可有荣幸聆听王爷?”端得彬彬有礼。

回应他的是铿锵有力的怒骂:“卑鄙!无耻!”

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加上一醒来就又是愤怒又是挣动,让他已经有些气喘。

“王爷还是不要继续对本殿打情骂俏了,不然本殿可就不能好好为王爷上药了……”楚翼语气里尽是暧昧,不但再次占了口头上的便宜,分明也暗示了前晚他们间的□□。

徐子煦听了一口气噎在胸口上不来差点哽死,但也因此忽而冷静了些,对方要的不过就是他的失态,他现在如此愤怒冲动,却不正中了对方下怀么!

然而,再度面临这种境地,让他又如何能忍受!

楚翼此时已经强行把人再翻了过去,按趴在床上,一手抓住了对方的双手固定到头顶,用自己的双腿压制住他的下半身不让其妄动,然后另一手已经覆上了他红肿不堪之处。

“楚翼!你是男人就放开我!药我可以自己上,你给我出去!”徐子煦闭了闭眼睛,强行镇定下,平淡却坚定地说。

他从来没这么怄过,被人耍得团团转,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甚至连怒气都不能随心表现出来。现在更要在这个侮辱了他的男人面前,用那双曾经极度羞辱过他的手来疗那个男人弄下的伤,绝对不能接受!

“本殿是不是男人,王爷难道还不清楚么?”偏偏楚翼硬是不吃激将法这一套,低低笑了几声,惹得徐子煦脸色又是一阵红白交错,他这才微微一笑放开了手,站直身子,打了个响指,“啊!对了!寒邪嘱咐过上药前要先清理下身体的,瞧我这记性!”温温雅雅地笑着,一转头对门外唤道,“来人!准备热水,伺候王爷净身!”

徐子煦忙将被子重新拉回自己身上,脸色已经不是一个灰败可以形容的了。

这番举动却惹来边上之人几声轻笑,徐子煦吃瘪到底索性不予理会。

这方,楚翼一声吩咐后,连小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到,一个盛满热水的大浴桶就被四名大汉抬进了房里,再躬身退出,留下两位侍女。

楚翼抬了抬手,两名侍女上前恭敬行礼:“王爷,请让奴婢们伺候王爷沐浴。”

徐子煦现在衣衫不整,下身还是光溜的,亵裤早就被楚翼扔出了床外,就躺在地上,十分显眼。如今侍女恭候在一边,可能也早就看见了,但要他掀开被子在这个男人的眼皮底下清洗身体,却是怎么得不甘愿,怎么得怪异。

然而,现在这样僵持着,也显得可笑万分。

徐子煦羞怒异常,不管怎样还是抓紧了被子死不肯出来,侍女们见状也不敢强来,可自家主子的命令又是不得不做好,不由再度躬身唤:“请王爷让奴婢们伺候沐浴。”

徐子煦依然不动,只是淡淡开口:“我自己来就好。”

“呵呵!”边上传来楚翼的低笑,“王爷这都害羞?莫非府上王爷从来不让别人伺候的?”

徐子煦抿唇不语,虽然他的确从来不让侍女伺候沐浴一类事情,但也没必要在这里说什么。

楚翼抱胸而立,淡淡看着现在的情景,又笑了笑,挥了挥手,两名侍女恭敬行礼后退了下去,仔细掩上了房门。

“果然还是由本殿亲自为王爷服务比较好吧!”他说着就要再度去扯被子。

“药留下,你出去。”

“哈!你以为你说的管用?”楚翼不客气地笑。

“药留下,你出去,否则我就不上药了。”徐子煦还是那一句话。

“王爷何必小孩子般计较?”

“你——”

“别动怒,这不是实话实说么?再来了,弱者有什么办法来抵抗强者?嗯?”

徐子煦嘴角微微抽搐,若不是一开始他就已经因激战消耗过多内力,此刻又怎么会处于如此劣势?这个男人,不但下流无耻,还大言不惭!

“强与弱并不是绝对的,因时间场合环境的不同,两者的定位也会发生改变。一定条件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可以成为强者,而只以武力解决问题的,绝对称不上是什么强者,不过是猛禽而已。”

“既然王爷怎么都不肯合作,那就休怪本殿——”楚翼波纹不兴地说着,突然伸手,竟是又点了那人几处麻穴,看着对方一脸惊异愤怒,他悠悠而笑,“得罪了。”

大手一挥,被子就掀了开去,倾身一探,已经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种抱女人的样子,让徐子煦又惊又怒:“楚翼!你贵为王族,怎么做事如此妄为!”暗中又动了动手脚,可恨四肢绵软无力,居然丝毫抵抗不得!

