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1 / 2)

<p>[鼠猫]红衣白影作者:幽若雪

第12节

冷楚申又道:“你自然不会!”略一停顿,“展昭是唯一一个中我‘分筋错骨手’哼都不哼的人,我虽不屑,却难免对他另眼相看。”

白玉堂面无表情的听他说,心中血液却早已滚沸,要忍下这分筋错骨不发一言怕是要牙关咬碎,肝胆惧裂。

展昭,你是怎样忍下的……

白玉堂遏制住眼中漫热,哑声道;“展昭做事,从来无需任何人另眼相看。”

冷楚申看了他一眼,却被他目光中除展昭之外再无其他的黯然所忽略。自顾自的开口,“给我一匹快马,五百两银子。”

白玉堂的冷厉柔和了些许,简短干脆的回答:“可以。不过我身上没有那么多,你可以执我亲笔书信去金华白家取。”

冷楚申道:“好。你帮我上去……”

白玉堂突然有些后悔。

依言而行,将他提到展昭床榻之上。

娴熟的手法,巧妙的力道,白玉堂庆幸没毁了他的手,因为白玉堂知道,只要他还有这双手在便可以活下来。

☆、五爷发怒了,后果很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各路神仙保佑下章可以通过高审,不要被锁……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猫儿?”展昭总算缓缓睁开眼,目光朦胧如雨,润泽白玉堂心头漫无边际的焦急。

“你总算醒了,”白玉堂声音清晰柔和,与梦中的焦急催促起无形合一,竟是少有的温柔,像是怕吵醒熟睡的孩子一般小心经意。

展昭撑身环看四周,不加掩饰的错愕惊诧,“玉堂……我怎会在这?不是应该在刑部……”

白玉堂面色不改,语气却多有愠怒之意,“怎么,牢房没呆够?”

展昭还欲撑起,白玉堂的手不轻不重的落在肩头,温厚而有力,刚好是制住展昭起身的力道。展昭惊讶看去,白玉堂的眉头不经意间蹙起,出口是不容推拒的坚持,“展昭,有些事你能忍我不能。从今而后,我不会再听你的!”

未待展昭接话,白玉堂已起身行至窗前不再看他,展昭看清他眼中欲加掩饰的纠结和为难,当下处境和白玉堂的神色,他马上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白玉堂真的去刑部把自己劫了出来?

“白玉堂?你如今官居四品,知法犯法可想过后果!你不但毁了自己更会累及包大人!”努力的翻身下床,被白玉堂霍的转身拦在近前,目光炯炯逼近,声音中压抑的愤怒一触即发,“你要上哪去?现在刑部已上奏朝廷,御猫毙于火势之下,念及你曾对朝廷有功,准开封府取回尸首厚葬。”

白玉堂的言语刻意的压制到近乎平静,落在展昭耳中却依旧轰然如闷雷灌顶,本无力的身躯跌坐在床榻上,眼目中是强行克抑的激怒,“白玉堂,你可想过以后……如今朝中危机四伏,八王千岁不知人在何处,还有那盘根错节的策划阴谋,你让我如果能心安理得的做一个死人?”

白玉堂静静的看着他,静到展昭恍若错觉,白玉堂仿佛从来没有这样的安静过。甚至这静的背后正酝酿着惊涛骇浪,“展昭,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如果一个人真的死了,还哪来的什么以后?”

展昭抬眼,却是白玉堂始料未及的陌生,“白兄的心意展某心领,以后展某的事请白兄不要再插手!”

“展昭!”白玉堂一把擒住他手腕,力道之大自己尚不自控,展昭无力摆脱,吃痛之下却是目不示弱的对视,白玉堂的手松了些许,却仍未放开钳制,对视的目光中余怒未散。

展昭被他目光烧的为难,知道他动了真气,心中亦苦亦涩,这个人展昭清楚的了解,明明跋扈嚣张支手遮天,却实实为自己收敛压抑到委屈的地步,可是无论心里如何舍身处地为白玉堂开脱,自己终无法忽略这不计后果的莽撞冲动所带来的严重后果,更是被以后所要面对的一切缠得心口发堵。

僵持之下,展昭觉得实在无力再去埋怨,一惯的将白玉堂所有的罪责过失全揽在自己身上,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连累了他……

