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有些颤抖但仍试图作着微弱的回应,心里又是酸软又是欢喜,情-潮涌动中,那动作尺度越来越不受控制,直到小姑娘在他的身下娇吟出声,又听到她带着哭音唤着“淮,淮之,疼……”
可是这声音低转柔媚,催婚入骨,不仅不能让姜琸停下所有动作,反是让他越发的难以忍耐,他压抑着,一边低声在她耳边哄着,一边却早已再忍耐不住,抽身便压了上去……
半个多时辰后,静姝已倦极睡去,姜琸搂着她,看她蜷缩着,雪白泛粉的肌肤上一串一串的桃花盛开,触目惊心,却也妍丽至极,看得他生生的疼痛起来,极力压制着,才没再次欺身而上。
姜琸微微叹息一声,他虽未完全尽兴,却也知道他的小姑娘大约已是能承受的极致了,他也再不舍得折腾她。
他起了身,拿了热布巾帕子亲自帮她擦了身子,又拿了透明的药膏细细帮她涂抹了一遍所有红肿之处,那药膏清凉舒适,而他的手却因常年习武带着些粗粝,手指的热度带着药膏的清凉滑软,揉捏过她的红痕肿胀之处,或是酸痛,或是麻痒,静姝就无意识的娇嗔了两声,姜琸听到,那心就是一跳,手都跟着抖了抖,他也只能叹息,没想到新婚之夜自己竟还要这般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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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静姝睁开眼睛时,天色已是大光,她从陌生的床榻上醒来,转头隔着帷帐看窗外,也是不一样的风景,先还是有些怔愣,随即便想起来自己已是嫁了。
她皱眉,转头看旁边,却是空无一人。她坐起身,感觉到丝丝的凉意,低头看去,竟是发现自己身上未着一缕,忙拿了薄被先遮了遮,这才觉得全身酸痛不已。不由得想到昨晚的事,顿时脸上又是燥红一片。
只是她看着天色大光,心里又是一惊,今日要一早去蜀王府给蜀王和蜀王妃请安,行斟茶礼,之后还要入宫给帝后还有庄太后请安,可现在,现在好像已经不早了啊……
她惊慌中,忙用目光寻着中衣,想着先着了中衣后再唤丫鬟们给自己梳洗,却不想中衣没寻着,帷帐却是被掀开了,然后便见到已收拾妥当一身锦衣神清气爽的姜琸入了来,坐到了床边。
静姝看到他,不由得就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脸上又是一阵燥热,她低了头,咬了咬唇,好不容易做了心理建设,想扮了若无其事问他现在是什么时辰,却不想刚准备抬头,竟就被他一把拉入了怀中。
静姝惊呼,忙推他道:“淮之,我们,我们要去王府给父王和母妃……”
然后声音便消失在了唇舌相缠之间。
她推拒着,可此时的姜琸根本不容她反抗,一直到快透不过气来脸给憋得通红的时候,姜琸才放开了她。
姜琸笑着道:“傻丫头,不会换气吗?”
看静姝兀自瞪着自己,姜琸这才又笑道,“不用担心,母妃已经特地派人过来说了,让我们用了早膳辰时后才过去,不必着急。”
静姝瞪她,母妃是这样说,难道他们还当真踩着点过去吗?!
她不想理他,高声唤了两声“秋蕊”……因着冬影并非一般丫鬟,其实更多是她的贴身侍卫,真正近身服侍她的大丫鬟却多是秋蕊。
秋蕊早已在房外候着,听得唤声,便入了来,得了静姝的吩咐,一串儿的侍女便进了来,捧着里衣的捧着里衣,捧着衬裙的捧着衬裙,捧着净面用水的便捧着面盆……