“想不到王爷竟然是如此迂腐之人……”楚翼淡淡垂眸瞅着怀中之人,微微冷讽。

徐子煦又是瞪眼,转而神情一变,好整以暇道:“这么近的距离下,如果用气剑怕是很容易就能得手吧……”

楚翼闻言沉沉而笑,回得慷慨:“那你用啊!”

徐子煦气结,却只能撇过头默然不语,他已经知道其实多说无益了。

自己无法再冲破被封的内力,除非真想毁了功体,这点对方显然也明白。

楚翼抱着他走到浴桶边,三两下就除去了他的上衣,试了试水温,将人放了进去,一边还不忘调侃:“以王爷的论调,那么此时此刻此地此景,王爷也绝对可以归类为弱者。”

徐子煦语塞,恨恨地咬牙撇过头去。

这种举动无疑是一定程度上的示弱,但他清楚对方说的没错,此刻,他的确是弱者,所以才任人欺凌侮辱。

楚翼浅笑着看他有丝负气的神态,也不再说话,让他靠坐在浴桶边的一块突板上,不让水弄到胸部的伤口,开始帮他清洗。

从脚底到足踝,洗得十分用心,连脚趾间都一一揉搓过,再一路顺着那修长弹性的小腿往上,到大腿。

堂堂一个六王子服侍别人入浴,看起来似乎是他吃亏,可实际上只有他们两个清楚到底是谁在玩弄谁,谁在看谁笑话。

徐子煦闭紧了嘴巴,面无表情,只把那人当成自己的童子知墨。

可是,楚翼毕竟还是楚翼,所以——

清洗到徐子煦两腿间时,他恶意地洗得愈加认真仔细,抬头去看那人神情,果然又是一脸的羞耻愤怒。

见状,他不由开怀地笑了声,倒没再继续戏弄下去,继续清洗别处。

动作轻柔地拆下了徐子煦胸前的布条,也用湿毛巾一一擦过,小心地避开了伤处,再洗过后背、腋下、手臂和脖子,全身上下,一处都没遗漏。

不对,还漏了一处。

楚翼唇角勾了勾,将那人身子一捞,从板上微微拉了起来,凑在他耳旁轻声细语:“王爷,现在本殿要为你清洗——”

说着手指往下直探,盖在了徐子煦的臀部:“这里了……可能还是有点疼,就请王爷忍耐些。”

“不!别!”徐子煦一惊,脸色一变,就要开始抗拒,可被点了麻穴的他哪里违抗得了?

拒绝的意见直接被忽视。

清理过程倒也十分简单,楚翼也没搞什么花样,可是那份被入侵的异样和丝丝说不清的异痛,尤其是心理自尊方面的折损,还是让徐子煦脸色十分难看。

被一个侮辱过自己的陌生男人如此亲密地抚过每一寸肌肤,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比自己的贴身小厮和王妃还要仔细,这种异样的感觉,说不清是恶心还是什么。

在这个异国王子的面前,徐子煦几乎已经没有什么颜面可谈。

早知会这样,还不如之前让侍女掺着,他自己去洗。在这个人的眼皮底下洗,总比在这个人的手下洗要好太多!

可惜,徐子煦也不过是暗恨于心罢了。

再说,选择前者的话,楚翼是否真的只是在边上看还是个未知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龙阳之惑(2)

这当下,楚翼已经扯过大毛巾将他裹了擦干,直接抱回了床上,让他靠着垫子半躺好,然后拿过之前放在床头稍大点的瓷瓶,不顾对方反对,开始给他胸口的鞭伤涂药,手腕脚踝处也上了下,重新上好药再用绷带包扎好,动作倒也是有模有样。

徐子煦没有惊异他为何做起这种事来如此熟稔,习武之人,又是在沙场厮杀惯的人,一般都会这些。

这个六殿下,并不是养在深宫中的金丝雀,而真的是匹高贵凶猛的狮王。

这样的男人,对其他国家来说,真的是个十分巨大的威胁。

第2节

恋耽美

</p>

最新小说: 黯涅审判 金丹破天 [修真]女主快滚 异世之铸剑大师 呐,变态 颜傲娇X苏吃货的啪啪闪光日常 [综]当忠犬遇上傲娇 [网配]男神,给撩么 [综]饲养一只甜食魔王 娇妻wei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