白玉堂感觉到展昭的坚持松了几分,松开钳制,“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

展昭没有说话,白玉堂走置门边侧目望了一眼,展昭依然没有要对他说话的意思,索性开门离去。

桌上有粥,尚温热,巨阙熟悉的纹路握在手里,别样的亲切。换洗的崭新衣物整齐叠放在床头,月白领边,熟悉的蓝,是展昭经常穿的样式,还有一顶斗笠。心中无端一暖,却终抵不过那人的“过错”。

如果押禁刑部的不是自己,他还须不惜劫狱揽上这一身罪责吗?分筋错骨乃是独家点穴手法,非冷楚申不能解,白玉堂又是如何做到的……

放空心思,盘膝而坐,只希望自己尽快恢复如常。还好分筋错骨的手法解了便对身体无大碍,只是那疼痛消磨的气力一时半刻还没办法完全恢复。

展昭喝光了碗里的粥,换上白玉堂为他准备好的衣服,戴上斗笠避开徐庆等人起身出门,展昭前脚出去,白玉堂后脚进来,见这空空如也的屋子,一拳擂在桌子上,“展昭!你这臭猫!”

熙熙攘攘的街面,展昭下意识的将斗笠压低,再压低……他的方向很明确,正是开封府。那里有他惦念敬重的人,有他过命的兄弟……而这些人很可能因为他的死迅深陷懊悔自责之中。

拐过街角,展昭敏锐的感知身后有风动之声,持巨阙反腕迎上,无奈身困体乏,终是慢了一慢,已给身后之人可乘之机,展昭倾身避过一式,眼见白衣耀眼,动作登时一僵,白玉堂欺身而上,一掌削在右肩,展昭避亦未避,白玉堂手上力道却未减分毫,一记掌风袭下,右肩登时痛麻,白玉堂旋身一拦,画影半开,“展昭,你是要乖乖的自己走,还是要我用画影押你走!”

展昭默不作声,心知白玉堂因着自己不辞而别正在气头上,也不解释,当先走在前面。一路上无话。

小二狐疑的看着这这一前一后进来的两个人,一看就是在别扭,前面的蓝衫青年负气上楼,后面的白衣公子步步紧跟,像是势要超过他的样子,楼下正吃着饭的蒋平等人目光一路跟着他们上楼,看展昭作势要将白玉堂关在门外,门却被白玉堂一掌振开挤了进去,最后砰的一声将几人视线截在门外。

徐庆眨了眨眼,“老五和展昭这是怎么了?”

韩彰送进嘴里一口菜,又补了口汤,“哎,还不是那猫儿不听话开溜,被老五捉了回来?真是煞费苦心人家却不领情哦,换我我也生气。”

蒋平收回目光,瞪了他二人一眼,“吃饭堵不住嘴?”

韩彰嘿嘿一笑,“吃饭,吃饭,老四,我发现你现在跟老五学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啊”

蒋平嘿嘿嘿的干笑,“老二,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卖掉!”

徐庆适时的打圆场,“是啊,真是哑巴也没人会买,”意识到两人不善的眼光才意识到心直口快又说错了话,忙往嘴里扒了口饭,“吃饭,呵,吃饭!”

白玉堂不用吃饭已经气饱了,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软硬不吃的执拗性子?暗自叫苦不已,弃又弃不得。

展昭根本就似未接收到他的怒气,翻身面朝里盖了被子打定主意不再理他。白玉堂就像一个充饱的气球马上就要爆炸,“展昭,把五爷惹急了,我剥了你的猫皮!”

展昭还是不作声。

白玉堂的怒气已如□□在弦一触即发,展昭的不予理会深深触了他的忌讳,更如自绷紧的箭弦上猛弹一记,几日里的忧虑焦灼若长风万里的过境之势汹涌而至,是白玉堂再无法压抑的漫漫潮涨。

不容分说的一步抢上,将被子一把扯下甩在地上,“展昭,你给我起来!”出手不容分说做势反拧他手臂,闻得背后挟着怒意的危险气息,展昭心下大惊,只管自顾自陷在阴霾里却忽略了白玉堂的隐忍极限,迅捷起身翻腕格挡,待白玉堂看清他面色不佳,手上力道缓了缓,手势却未变。

一击未中,被展昭巧力脱开,白玉堂怒意更盛,欺身擒拿。

二人心下皆有气,闷不吭声的掌来肘往展开近身肉搏,时间一长,展昭最开始正儿八经的武功路数被白玉堂的死缠烂打逼到全无章法,并雄于江湖的“南侠”同“锦毛鼠”竟似由着性子的孩童一般拳打脚踢撕打在一处。

展昭忍无可忍,避开白玉堂攻势,左手猝不及防钳住他手臂,怒道:“白玉堂,你闹够了没有!”

