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您说。”我忐忑地问道。
“你的精神力也是S阶的么？”经理问道。
“是的。”我有些不解。
“那天去陪裴之竹的药你吃了么？”经理问。
“嗯。”我不明所以只能先答应道。
“那个药你知道是用来干嘛的吗？”
“用来帮助性事的？”
“没错，但我们私下还兜售另一些药给客人。”经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盒红色的药丸，“敢不敢试试这个？”
“这也是”我从经理手上拿出一颗，“帮助那个的？”
“还有别的功效。”经理神秘地笑了笑，随后将那盒子收起来。
“反正呢，来这里的一些客人也会偷偷购买。一开始或许还好，可是时间长了”经理猛地靠近我，“就有人买不起了。”
我开始明白这个药丸究竟是什么，手心开始发烫。
“买不起怎么办呢？就问我要。”经理笑了笑，“一次两次我当然愿意给呀，是不是？我们做生意的哪能那么吝啬？但是时间长了，这我还能随便给吗？所有的药丸都送出去了，那我还赚不赚钱了？”
“经理说的是。”我点头认可。
“所以有些人呢他就借钱，借钱来买能让他快活的药丸。”经理继续说道，“问会所借，问老板借，问我借。”
“经理的意思是让我去要债是么？”我直接问道。
“不止。”经理晃了晃手指，“既然你不去暗间陪客人，仅仅只是在外面陪客人的话，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经理晃了晃盒子里面的药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当然了你也可以吃。”经理扬了扬下巴，“帮我干一天活呢，每天就能拿到一个，员工内部福利嘛，但是离职之后呢，那你就是客户，懂了吗？”
“明白了经理。”我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手心里的药丸似乎更烫了一些。
“没事，不要怕，你干成一次，提成虽然不比去暗间金主给的小费，但是每天至少也能有个”经理比了比手势。
“明白，经理，感谢经理栽培。”我立刻点头，不敢有一丝迟疑。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么？”经理拍了拍我的肩问道。
“因为我是高阶的alpha？”我疑惑道。
“呵高阶的alpha那么多，我就非要选你一个么？”经理笑出声来，“因为你是未成年，蠢货，未成年被抓可不会判那么重。”
我恍然大悟，经理待我消化完这些东西之后便给了我一小袋药丸：“就从今晚开始怎么样？”
我将那一小袋攥在手心，随后开口问道：“这个是可以泡腾的吗？”
“不能，你自己想办法。”经理摆摆手，我便直接将这一小袋揣进口袋随后走出了办公室。
我换上了制服随后随着服务生的指引来到今晚的卡座上，卡座上有a有o，我一眼便认出了上次在暗间看见的小林总。那小林总似乎也认出了我，还没等服务生开口，便朝着我招手。
我顺从地走过去随后在她的身边落座。
“我们见过是吗？”小林总开口问道。
“是的小林总，上次在暗间。”我小声说道。
“不错，还记得我。”小林总笑开，随后拿起酒杯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她挑眉示意我，我便直接麻利地为她倒上酒。
“不会喝酒吗？”小林总问道。
“会喝一点。”我应声道。
“拿个新杯子陪我喝。”说完她便直接往后靠在沙发上。
我重新拿了一个杯子也倒上酒。
随后桌上其他的同事开始招呼起来玩游戏，小林总自然也是参与其中。
而小林总似乎对于游戏并不擅长，可又十分执拗。
当她第不知道多少次输掉游戏之后，再次端起酒杯想要继续一口闷。
我在一旁轻轻地拦下她：“小林总，我来帮您喝吧。”
她玩味地看了看我：“你才多大？”
“我十七，不过也能喝一点。”没等她说话我便直接将杯中的酒全部喝掉。
“好。”小林总笑道。
随后每当她输掉游戏，便转头看向我。
我只能一杯又一杯地喝掉杯中的酒。
当桌上的酒全部喝完之后，小林总再次叫服务员上酒，趁着这个空挡我得以喘口气。
小林总似乎察觉到我的力不从心，侧头过来问道：“还行不行？”
我装作清醒的样子点点头：“没事的小林总，我还行。”
小林总没说什么，直接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小沓钱：“小费。”
“谢谢小林总。”我忙不迭地道谢，双手接过钞票。
“下一局你来帮我玩吧。”小林总摆摆手，“输的我喝。”
“小林总我不太会。”我有些为难，“要不还是您”
“少废话。”小林总一句话将我堵了回去。
正是这个时候我看见迎面走来的经理。
她平淡地看着我，随后轻轻地挑了挑眉。
我又开始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