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略略有些白,不过精气神却还好。
看见郭菀央打量着自己,当下笑道:“这身衣服不如何,不过你来的急,我却来不及收拾齐整了见你。放心,我若是出门,绝对不会这么穿着。衣柜里还有几件太孙妃与宁国公主赏赐的,拿出去,绝对能上台面。”
郭菀央不觉叹道:“黄大人乃是朝廷重臣,却不想艰苦若此。”
黄蒹葭掩口一笑,说道:“若是奢华气派,岂不是辜负了朝廷深恩。”
说话之间,黄蒹葭已经引着郭菀央到屋子前面。这是一排三间的屋子,黄蒹葭就住在右边,门口种植了一株春桂,植株尚小,难得的是竟然开出了一树细碎的小白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屋子里陈设也寻常,家具都是松木的,只有送上来的茶具,是上好的景德镇出产。只是郭菀央接过茶碗的时候,觉得下面有些刺手,手上触摸,知道下面有有些瑕疵。既然拿出来奉客,纤纤定然是将最好的茶碗拿出来给客人。也就是说,这套茶具,都是次品。
房子陈设虽然寻常,但是墙上几幅花卉,却为房子增色不少。一眼看去,虽然寻常,却是赏心悦目。
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却一直想不起不对劲在何处。
黄蒹葭看着郭菀央面上神色,笑道:“我家里寒酸,与你侯门完全不同,你可不许笑话。”
郭菀央笑答:“笑话什么,当初我也不过是一个外室生养的私生女,住的小院子比你家还要寒酸三分。当初有段日子,家中只有三五日的存粮,不得不与母亲还有丫鬟几个人,夜以继日做绣活来养活自己。所以什么种花种草什么的,我也在行。”
一边说话,猛然才明白过来,不对劲在何处了!
黄蒹葭说是有病,她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可是整个屋子,却没有一丝的药味。
当下笑道:“姐姐身子大好了,妹妹白担了几天心事。”
黄蒹葭含笑说道:“妹妹这话却是无心之言,只怕这些日子忙着,也没有空担姐姐的心事……姐姐托人放出生病的消息也有两日了,却直等到今天才等来妹妹。”
郭菀央听黄蒹葭承认的爽快,不由一愣。片刻之后才嘘了一口气,说道:“果然是妹妹的不是……姐姐可有教我?”
纤纤拉着芷萱的手,笑道:“妹妹,咱们好好的出去说说话。”
黄蒹葭低声说道:“虽然与妹妹没有多少来往,但是那日在宁国公主府一见就觉得投缘。又因为遇到那位二公子的事情,蒙你出言相救,就一直记挂在心里。这回事情很大,生怕牵扯到你,却又不能派人到你家来示警,只能放出自己生病的消息。却不想一直等到今天才将你盼来。”
郭菀央心中惭愧,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