白玉堂默不作声,眉间微不可见的一跳却未逃过展昭耳目,也许他根本未想逃过。

展昭微讶,虽是心中有气出手力道大些,却也在分寸之下,更何况自己的身体状况应该不及他才是,总不至令白玉堂蹙眉的程度,垂目询去,展昭慌乱下撤手,刺目生疼的是手上钳制下健臂渗出的晕染血色,白玉堂拿住他弱点,不但不罢手反变本加厉趁机欺上,不顾伤势,曲臂横顶将展昭逼在墙角。

展昭有些无措,“白玉堂,你的伤……”

白玉堂横牙怒目,忽略心底某处的不忍,恨恨道:“展昭!这点小伤比起你的不辞而别又算得了什么?”

“我……”神色中的理直气壮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内疚的闪烁和关切抖颤的尾音。

白玉堂的气息逼在咫尺,“展昭,换你是我,你可做得到作壁上观!”目光灼灼凛冽,不依不饶中却是再真实不过的痛心疾首。

展昭神色黯淡,“锦毛鼠”依旧目空一切恣然不改,却因着自己生出诸般牵绊,避开伤势扣在白玉堂臂上的手明显的松了力道,不忍埋怨,却又做不到不去埋怨。

白玉堂的曲臂力度也缓了下来,使得展昭被迫微仰的脸放松下来正视白玉堂,黑白分明的眼神中是抉择的两难和氤氲的雨气,倔强而坚持,情深而无悔……

难道自己心中所爱不是一直都这样固执到让人心疼的展昭么?难道最初不是因为无法改变他的坚持而选择比肩而立护在她身边吗?如今怎么了,自己仅是这点委屈便承担不下任性的如此逼他?白玉堂,试问若这猫改了性子学的乖巧曲意逢迎,自己可还会爱他?可还是他?

声音和周身的血气不自觉的缓和下来,白玉堂缩紧冻结的眸光渐渐融化,眼前之人的呼吸和眼神都是那样的真实,权衡下,失而复得的欣喜,竟使那刻骨铭心的疼痛若危难下的炊烟,苦涩却温暖。

忽然想在这人面前放下所有防备,白玉堂一字不解释,将头深深埋进展昭颈窝……

☆、两情相悦

作者有话要说:

突如其来的温存,展昭一怔,身子僵了一僵,却下意识的将身体微微前倾承载起白玉堂的重量,手动了动,终是迟疑着抬起揽上白玉堂的肩,安慰似的轻拍了拍。触手熟稔的温度,近在咫尺的鼻息,展昭微微勾唇,涩中透着暖意。

事已至此,易地而处,怎忍心怪他?又怎能怪他?

“猫儿……”白玉堂没有抬头,不由自主在他颈窝贪恋的轻轻摩挲,语气一改凛冽任性,如和风般清淡舒缓,“猫儿,如今五爷身份与你那一身猫皮无异,你脱离了这繁枷正可无所顾忌的做你心中想做之事,护你心中想护的大义,再无须身陷两难情难自处。而我,正可代你去直面醒立庙堂的诸般牵绊,你江湖人身份不便做的事我来做,自此之后,我便是你,你便是我……”

展昭一震,原来最开始的误打误撞到最后白玉堂心甘情愿认下这四品差事,他心中早已清晰笃定不甚清明,同是自折羽翼甘之如饴,展昭为了包大人,白玉堂却为了展昭……思及至此展昭心中五味杂陈,竟分不清是悲,是喜,“你何苦如此委屈了自己……”

白玉堂眸光清亮,神色透着探究,“委屈?猫儿,你心里从来没有我,五爷几时不是委屈?”

展昭本不善言辞,更被他一句话噎的哽咽在喉,想要解释终化作无声胜有声的凝眸注视……玉堂,此番情义,展昭怕是无力偿还。

白玉堂的气息得寸进尺的压近,“猫儿可是在想如何补偿?”

“我……”局促的对白,无措微乱的神色,看在白玉堂眼中竟是情动的魅惑,如夜色中摇曳不灭的灯火,却是流浪人义无反顾的栖所。

手上力道突然加大,抵住展昭下意识意欲挣脱的闪烁,竟是蛮横的意味,低头寻去,百尝不厌的温凉柔软紧张却透着期待,更是迁就与纵容。

许是压抑的久了,太多情绪需要爆发,需要补偿,白玉堂将通身重量压在展昭身上,唇齿交合厮磨,湿滑灵巧的舌尖探询深入吮吸汲取,引他一步步深陷忘我。

喘息声欲加急促粗重,身下之人情动之中有了反应,不再是委屈隐忍的矜持而是羞愧生涩的迎合,白玉堂忽然顿住,呼吸是难以自持的颤抖压抑,注视着展昭泛着迷离水汽的氤氲眉眼,喑哑开口:“展昭,白玉堂所做皆是心甘情愿,无半分牵强,你无须觉得欠我。”

展昭的目光没有躲,是义无反顾的灼热,在发觉白玉堂呼吸压近的一刻他确是想以此做补偿,可当白玉堂熟悉的体温瞬间倾置,真真切切的体息抵上慌乱的唇瓣,他竟无法忽略身体渴望探寻索取这种感觉的诚实,本心里,对于白玉堂的体息,他不是迁就而是期许,对于这种亲昵,不是迎合而是同白玉堂同样的贪恋进而奢求更多。

抬手轻覆上白玉堂臂上伤处,平静中透着火热的执著,“玉堂,展昭纵是万般思虑,却从未后悔过……”

白玉堂带有薄茧的手掌划过他耳际的红热,引得展昭一颤,醇绵厚热的手掌落于颈侧却停止了进一步索求的动作,声音沉敛飘忽,却是致命的诱惑,“展昭,你可想清楚你说这话的后果,五爷不是每次都能如客栈里那般自持,如若我今日要了你,伤了你,你可会怪我?”

迎着幽潭一般的深邃眸光,那里沉淀的内容太多,白玉堂自认看得懂却不敢轻断妄论,内心里自嘲的笑,情之一字何解旧时何其清明?此时面对这情真,白玉堂居然会怕了,怕伤了展昭同自己一般无二的骄傲。他了解展昭,越是看似波澜不惊,越是在固守着一份付之一炬的坚持,而在白玉堂心中,这份坚持无论是什么,白玉堂都甘愿用性命去维护。

大煞风景的敲门声携带着徐庆憨实粗厚的嗓音,“老五,我进来啦?”

感觉到展昭的身躯明显一僵,刚要开口便听到蒋平的声音,“人家两个人的事要你操心?走!走走!回你自己屋去!”

紧接着是韩彰不以为然的声音:“老三就是婆婆妈妈,人家五弟猫儿都不吵了你还嫌事少!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耳听他三人连推带拥各自进了房门,空气一下子安静的有些异样。

呼吸声更是清晰可闻……

白玉堂压在展昭身上的姿势没有动,只定定打量到展昭面色复又红染才开口,语气是展昭记忆中从未有过的认真:“猫儿,我再问你一遍,你可想好……”

展昭扇动了下眼睫,没有躲闪而是直接的迎上白玉堂眼中燃烧跳动火速攀升的焰火,略挺起身,唇瓣生涩的覆上白玉堂的,轻轻摩挲,背上却被白玉堂强有力的温热手掌托起送的更近,唇被他完全含在嘴里tian弄吸允,展昭没有拒绝,接下却努力的做了他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事去解白玉堂的衣衫……

这一切的变化白玉堂始料未及,这一切所引发的反应白玉堂更是从未体会过的战栗,他强行压抑着体表下撞蹿的激流,耐着满胀的疼痛摸索着抽去展昭的腰带,将他衣衫缓缓解开……

莹麦色的紧韧肌肤入眼,那两处早已在白玉堂隔着薄衫的捻弄下跃跃欲试的撩拨着一个男人本能的饥渴y望,可白玉堂还在忍,越是迫切激烈的想要索取占有,越是放缓前奏抚摸爱抚给他足够的时间和心理准备,这份心思展昭明白,是真心的呵护与珍惜,他闭着眼由着白玉堂的引入一点点放松自己……

白玉堂沿着他的颈项一路吻下,手握在他身上在敏感处留恋游走,无论是他的手,还是他的舌,都能得偿所愿的带给展昭一波接一波的颤抖和激烈的战栗,甚至呻?吟……

那体会展昭虽曾经经历,然时隔数日后的再次尝及竟是颠覆理智淹没伦理的极致,刻意压低断续破碎的呻?吟声不断溢出唇齿,展昭阖紧的长睫,微微开合的唇,紧韧到极致的肩颈,下意识挺动的身躯……迅速的将白玉堂的侵略推到风口浪尖,他搬过展昭的身躯,探索着,一点点更深入的尝试,试图将伤害降至最低。身体猛然一震,再无顾虑,再无隔阂……

铭心刻骨的痛激的展昭瞬间清醒,那里本能的瞬间收紧,“猫儿!”白玉堂惊慌失声,深深埋入他身体内的粗壮突然停止不安分的摩擦抽song,稳在那里努力平复。手覆上他腰间,附身自他耳边揶揄,“猫儿,你再如此紧张,五爷真的控制不住了……”

展昭却全然没有说笑的心思,涔涔冷汗已下。

“猫儿?!”白玉堂见他吃痛,当下做出抽离的打算,扶在他腰间的手正欲拿开却被展昭反手覆上,阻止的力度郑重的握了握……

“猫儿……别勉强……”

展昭将头稍稍扬起,反手握紧白玉堂的手,十指相扣,将身体小心翼翼的向后送去,因抽取拉开的分寸之距复又紧密无间,两具身躯紧紧结合在一起……

那处脆弱感受着来自白玉堂的律动撞击,速度却是在耐心的取悦展昭的身体,展昭努力的让自己放松去试着接受欢愉,一次次漫不经意的抽song皆有意无意的磨过内里的敏感,体表温度似也被这摩擦引得急剧上升,下意识的用尽全力仰合。

一次次冲撞驰骋,白玉堂的身躯剧烈一震,电流一般的狂烈再无力自持的流窜逬射……

一种卸了力的疲倦,展昭仰靠在白玉堂胸前,疼痛伴着汗水,义无反顾伴着心安理得,那里的疼痛越是清晰越是意味着自此之后,白玉堂属于展昭,展昭属于白玉堂,更意味着生不能同年同日,死却要同墓同穴。

白玉堂拭去他额边冷汗,臂力不自觉的收紧,这份情,他珍之惜之,声音深情而认真:“展昭,除你之外,这辈子白玉堂心中不会再容第二人……”

展昭没有回头,也没有睁开眼,只是将身子更向后靠了靠,“展某亦是!”

☆、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从没想把一切都当场戏

伤透幻想中多情的自己

故事总是有类同的结局

喜忧参半赢了也会失去

一缕薄光穿过明净的窗子镀在脸上,淡淡的暖是舒适的贪恋,却有些微的晃眼,展昭眼睫扇了扇,睁开眼,下意识的伸手挡了挡。

这一夜,展昭睡得很沉,很沉,迷迷糊糊梦里的影子总分不清是幻是真,睁开眼发觉已是次日清晨。也许是因着几日以来在牢狱里殚精竭虑食不果腹,也许是分筋错骨一气折腾下的后劲儿,也许是昨天初尝翻云覆雨着实伤了根本……总之深深的疲倦袭来,实在不愿起身。

没有动,贪恋着被子里的温暖。

枕边似乎还存留着白玉堂的气息,房间里却空无一人,白玉堂什么时候离开,他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竟全然不知。展昭警觉之余不禁感叹,在白玉堂面前,自己竟全然卸下防备到如此深信不疑的地步……这恐怕也是自己不想再假意不懂自欺欺人的去逃避这段逆天之爱的理由所在吧。

展昭,你终还是在乎了……

想要起身穿衣,才意识到被下的自己竟身无片缕,而经这一动牵扯,那撕裂的异样疼痛一波一波自身下清晰传来,展昭闭上眼迫使自己平静。

从来端方谨慎自持有余,竟在情之一事上冲昏头脑如此放纵有失,眼下多少事迫在眉睫,自己怎可还沉溺于这儿女私情之中?

“吱呀”声响,展昭登时一惊本能的去抄枕边的巨阙,随后听得的动静让他的动作又放松下来,低下眼往被子里缩了缩。

白玉堂不置可否的一笑,将吃食放在桌上,行至近前,“猫儿,醒了?你睡觉的样子居然也像猫……”调侃一笑,“你当进来的是谁?这个时候即便来了刺客杀手,你也得乖乖就范,总不至于就这幅样子持剑飞出窗子?”无意间向盖在被子里的身子一瞟,展昭早已由耳根红至脖颈,一言不发,几乎要把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白玉堂说的话虽不受听,却也是实话,总不能衣不蔽体飞身上房?要他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白玉堂收了笑,不再逗他。

其实白玉堂才真的只是孩童心性,他只是太开心,开心到像得了宝贝,禁不住要张扬显摆,他了解展昭,深知这猫一定为了昨天之事羞得见不得人,本想严肃些,可一看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就禁不住想要揶揄逗弄,更是时时刻刻的想要证明自己同他的关系非比寻常……

白玉堂甚至想把他直接从被子里拎出来看看他会是什么表情,可是终究还算理智,硬是将这该死的好奇心压了下来,低身拍拍展昭,正色道:“你昨晚睡得沉所以没忍得叫醒你,起来吃点东西吧。”

展昭没有动,而是更加沉默了。

“我出去,你穿衣!”白玉堂识趣的站起身往外走,行至门口突又折返回来,预料之中展昭原本跟至门前的清亮眸子蓦的垂下,掩在浓长的眼睫之下。

晃眼的一笑,探身在他面前,呼吸喷在耳侧,痒痒的,“猫儿,今日之后你我不分彼此,你是要这么一直躲我一辈子,那可要问问五爷答不答应。”

展昭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白玉堂轻轻扯了扯他被子,得偿所愿引得他一阵恐慌,大笑出声,“猫儿,快起床!一会饭菜凉了。”

展昭纵是再想将他赶出门去,却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处境。

白玉堂的声音却反倒柔和了许多,有了些许顾忌,“猫儿……过些时候去打些热水来敷一敷,你那里,不会舒服……”

展昭哭笑不得,恨不得一脚将这老鼠踹出去以缓解尴尬,刻意压低的声线有些哀求的意味,“白玉堂,请你出去……”

白玉堂笑笑,老老实实答了句:“好。”

展昭听得他言语答的老实认真诧异的抬起头来打量,白玉堂对视一笑,“怎么,五爷突然言听计从你不习惯?”

展昭眼中染了些许笑意,老实回答道:“确实是有些不习惯。”

白玉堂额头几乎要抵上展昭的,温声道:“五爷慢慢改,总有一天,你会习惯。”

对于白玉堂的改变,展昭心下了然,怕是他心底已经打定了什么主意,于是开口问道:“玉堂今天可是有了打算?”

白玉堂隐隐一笑,“你说呢?我想我是时候应该回趟开封府了。”

“回开封府……”他默默念着,竟是少有的惆怅失落。

白玉堂望定他,“你不是心心念念想回去做个交代,你现下不方便,五爷代你去。”白玉堂目光凝着他,眉目微轩,“该面对的总是要去面对,天塌下来五爷替你扛着。”

展昭思索了半响终迟疑着开口:“开封府此时怕是早已为展昭备妥灵棚棺柩……”

白玉堂低头看去,展昭原本黯淡的眸光更深的沉下去,子夜一般,面对展昭的死讯,开封府上下该是怎样的哀恸……

“衣物放在柜子里,一切,等我回来再说。”白玉堂望着他的神色虽有安抚的意味,更多的却是不容变更的强势。展昭明白自己的处境,只得强压下心底顾虑顺从的点了点头,应道:“好。”

“一会起来把饭吃了,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它们没动,你要想到后果……”

展昭瞪了他一眼,对于他故意托长的尾音和故意扯偏的话意,只当作没听见。

白玉堂起身出门,展昭便摸索着起身。柜子里放置的皆是展昭惯常所穿的衣服款式,伸手拿了件布制蓝衣,比起自己平日里穿的这件则是上好的料子,月白色领边与腰带。

金华二少白玉堂从来不缺钱!

利落的着在身上,竟是量身定做般合身,心上不觉一暖,韩彰将洞打到刑部时自己如死人一般无二,哪可能会为自己去准备贴身的衣物,亏得白玉堂料想得周到,一切皆替自己备好,甚至连巨阙也带了出来……

放眼桌上吃食,皆是清淡爽口的菜式,展昭不觉间勾唇浅笑,之前与白玉堂虽相交笃深,习惯作风却终达不到耳濡目染,白玉堂吃食考究简直奢侈,展昭却如他性子一般偏喜清淡简单……

最新小说: [快穿]男配要逆袭 山大王与小书生 我能看见熟练度 我在末世捡空投 死城 肆虐足坛 [修仙]当忠犬攻不爱了 [美食]全球遍地脑残粉 星梦全球 重生之杀伐庶女:亡妃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